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曉東想西想,忍不住問系統,“統子統子,這種藥劑安全吧?跨了個世界我喝了不會死吧?”
系統保證道:“放心好了,通過能量通道拿回來的東西都不受位面規則影響的,你喝就行了。”
鹿曉放心了,打開瓶蓋果斷的倒進嘴裡,心裡還琢磨着位面規則四個字,看來實體的東西不影響使用效果,但一些秘籍類的東西就不一樣了,至少這個世界沒有魔力就學不了魔法。
雖然心裡早有預料,但鹿曉還是有點失望,不過随着藥劑的生效,鹿曉很快就抛到腦後,她現在隻覺得很熱,同時全身都開始有一種漲痛感,她甚至還看到血管在慢慢的鼓起來,這種畫面實在有些驚悚,鹿曉幾乎是慘叫着問系統,“統子統子,我的血管都鼓起來,我真的不會死嗎?它還在鼓,它不會炸開吧?”
随着血管越鼓越高,鹿曉的漲痛感也越來越重,她感覺身體裡似乎充斥着什麼東西在慢慢撐開她,鹿曉現在看不到鏡子,但她感覺自己一定是腫了,還是很吓人的那種腫。
相比起鹿曉的緊張,系統就淡定多了,還很沒人性的依舊看着電視,随口安慰道:“放心好啦,沒事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鹿曉氣的險些就要破口大罵出聲,不是她不敢,而是突然一陣極緻的疼痛阻止了她,最慘的是都這麼疼了,她居然還特别的清醒,人體的自我保護呢?這魔法藥水真是不講科學。
鹿曉也不知道自己疼了多久,等她緩過來,隻覺得自己整個人虛脫了,虛的她都沒力氣罵系統,在床上癱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爬起來惡狠狠的跟系統說:“我一定要努力讓你擁有實體。”等有了她也要讓它感受一下這種疼痛。
系統還不知道人心險惡,感動的說:“宿主你人真好。”
鹿曉沒說話,看了慘不忍睹的床單一眼,搖搖晃晃的走去浴室洗澡,等她脫了衣服下意識的往鏡子描了一眼,頓時被她自己的變化吓了一跳。
難怪鹿曉覺得自己腫了,可不是腫了嗎?整個人都被撐開了,瞧瞧她這滿身的腱子肉,她覺得那些健美選手都沒自己的肌肉發達。
雖然不用鍛煉就成為金剛芭比有點爽,但一天之内就變成這樣,她怎麼跟别人解釋啊。
鹿曉捂着臉,暗暗盤算得多久不和家人及朋友見面才能将這種變化合理的解釋過去。
鹿曉隻盤算了幾秒,就絕望的放棄了,她哥工作忙倒好糊弄,但她那幾個朋友糊弄不過去啊,别說半年不見面了,就一個月約她不出來,就得殺上門來,更絕的是都有她家的鑰匙,她連躲都沒法躲。
鹿曉思考着幹脆搬家的可能性,帶着點希冀問系統,“統子,我以後會一直這樣嗎?要是我以後不鍛煉少吃點飯,這些肌肉能不能消下去啊,消下去了力氣會不會也變小?”
系統說:“那是你太弱了,藥劑吸收的太慢,所以才成這樣,等過段時間藥劑被完全吸收,你就變回以前的樣子了,而且随着藥劑的吸收,你的力氣也會越來越大,你今晚去揍人悠着點啊,别真把人打死了。”
鹿曉頓時松了一口氣,能變回去就行。
想到晚上還要揍人的計劃,鹿曉匆匆洗了個澡趕緊試驗自己的力氣。
她先是找了張實木的桌子試着擡了擡,結果發現很輕松,鹿曉轉而又換了她那張實木的床試了試,也沒費多少力氣。
這讓鹿曉覺得很驚喜,就她這力氣,上工地搬磚一定能輕輕松松的月入過萬吧。
鹿曉腦子裡轉着亂七八糟的念頭,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實在找不到比床更重的家具了,最後眼睛一轉,落在了一張實木的椅子上。
五分鐘後,鹿曉看着被她輕松拆了又掰成一節一節的木棍,對自己的力量大概有了個認知,用三分之一的力氣能掰斷椅子腿,那麼使三分之一的力氣就能掰斷人類的骨頭,看來她今晚揍人真要收着力,隻能用一丢丢力氣,不然一不小心就成殺人犯了。
迫于不想當殺人犯的壓力,鹿曉一下午都在練習怎麼控制力氣的使用,又一次成功的用筷子夾起豆腐而沒有弄碎後,總算對晚上的計劃有了點底。
随着時間來到淩晨1點,一直沒動靜的系統突然嚎起來,“快快,宿主,那個渣男有動靜了,他出門了,他開車往魏月月家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