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
“你忘了,明文,我還沒殘毀,她們聽不到我的腳步聲。”
“……”
心髒噗通噗通狂跳。
“你沒等自己的夫君洞房花燭。”紅彤彤、醉醺醺的臉頰,神色複雜,頗失望。
嗓音幹澀:“……我、我們已經睡過很多次了,我以為你沒那麼在乎。”
沉靜地看着:“今天是我們大喜的特殊日子,很隆重。”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接連三聲道歉,生怕遭到傷害,獻殷勤讨好,“夫君喝多了,胃裡燒得難受吧?我讓人給你送解酒湯來……”
“不難受,酒量已經練出來了。”展昭一把将人按坐回原位置,“甭往外跑,外間也沒人,全撤了。”
“……”
“你哆嗦什麼,氣得發抖的該是我,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的混賬,拐騙了我最好的朋友,白耗子往外跑。還打傷了我的人,三十多個廂兵,輕傷二十七,重傷五,君陽的虎口被你硬生生打裂了,整條右胳膊擡不起來了,得修養半年,辛江……哦,辛縣令沒事,受驚過度,崴傷了腳而已……”
仿佛昏沉,仿佛清醒,嘟嘟囔囔回憶了半天,最後貓臉轉了回來,平平靜靜。
“你打算這筆賬怎麼與我交代。”
“……”
卸下鳳冠,拆掉頭發裡墊的發包,微側頭,十指作梳,将長發捋順。
“我穿了你讓我穿的裡衣。”
握住男人的手,帶着着摸進厚厚的嫁衣裡,往耳孔裡吹熱氣,激起強烈的酥麻,成熟妩媚地勾引,奴顔婢膝地讨好:“你想怎樣,便怎樣。”
“……”
“……百依百順?”
“百依百順。”
眸中山河潋滟,玄黑袍服的新郎官輕笑了瞬。
縱情縱|欲,放蕩地應。
“好,你應下的。”
“……”
莫名地生出了些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