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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座不同的大型酒樓分别定了十日的房,卻都沒有去住,而是落腳在了一家不那麼正規的、不用登記身份信息的灰色小旅館,使當局無法追蹤到行迹。
現在看來,那麼些布置,純屬杞人憂天,多此一舉了。
倘若開封府把咱召過來是為了拾掇咱,送進駱城監獄。怎麼都不會當天就交接數樁刑事重案,下放實權,還給配備了一個大實在師傅。
酒精作用下一整夜睡得格外昏沉,各種光怪陸離在夢裡喧嚣地閃過,重新睜開眼睛時,恍然了許久。
直覺夢裡的事物很重要,然而那些東西消逝之快,堪比漁燕在水面滑出的波紋,無論如何都捕捉不到,回憶不起來了。
淩晨時分,霧蒙蒙,人間靜悄悄。
拿過桌面的水囊,慢慢吞咽,使器官活動帶動着思維徹底清醒。被子疊成方塊,扯平整枕頭,下去解手,就着冷水洗了把臉,
天尚未亮透,銅鏡裡的影像很模糊,我點了盞油燈,方才看清楚些。安安靜靜地注視着,十指作梳,把全部頭發攏到頭頂,捆紮成牢固的武夫發型。
撫摸着鏡中的影像,微不可察地一聲歎息。
二十一世紀,黑長直、白靓軟、短裙或吊帶,小姑娘那是真漂亮啊……他媽|的,現在臉無三兩肉,又兇又橫,跟個武松似的。
沒有吃東西,晨練前吃東西會腹痛,晨練結束後才适合進食。跟旅館後廚要了倆包子,揣懷裡,捂熱着,帶着去了開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