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您這不行啊,心意不如咱的——”
刑部的老熟人笑哈哈,使了個眼色,獻上他們的壽禮。
三胞胎女孩。
一模一樣的三個小娈|童,粉雕玉琢,嬌憨純潔。
“奴婢宜主,叩見侯爺——”
“奴婢宜安,叩見侯爺——”
“奴婢宜甯,叩見侯爺——”
軟軟糯糯,整整齊齊的童音,真正天真無邪的幼孩。
老子獻上的龍鳳胎,刹那間被襯得黯然失色。
操。
權貴的笑容弧度無限擴大,勾勾手指,示意三胞胎坐到身邊伺候。
好歹沒把我的龍鳳胎攆了,暗暗松了口氣。
“嘬嘬嘬,旺财,嘬嘬嘬嘬——”
下意識擡眼望了過去。
“你想辦的事不難。”
安樂侯友好地表示。
“但你送上的孝順,未能使本侯完全滿意。”
“侯爺還需要什麼?”低眉斂眸。
“你們讓讓,”驕矜的皇親國戚不耐煩地驅散溫香軟玉,“給展夫人空出位置。”
“你,”笑看過來,惡意道,“過來伺候本侯喝。”
“………………”
“怎麼,不願意?”
“………………”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能教禦貓那等人傑癡情不渝的花木蘭,本侯也好奇滋味。”
“………………”
“快去呀,莫得不識擡舉!”身邊人催促,“你屁股底下生根了不成!”馬仔七嘴八舌,烏泱泱施壓。
老教頭落在身上的眼神,複雜難辨。曾經的同僚,欲言又止,想要勸安樂侯什麼,終究不敢惹腥燥。
我沒動。
這是對底線的試探,過去陪|酒,然後就變本加厲成陪玩,甚至變本加厲成陪|睡了。
我不認為安樂侯真好我這口,他喜歡小孩子,喜歡柔軟纖弱的少女少年,我這種粗糙武夫在他眼裡該是很老很醜的。
可是如果我扛不住忤逆的壓力,臣服順從了,在其他官僚眼裡,便成了雌伏,古代封建皇朝,政界是男人的政界,所有人又會重新用看女人的眼神看我,把我與他們區分開來,不再是同類。
“您确定?”
敬酒,一飲而盡,将琉璃盞翻過來,示意一滴未剩,擡眼,平靜地直視,不卑不亢。
其實蒙厲悔、孫耀祖、蘇烈風那幫子老兵所求,我并不怎麼在乎。
與我何幹?
尤其現在還觸碰到了我的利益,那這事辦不成也罷。
安樂侯笑意斂去,上位者睥睨衆生,陰森可怖地施壓。
“翅子硬了啊,旺财,不認主子了。當真覺得本侯拾掇不了你了?”
“不不不,卑職很有自知之明,咱什麼都不是,在侯爺您千金貴軀面前,屁都算不上。”讨好地笑嘿嘿,“可是……您需要的合作,目前也隻有卑職這個屁,能勉強做到,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