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輕輕松松沒了,魂飛魄散。
如今所謂國與國之間的戰争,以千年後的目光來看,全是内戰。
留在富沃腐|敗的内地,做個太平的地方官,開府建族,漸漸化為一方豪強,人生得意須盡歡,不枉活一遭。
“娘子……”
“繼續喝嘛,娘子……”
無限耐心,輕柔地哄說。
“本官的夫人最海量了,千杯不倒,你不是最喜歡喝酒麼?……”
“喜歡個嘚兒,胃疼難受死了,應酬不能不喝,到處給人敬酒必須得海量,你以為跟你們上等人似的,拿酒當雅趣啊,我們當差的都是應付工作,被迫練出來的……”
“你看你,醉了以後多可愛呀,好歹放縱開來,冒幾句實話了。清醒的時候跟誰都隔着層厚障壁,過分精明,讓男人難以上手……”
先是觀察着,摩挲濕熱的手掌,暧昧地在掌心裡劃來劃去。
然後親親臉蛋。
再親親脖子。
沒對抗。
屁股底下的凳子驟然拉近,擁到了一起。
“明文,明文……”
“嗯……”
“叫夫君,叫我的名字……”
“夫君,熊飛……”
歡場老手,尾音帶着有意為之的媚,喉結滾動,再也受不了了。
起身,打橫抱。
嗯?
怎麼抱不起來?
再次認真發力,還是抱不起來,結實強悍的戰士體格,死沉死沉。
“哈哈哈哈哈哈嗝!……”
哈不出來了,扛到了肩上,硌得腸胃難受,差點沒吐到官僚背上。
放到柔軟的床帏間,厚厚的被褥,猶如陷入進去層層雲朵,昏暗的視覺裡有些朦胧,找不着真實感。
“等等……”阻撓。
擡起頭望來。
“我剛潔齒了。”
于是阻撓消失,舒坦地靠着享受。
“嘿嘿嘿嘿,小夥子功夫出衆啊,哪兒練出來的?……”
“你身上,大部分都是。”
“小東西,真别緻,騙鬼的甜言蜜語出口成章……姐姐五十一月包了你,一年六百銀票,夠你回老家買房娶好幾房媳婦兒,幾代人衣食不愁了……”
“沒有,全是實話。”
“可幾把拉倒吧……”
“别說髒話。”嚴厲地糾正。
“别說人話,繼續。”狠狠地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