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暖洩憤似的把薯片嚼得咔嚓咔嚓響，柳曦搖了搖頭，開了個玩笑：“笑笑真是有點太‘水逆’了，但是你收斂點，别一個勁兒往嘴裡塞了，上回誰跟我說一個月臉圓了一大圈的來着？”

“别損了曦曦，這不是憋屈了十九年嗎，還不讓我吃了。”杜明暖伸手作勢要打她，眼珠子一骨碌神色又立刻正經了起來：“說到這個，曦曦，你是不是還有複出計劃咯？”

“……”柳曦頓了一下，苦澀地輕笑一下，迎上簡秋甯驚訝中帶點期待的目光：“之前算是有過吧，現在是沒有了。”

“為什麼？”

“就是粵省隊位置實在太飽和了，尤其平衡木好的太多，自由操也很多有潛力的，我就是不被需要的人了，他們話裡話外全是勸退的意思。再說了，我雖然是覺得自己還有餘熱可以發揮才想繼續練的，可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嘛，不可能不想上賽場的。要是沒什麼機會上比賽，我也就沒那個動力堅持下去了。”

“算了，舒舒服服在學校待着也挺好。”簡秋甯歎了口氣，她還是替柳曦可惜的，但是多說無益。“來了來了來了！看付天怡啊，算賽前大熱門了吧。”

付天怡第二個上場，亮相高舉雙臂幹脆利落，帶出了幾分淩厲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