“諸位同袍,謝謝,徐某感激不盡。”
我把手臂穿過南鄉的腿彎下,把摯愛打橫抱起,擁在懷中,準備抱起離開。
戰友的手按了過來。
“頭兒,你走,它不行。”
“它是大禍害,滅絕天良的壹号重犯,惡孽滔天。”
“…………”
蒙厲悔看着我,解釋。
“今日的官兵行動在上頭有報備,官兵大陣圍殲,不可能沒有結果,壹号必須得伏誅,否則我們沒法向上面交差。”
“……”
“……她是我的愛人,我們之間有白首偕老的誓約。”
勸說。
“女人如衣裳,不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你的能力,以後可以重新再找。”
“我不可能抛下她,被你們斬|首,獨自求活。”
“你必須抛下她被斬|首,獨自求活。”
“厲悔,澤雲,剛子……”沙啞。
蒙厲悔、馬澤雲、丁剛焦急地催促:“走哇,快走哇,拖久了容易節外生枝啊。”
“對不起。”我垂下頭,低低地說。
懷中血肉模糊的摯愛微微一震。
“你……你當真要抛下我獨自等死?……”細若蚊吟,虛弱地喘息。
“不,”我輕聲地否定,“這句對不起不是對你的。”
是對曾經的戰友同袍的。
雙刀锵然出鞘,斜劈向上,起身瞬間,電光火石地擊敗了毫無防備的馬澤雲、丁剛。一個左大腿,一個右大腿,分别捱了一刀,皮開肉綻,鮮血流出,當場跪地。
“大捕頭!……”官兵驚叫,全副緊繃,讓出的生路迅速合攏,消失。
“二狗子!”蒙厲悔怒吼,旋身閃避,倉皇地抽刀接戰,節節敗退,“開封府精煉多年的官兵大陣在這裡,你帶着個累贅,逃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