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年組那邊也是包攬了一二名,隻不過過程從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正相反,也讓陳松濤的心情翻了個個兒。
資格賽第一的劉夢萱抽到了倒黴的頭炮,剛一上杠,并掏180還沒轉完就掉了,這個動作難度也沒認。而被認為打一壺醬油拿個銅牌就差不多了的付天怡,在開場的E組屈體特卡切夫後面接上了pak空翻,憑借升至5.2的難度分和下法紋絲不動釘住掙到的8.4完成分拿到了冠軍。
“唔,恭喜你拿杠子金牌啊,弱項都能拿成績那可是很牛的。”運動員宿舍走廊裡,許灼華故作老成地拍拍付天怡肩膀:“你們章導就特别吃這些個,回去肯定會大力表揚你。”
“唉,灼灼姐,可是我想拿的是平衡木冠軍啊。”付天怡臉上卻沒有一點剛拿了金牌的喜悅,就連平時的驕氣都少了許多。“那我這杠子,才5.2難度,金牌不就是撿漏來的嘛。有什麼意思。明天平衡木我真的好緊張啊。喬念的難度資格賽也認了6.2,唉,我真的一點兒優勢也沒有。我哪有把握。”
“嘿,怎麼能這麼比。我發現你這小腦瓜裡腦回路還挺清奇的嘛!”許灼華屈起一根食指扣了扣付天怡頭頂:“難怪資格賽失誤了,我記得全錦賽那會兒你特别穩,我們省隊聊起來都說你特别厲害。我跟你講,緊張歸緊張,明兒我比你還更緊張呢,這賽前緊張都是正常的,别因為緊張就想些有的沒的。你沒有把握,她就有把握了?你這麼想,你們章導肯定得罵死你。”
“哎灼灼姐,你怎麼好像對章導很了解的樣子……啊!”
本來比賽的緊張都掩蓋不了付天怡對許灼華這種俨然前輩傳授經驗的口吻的好奇。然而她一轉頭就看見喬念正好立在她身後,一臉不服氣的表情,于是猶豫着出口的疑問立即融成一句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