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掙試試?”
獸眸幽暗,冰冷地警告。
“掙一下,抽一大嘴巴。推一下,挨一重拳。敢試圖逃脫繩索,我抓着你的頭發,往地磚上砸,砸爛到頭破血流,人事不省為止。”
“展熊飛,我是從西南基層上來的,你知道所有那些非常規手段,我用得出來,且很順手。”
“………………”
一動不敢動了,通體僵寒,噤若寒蟬。
這裡是他家,常州府武進縣是展氏宗族的地盤,除非她不想活了,不會真的傷及生命,發洩完怒氣也就停手了。
抱着這種有恃無恐的心态,官僚任由女人将自個兒捆了個結結實實。
女人穿着香豔單薄的小衣,近乎裸,小麥色的肌肉結實發達,宛若遠古神話中披荊斬棘的女武神,光着腳,在婚房裡矯健輕快地走來走去。
端着燭台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神情晦暗陰森。
“烈性催|情|藥還是緬鈴,想好了麼?”
“……”
“……藥。”
男人從牙縫裡艱難地擠出。
徐明文半跪下去,拔掉瓷瓶的塞子,喂到嘴邊,看着大貓老實乖順地吞咽了下去。
半炷香的功夫,白皙如玉的面龐、脖頸、貓耳朵……漸漸泛起潮紅,體溫升高,神智渙散迷蒙,陷入種種光怪陸離的幻覺裡。
“姐……”
貓撒嬌。
“好姐姐……”
貓媚聲哀求。
“給我,我不舒服,姐姐,給我,難受哇,幫幫我……”
大貓運起内力,竭盡所能地掙脫繩索,渾身滾燙地打滾着,凄厲地嘶聲叫|春。
“别掙了,”老捕頭嘲諷,“這是專門捆重犯的活豬扣,四五百斤的豬都掙不開,你個人能掙得開?”
過來解他的衣裳,扒下來莊重的新郎官袍服,扒掉厚實保暖的朱紅中衣,粗暴地撕碎貼身的絲綢亵衣,扔得到處都是。
癡迷地看着青青紫紫的淤傷,複仇的滋味如此之甜蜜,神魂颠倒,回味無窮。
他還在沙啞地嘶叫,混混沌沌,滿眸勾引讨好的春水。
“姐……”
“好姐姐,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
“熊飛就知道,你不會不管自己的夫君的……”
平靜地點頭,拿過那盒奢靡昂貴的緬鈴,一串四個銅球,捏着靛藍的尾穗,眩暈地晃到高官面前。
“我讓你好好爽爽。”
展昭臉綠了,貓毛吓炸了。
“來人!!!——”
“來人!!!救命!!!謀殺親夫了!!!——”
驚恐地破口大罵,君子溫良的修養全數破防。
“别碰我,二狗賊!莫挨老子,别扯我的腿!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撕心裂肺地慘叫,“爹!娘!大哥!白耗子!救兒子啊!……”
“嘻嘻嘻,有能耐你舍下臉面告我去呀,大宋皇朝對于妻子家|暴丈夫的法律一片空白,對于妻子走旱|路,強|暴丈夫的法律,更是一片空白。”
“相比你和蔣畜生在我身上玩過的,這點花活兒可太入門了。從今往後,我三天打你四頓,五天幹|你七場,咱們倆口子來日方長,地老天荒。”口幹舌燥地舔了舔下唇,眸色黑沉沉,“頂級的紅玉男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