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若沉默了兩秒,她找着了淩炤腰窩上的軟肉,有點生氣地掐了掐。
這小動作她很少會做,也就隻有逼一把的時候才給淩炤那撓癢癢般的真實感。每回都讓他興奮到靈魂在顫栗。
兩年前,一切都發生在水到渠成的時候。
那時的禅若,也不至于什麼都不懂,年紀擺在那裡,身邊形形色色的人也會談到,且網絡發達的社會,隻要摸電子産品,都會對這方面有所了解。
可知道歸知道,她沒有真實的體驗過,也認為離她很遠,更不知道當真的發生了,兩體結合時的臨門一腳是什麼感覺,故而才會起來念了一段靜心咒。
當然,沒什麼作用,否則也不會有現在的情況。禅若想,她已經破戒了。
“老婆,你看,我現在像不像故事裡的狐狸精,專門勾引你破戒。”淩炤的吻一路落,他将禅若抱起,埋首在她懷裡,等确定她能适應了,淩炤這才占有。
他擡頭,含笑的眼睛一直看着禅若,淩炤一邊說着,一邊令她眉眼舒展的愉悅着,“就像這樣,我是一頭壞狐狸,把高潔的神明給塗上了野獸的氣味。”
淩炤想,他真壞,也真貪婪,還想要更多更多,想要她的愛,她的永遠。
偶爾的時候,他也沒收斂住,暴露一點得意洋洋的醜陋嘴臉,比如現在。
禅若并沒有沉淪,已經能坦然的享受着歡愉,卻又不會被欲望控制。
“淩炤,你在試探什麼?”她現在自然是舒服的,可也聽得出來淩炤的話裡的小心翼翼,禅若望着他的眼睛,直入内心。
淩炤的神情明顯一怔,他閃躲着禅若的目光,沒有敢回答這個問題。
“老婆這話就冤枉我了,該罰。”淩炤躲避地低頭,輕輕啃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這個話題沒再繼續,淩炤賣力的發揮實力,好似要死在禅若身上一樣的勁頭,有點瘋,裡裡外外都走了一遍。
待禅若已經有了生氣迹象,淩炤這才算是半飽的帶去洗漱好,相擁而眠。
禅若已經昏昏欲睡,準備進入夢鄉之際,她聽到了從耳畔邊傳來淩炤的聲音,很低,像夢呓,又像是在确認。
“無論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都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他在害怕什麼?禅若睜開眼,透過昏暗的房間看着天花闆,“淩炤。”
沒有吭聲,呼吸綿長。
“再裝睡,明天我不會理你。”禅若知道怎麼治他。
“别!”淩炤立馬就接話,貼着禅若的臉頰,很委屈,“你一天不理我,那是對我生不如死的折磨。”還不如直接要他的命。
禅若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明天你應該要去公司忙了,不要太清閑。”
話外之意,不要大晚上發瘋。
有的人就不适合閑散,容易腦子出問題,開始胡思亂想,成了臆想症。
聽到這話,淩炤内心的所有不安情緒消散得一幹二淨,甚至還想笑,自然,他也笑出了聲。
沒有得到承諾,可她的回答,比所有承諾都讓淩炤開心,他知道她的想法了。
“知道了知道了,老婆最好了~”淩炤笑得開心,和得到糖果的小孩沒兩樣,他将人抱得更歡緊了些。
“……淩炤,這張床不小,你往旁邊挪。”
“不要!不抱着你,我會頭疼的睡不着。”
“……”
算了。
——
翌日,淩炤一早就去了公司。
禅若在家裡也會玩手機,現在網上有很多大師直播講曆史,她聽得認真。
等看完一段之後,随着莊秋過來說午飯時間到了,禅若這才驚覺,原來不知不覺,已經看了一個鐘的曆史直播。
她退出去時,發現有一條熱搜推送出來,後面還标了小火焰。
#明星章檢疑似吸D#
章檢?還是明星,禅若記得,淩炤先前樂隊裡的成員之一有個就叫章檢。
不過在三年前,樂隊稍微火的時候,樂隊就是半解散了,後面出歌也都是單人歌曲,很少會聯系起來。
即便如此,接下來的幾條熱搜卻都帶上淩炤的名字,攪和在了一起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