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漲紅了臉。
蕭景淩就着她的手摩挲了一會兒,嘴上卻是說:“不幹什麼。”
尹知月:……
“不幹什麼那你抓着我的手幹什麼?快放開!”
蕭景淩道:“我不放,我要是放開了,你非禮我怎麼辦?”
尹知月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她道:
“你抓着我,我怎麼非禮你?”
蕭景淩道:
“我不抓着你,你就要非禮我了?”
尹知月:……
該死的,就跟“非禮”兩個字過不去了是吧?
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幹脆就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送。
蕭景淩隻防備着她掏他懷裡的藥瓶,沒防備她拉着他的手往外送。因而一個不察,竟然由着她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她胸口。
一碰即分的觸感,他都來不及體驗是什麼滋味,她“啪”的一耳光就甩了過來。
“臭流氓,不要臉!”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蕭景淩人都被打懵了。
不是,這哪家姑娘喜歡人是往人臉上招呼的?
況且她這足以讓他半邊臉都腫起來的力道,讓蕭景淩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蓄謀已久。
而他,竟然給了她這個機會?
越想,後槽牙越是氣得生疼。
而尹知月早就趁他被打懵的瞬間,捂着臉假惺惺地哭着跑遠了。
第二日,蕭景淩派人給尹知月送口信,說他答應她七夕陪她上街。
然而尹知月看着這不知姓名的人,道:“讓遠晝來,除了小景跟遠晝,誰的話我也不信。”
下人們早就習慣了這姑娘直呼主子名諱的行為,當即将話轉述,而蕭景淩……竟然也真的派遠晝過來了。
遠晝闆着那張撲克臉,日光之下,他那張國字臉方方正正的竟然還透露出一絲淳樸,是丢入人群中就會找不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