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巨大的守護怪物從陰影中顯現,渾身鱗片閃爍,雙眼如炬,利爪如鈎,露出森森白牙,此獸系為“摩睺羅伽”的化身。
它身形龐大,卻行動迅捷如風。摩睺羅伽的每一擊都帶着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尾巴如鐵鞭般橫掃,威力無窮。毒霧噴吐而出,腐蝕性極強,一旦沾染,便會迅速潰爛。
楚風冷靜道:「思盈,此獸力大無窮,須得小心應對!」李思盈點頭,二人展開神龍劍法,劍光如虹,寒氣逼人,與摩睺羅伽展開激烈的搏鬥。楚風的劍光如霜,寒氣凜冽,每一劍都帶着刺骨的寒意。李思盈的劍法如蝶舞般靈動,劍光飄逸,二人配合默契,迅速反擊摩睺羅伽的每一次攻擊。
摩睺羅伽的爪擊迅猛,空氣中發出陣陣破空之聲,但楚風和李思盈憑借高超的劍法和默契的配合,多次化險為夷。他們不斷尋找摩睺羅伽的破綻,伺機而動。
戰鬥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摩睺羅伽的攻擊愈發猛烈,毒霧彌漫,令人難以喘息。毒霧在光影中如鬼魅般舞動,石壁上的符文閃爍,仿佛在默默注視這場殊死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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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煙和張衍則在地下道的另一邊嘗試打開石門。柳如煙使盡全力,手掌緊貼門闆,感受到冰冷的石質。她的呼吸急促,汗水順着額角滑落。張衍雙手用力推門,肌肉緊繃,汗珠滾滾而下,喘息聲在狹窄的石道中回蕩。
張衍用肩膀猛力撞擊石門,發出沉悶的響聲,門卻紋絲不動。他退後幾步,皺着眉頭看向柳如煙:「此門如此堅固,恐怕需特殊手法才能開啟。」
柳如煙盯着“華嚴聖衆”四字,眉頭緊鎖,心中隐約覺得這四個字有些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她用手輕輕撫摸着石門上的字迹,感受着古老的刻痕,低聲喃喃道:「華嚴聖衆,這到底是什麼機關呢?」
張衍在一旁不停地摸索石門的邊緣,希望能找到隐藏的機關開關。他的手指在冰冷的石壁上劃過,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無論如何使勁都推不開,除了這四個字,周圍也并無明顯機關痕迹。」
柳如煙擡起頭,四下環顧,試圖從周圍的環境中找到提示。她的目光落在石門上的四個大字上,眉頭緊皺,腦海中不斷回想相關的記憶。「華嚴聖衆……這個詞好像在哪裡聽過。」
張衍擡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歎道:「糟糕,都已經嘗試了所有常規方法,門還是紋絲未動,不知道還可以從哪裡下手。」
柳如煙眼中閃過一道靈光,她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閉上眼睛,仔細回想着那些熟悉的字眼。幾秒鐘後,她猛然睜開眼睛,驚喜地道:「等等,我想起來了,這四個字我在古籍中見過!‘華嚴聖衆’是佛教裡的‘天龍八部’。或許這門的機關與那個步法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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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風與李思盈的戰鬥進入了最激烈的時刻。楚風手中的劍似乎凝聚了整個冬季的寒意,每一劍劈出,劍光如同霜刃,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冰冷的痕迹。李思盈則如舞動的蝴蝶,身形輕盈,劍法飄逸,劍光如同閃爍的星辰,在黑暗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兩人一剛一柔,配合得天衣無縫。
摩睺羅伽在他們的攻勢下步步後退,它那巨大的身軀在黑暗中若隐若現,雙眼中的兇光愈發黯淡。楚風抓住一個空隙,猛然間劍光暴漲,直擊摩睺羅伽的要害。李思盈也在同一瞬間,劍光如虹,貫穿黑暗。
摩睺羅伽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凄厲咆哮,聲波撕裂了空氣,帶着它不甘的憤怒,逐漸退回到黑暗的深處,身影慢慢消失在無盡的陰影中。空氣中殘留的寒意與劍氣漸漸散去,隻剩下戰鬥後的甯靜與回蕩的餘韻。
李思盈擦去額頭的汗水,對楚風道:「我們得盡快找到寶藏,不能讓柳如煙二人搶先一步。」楚風點頭,二人整理心情,繼續前行。
地下城的環境漸漸變得複雜,牆壁上刻滿了神秘的符文,通道兩旁豎立着古老的石像,默默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楚風和李思盈行走在昏暗的通道中,耳邊回蕩着自己的腳步聲和遠處隐約的水滴聲,氣氛愈加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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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煙在石門前,口中念着“天龍八部”的口訣:「霧隐形,雲遊步,風轉敵勢,水藏深情,雷避矛,山穩不動,波顯靈巧,星宿長空。」随着口訣的吟誦,她腳底踩着在終南山學得的步伐,步伐輕盈而準确,每一步都與石門産生共鳴。
當柳如煙将整套步伐踩完後,石門應聲而開。她臉上露出驚喜之色,欣喜道:「耶!哈哈哈!還真被我猜到了。」
張衍驚訝地看着她,問道:「這是龍渾天象的武功,柳姑娘你怎麼會的?」但一見柳如煙神色黯然,他也就不再多問。
兩人穿過狹窄的石門,進入一處寬敞的大廳。大廳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雕像,雕像形象如同梵天,端莊而莊嚴。梵天身着精緻的天衣,顔色豐富,主要以金色和白色為主,象征其神聖和純淨。服飾上裝飾有複雜的圖案和寶石,展示了天界的高貴身份。祂面帶和藹甯靜的微笑,眼神深邃,散發出慈悲與智慧的光輝。
梵天頭戴精美的冠冕,上面鑲嵌着各類寶石,象征着天界的權威與尊貴。他手中握着一枚閃爍着寒光的玉佩,那姿勢就像正在等待有緣人來取走它。
柳如煙望着那枚玉佩,低聲道:「估計那便是敦煌的鎮城之寶——神器玉佩。」她點了點頭,與張衍緩步走向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