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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總之,随她去吧。
蕭景淩擺擺手,示意遠晝派人跟着,他倒不是擔心别的,他是怕她跑了,他的腿疾沒人治。
遠晝早在看到信箋上的内容時就安排人跟了過去,不過他明智地沒有在這時提,而是躬身領命隐于暗處。
蕭景淩看着天空,忽然頓生出一種空曠之感。
明明他也沒跟她住在一起,明明他也隻是隔幾日才去一次别院,但她不在,他竟然覺得少了些什麼。
耳邊清淨得讓人無所适從。
他想他大抵是病了。
然而也就病了兩天,第三日蕭景淩就将尹知月忘得一幹二淨。
他的目标是晏南丘,其他人于他來說,皆是過客。
數月前,他因寒毒發作陷入昏迷。昏迷的那一個多月裡,他夢到了很多關于未來的東西。
夢中他隐藏心思,盡力扮演着晏南丘身邊軟弱無能的弟弟形象,然後眼睜睜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入蕭景琛的懷抱。
蕭景琛有帝王之氣,晏南丘有将相之才。這樣天造地設的兩人,若是将心思都放在開疆拓土之上,大梁一統天下之事豈不指日可待?
然而蕭景琛卻在他登基的那一年,力排衆議迎娶了晏南丘,不僅許了她皇後之位,還虛設六宮,獨寵她一人。
看似是潑天的富貴,實際上埋沒了晏南丘的才幹不說,還為她無端樹敵。
晏南丘身後無母族支持,三年後便被大臣以“無子”之名要挾退位。
彼時幫助新皇登基的衛長青、薛世倫等人退居二線,就算有心為晏南丘發聲,也是螳臂當車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