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绛,你為什麼這麼說啊?”
黎青白邊問邊往林绛那邊湊了湊。
宿遊石拿起紅安劍擋住了黎青白湊過來的頭。
“?”
黎青白看着面前的紅安劍頭上升起了問号。
他站起來,轉身看向宿遊石,“你是想現在就打一架?”
宿遊石面無表情,卻往前了一步。
“好好的,怎麼又說要打什麼架?”林绛歎了口氣。
“你沒看到你師弟劍都拿出來了?”黎青白磨牙。
“看到了啊,他這不是因為你離我太近了嗎?”林绛開口。
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這黎青白湊得确實有些近了。
宿遊石的劍再不擋着,這家夥就要挨着自己的臉了。
“你問話就問話,離那麼近幹什麼?”梅盞也開口幫忙說話,“你不離那麼近,人家會用劍擋着你嗎?”
“哈?”
黎青白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我湊那麼近,我,我隻是想聽清楚......”
他是下意識的動作,這樣被人一問,好像确實有問題。
“你坐在那兒就能聽清,你又不是凡人。”梅盞開口。
黎青白被幾人這樣一說,也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
他咬了咬牙,開口:“那這家夥說一下不就行了?直接用劍擋?”
黎青白總感覺哪裡不對,不是他的錯覺,宿遊石這個家夥就是針對他。
這家夥雖然一直存在感不高,不怎麼說話,但是黎青白總感覺這家夥時不時就會盯自己一眼。
從剛開始見面的時候,這家夥就對自己有敵意。
“他不太擅長跟人溝通。”林绛開口替宿遊石解釋。
“我也想聽聽林通道為什麼會說‘他們在滅宗門’。”
眼見大家有些僵持住了,徐景開口了。
聽到徐景的問話,林绛也接下這個台階。
“你們還記得當時我們對那些白骨的猜測嗎?”林绛掃視了幾人一眼。
“記得,當時猜測好像是在做某種邪術?”梅盞開口道。
“這段時間,為了讓我們解開這些東西上的禁制,褚宗主不僅送來了很多奇珍異寶,還有一些很古老的典籍。”
林绛繼續說道。
“那些典籍裡面有一本沒有名字的空白書。”
“我無意間看到的,”說道這裡,林绛頓了頓,微微蹙眉,“那本書必須用靈力催動,上面的字才能浮現出來。”
“這沒什麼啊?”黎青白插嘴道,“這種使用靈力才能看得書不算奇怪。”
大宗門為了保護一些特殊典籍,總會設置各種各樣的“門檻”。
隻使用靈力才能看到字算不上什麼。
“确實不算奇怪。”徐景點了點頭。
“但是裡面的内容總感覺隻用靈力就能看到太,”林绛思索了一下,“有些太容易了。”
“書裡面描寫了一種禁術。”
“嗯?”
幾人側起耳朵。
“你們有誰聽過“祭神”嗎?”林绛緩緩說出了一個詞。
在林绛說出“祭神”這個詞的時候,他身後的宿遊石皺眉晃了晃腦袋,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很快又恢複正常。
“祭神?”梅盞撓了撓頭,“以前去凡人地界執行任務的時候見到過。”
“是不是那種殺一些牛羊之類然後供奉給神的一些祭祀活動?”
“一樣的。”徐景突然開口,“隻不過把牛羊換成了人而已。”
“用人來祭祀?”黎青白皺起眉頭。
林绛搖了搖頭,“一開始是用人來祭祀,後來是用修士來祭祀。”
“瘋了吧?”梅盞不可置信,“自己就是修士啊?”
“自己就是要成神的人啊???”
梅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那本書上面寫,雙生子其中一個祭祀,另一個雙生子将會擁有兩人份的靈力。”
“所以,雲澤閣真的相信了一本所謂的‘古籍’上一些莫名奇妙的東西?”黎青白一字一句的說出,他不敢相信。
“可能并不是完全信。”林绛開口,“所以一開始是嘗試,不知道是真的有用還是碰巧,一開始的嘗試,活下來的那位雙生子确實更為強大。”
“那肯定是湊巧,怎麼可能有用?整個雲澤閣上下都瘋了嗎?”黎青白開口。
“一定是有效果的,”徐景開口,“不然為什麼他們一直在用這個方法?”
“你也瘋了嗎?”黎青白一臉懷疑的看着徐景。
“不一定隻是殺了雙生子其中一個那麼簡單,”林绛站了起來,将線索串聯在一起,“一開始隻是抱着試試的心态嘗試,所以才有了那麼多次改進。”
“一開始雙生子一出生,他們獻祭了其中一個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