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楚舞的翹袖折腰舞,一舞畢了,雲鬓微亂,香汗融粉。
十二三歲的小翠玉,調教精良,千嬌百媚,蓮步移至包間中央的圓桌,以最柔美好看的姿态攀登上。
在高處繼續輕盈旋轉,僅着綢襪的纖足,撞翻了桌面的青銅虎尊斛,暗紅色的酒液污染了茶花般純潔的裙擺,強烈的視覺反差,極緻的腐爛頹靡。
仙樂漸寂,徐徐地盤腿卧下,香汗淋漓,袖筒中伸出一截雪白勾人的皓碗,握住小巧的酒杯,讨好地遞到遼将面前。
“相公……”欲語還休。
遼将緊緊地盯着頂級的尤物,緩緩地伸手接過,豪爽地仰頸,一飲而盡。
向跪地膝行伺候的侍者吩咐。
“記下來,這個小孩兒,還有這朵。”他點了點懷裡豐腴|大|胸的古銅色胡姬,“稍事本将都要了。”
“是。”“是。”
低眉順眼,恭謹應喏。
當然請客的宋商買單。
“多桑,你身邊這個男郎挺好的,溫柔小意,體貼入微,”大婆姐輕浮地淫|笑着,色眯眯地問我,“帶走麼?”
“敬謝不敏,”我眯瞪着醺紅的眼珠子,連連擺手,應酬場上都快喝吐了,“一把老骨頭,折騰不起了,怕得馬|上|風。”
“别介,莫煞風景,快樂地玩兒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阿圖努嘻嘻哈哈地起哄,向跪地膝行的侍者吩咐,“我懷裡的這個,也帶走。”
“是。”“是。”
低眉順眼,恭謹應喏。
“知道你窮鬼摳搜,可是這又不花咱的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含住陪|酒|女|郎喂的蜜橘瓣兒,咀嚼得滿口流汁,善意地勸導,“哈哈哈,我要是你,好姐姐,病死前能逍遙幾日是幾日,及時行樂。等無了,走到盡頭了,也能瞑目,不枉世間活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