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疑心自己的取向被扭了。
筆直筆直的一個直女,過往幾十年,流連花叢,老|嫖|蟲,每月都得易容改妝,去青樓楚館,花錢包男倌,快活上幾回。
自從蔣展滔天毀滅,欲|望全消,死灰寂靜。
大半年了,再沒産生過波動,再沒有絲毫的想法。
反倒看着府裡抱着孩子,溫柔哄睡的嫡妻南鄉,覺得賞心悅目極了。
反倒看着這個熱水中出浴、皮膚通紅、嬌豔欲滴的舞姬,莫名有些口幹舌燥。
“……………………”
就很草。
他|媽|的,回頭揚了陷空島,把蔣四的墳給刨了,屍骨挖出來鞭屍,挫骨揚灰。
還有展昭,滅了陷空島之後,下一個就是展昭老家,常州府武進縣。把展昭親哥,展旭全家都屠了,雞犬不留。
展昭的墳也給揚了。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大、大人……”
不着寸縷的舞姬,怯怯縮縮,渾身發抖。
地闆濕滑,金蓮三寸,朝官僚袅娜移來。弱柳扶風,很不穩當,砰地摔了一跤。
膝蓋摔得血紅,卻絲毫不敢痛呼,隐忍着,猛然蜷縮了起來,伏在原地,連連磕頭求饒。
“大人息怒,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失儀的!……”哭腔。
“……”
我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感知着胸膛處依偎着的香豔溫軟,心跳莫名地快了起來,通體燥熱。
放到紗幔重重的芙蓉帳中,六柱雕花梨木床裡。脫掉靴子,跟着跨了上來。
“通人事了麼?”喑啞。
“……”
烏發垂散,怯縮着脖子,輕輕點頭。
愣了下。
“本官看你不像個通人事的。若是通人事,先前宴上,怎麼會隻是被蒙厲悔按在腿上,撕扯裙子,就吓哭了?”
“蒙……厲悔?”疑惑。
“本官的部下,就抱着牡丹走了的那位。他原本想要的大約是你,後來牡丹美人到他面前敬酒,醉倒在他懷中,把你替換了出來,救了你。他便帶着牡丹上樓了。”
春宵苦短,現在大約已經在快活着了。
“那般的膽小,滿面淚水,你當真通人事?”
“通……通……原先與易老大人吃過一次了……隻是仍未習慣,所以吓着了,讓大人您見笑了……”
這樣啊。
欺身壓上,耳鬓厮磨。
“叫什麼名字來着?……”
“大人醉糊塗了,都忘了……奴名水蘭啊……”
“多大?……”
“一十五……”
“…………”
“大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