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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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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她醒來,穿着單薄的衣服走到陽台,她喜歡站在高處俯瞰低處的感覺,一切盡在眼底。

“起這麼早啊。”郁潮打着哈欠,朝她溜達過來,眼皮沉重的擡不起來。

“嗯,醒了就起來了。”甯語汐多年下來已經形成了生物鐘,每天早上六點左右準時清醒,她在床上呆不住,便下床透透氣。

昨晚想到半夜,腦子裡始終空蕩蕩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他的記憶永遠都是從昨天開始的。郁潮擡手扒拉蓬松的短發:“天氣不錯。”

緩緩眨動睫毛,甯語汐望着庭院笑而不語。

偌大的院子,中央的噴泉噴出的水在空中形成弧度,落到地面,迸濺的水滴砸在水池外圍的盆栽葉子上。

她順着他的話說:“今天晴天,是不錯。”

摸了摸脖子,無意觸碰到凸起的喉結,郁潮松了口氣。

甯語汐轉頭對他道:“我難得周末休息,有時間陪你。”

他雙手擔在圍欄上,不看她:“謝謝我們的甯大董事長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陪我。”

“幹嘛啊你?”甯語汐拍了他手臂一下。

“我這不是在表達我真摯的感謝之情嗎?”郁潮咬字清晰地回答。

“可是這話我聽着怎麼有一股不對勁呢?”

甯語汐傾斜身子,抱胸湊近他,水靈靈的眼睛瑩亮,發現了好玩的事:“郁潮。”

他偏頭對上她的眼睛。

“你是不是在不滿我花在你身上的時間不多啊?”她邊說邊轉眼珠觀察他的微表情。

郁潮别過臉躲開,不讓她看:“我可沒說啊。”

她輕笑,手掌貼他的臉,将他的頭轉過來:“好啦,要不你也去我公司上班,這樣天天能見到我。”

他當即“哼哼”兩聲,扒拉開她頭頂吹亂的一縷頭發:“虧你想的出來,也不怕我一天就給你公司整倒閉了。”

“哪有這麼誇張?”那麼大的企業一天就倒閉,能做到也是他的本事。

“甯語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整天忙于事業,一天到晚家也不回的總裁,而我是日思夜盼等着你回來的……”郁潮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平靜的望着她,又像是在思考。

觸發到關鍵詞,她一下子融通他的思路,尾調上揚,補上後半句:“的嬌妻?”

郁潮嘴角一抽,閉上眼,深深呼了一口氣:“傳出去我郁潮還怎麼在雲城混?”

她五指并攏,右手豎在胸前,乖巧道:“哦,不好意思。”

高磊喊了一幫人去郊區打高爾夫,郁潮回國後還沒見過那群朋友,是時候聚一下了。

甩着車鑰匙,郁潮長腿從駕駛位跨下來,一排人站在一旁迎接,為首的年輕男人率先打招呼:“郁少,好久不見啊。”

郁潮和他碰拳,聽他說:“又變帥了。”

揚揚下巴,以作回應,簡單寒暄幾句,接過陪練員雙手遞過來的球杆,郁潮牽着甯語汐的手踏在草坪上,其他人則跟在身後。

冰涼的球杆握在手裡,甯語汐淡然垂眸淺笑。

客戶中有一些中年男人喜好高爾夫,會不會打是另一回事,但是得有人陪着。

有時候玩的高興了,要求她也參與,面對這種情況,她隻能找借口婉拒,三番五次的拒絕逐漸令合作人不滿,這事上她吃過幾次虧,後來費功夫花了兩個月終于把球技練透。

她可是體會到了什麼叫“技多不壓身”。

一群人到達場地中心,四散開來,甯語汐握着球,沖他晃晃:“來吧,和你打一局。”

郁潮痞氣地咧嘴笑了,單手挽起袖口:“行啊,讓我領教領教你的球技。”

相識五年,他還沒有和她打過高爾夫,很多事情都沒有一起體驗,他或許可以更努力地去了解她,了解她的方方面面。

甯語汐無論做什麼,渾身透着一股不服輸的勁,是從不自視低人一等,敢于征服失敗的意氣。正是這份由内裡散發出來倔強無數次吸引着他。

她勢在必得的揮動球杆,動作一氣呵成,如苦苦練習的那些日子一樣,靈活運用技法。

“yes!”陪練員去撿球,她攥拳為自己喝彩,跳到郁潮身邊。

他拄着球杆,露出一抹愉悅之色,視線追随她:“嗯,我女朋友比我強。”

甯語汐見狀,擋在他面前,趁機“勒索”他:“輸了要答應我一件事。”

“嗯?比之前你沒說有條件。”郁潮挑眉看她,臉上依舊挂着淡淡笑意。

她變換說辭:“現在說了。”

瞳孔映着她狡黠的笑,分明是一隻詭計多端的小狐狸,他沒轍,舔舐嘴角露出潔白牙齒,寵得沒邊:“成,你說什麼事。”

甯語汐手背到後面,踮起腳尖:“我暫時還沒想好,留到以後再使用。”

“行,你以後給我提醒。”郁潮走進休息室,陪練員為每個人倒了杯茶。

甯語汐扶住茶杯,說了聲謝謝。

感受到善意,陪練員禮貌地偏頭對她微笑。這一幕恰巧落在高磊右邊的短發女生眼裡,她從陪練員年輕帥氣的臉上移開眼,斜眼上下打量甯語汐,狠狠剜了一眼。

喝口茶,郁潮眼底浮現厲色,氣場冷了幾分,微微側頭:“你新交的女朋友?”

高磊放下湊到嘴邊的茶,看了眼女人:“我不認識啊。”反應遲鈍地問:“怎麼了嗎?”

郁潮沒出聲,始終未看角落裡的女人,溫熱的手掌覆蓋住甯語汐的手。她抿口茶水,擡頭笑得好看,明媚自信,他不在的日子,她把自己養的很好。

“我出去抽根煙。”

她點點頭,讓出過道的位置:“好。”

褐色的茶水溢出香氣,她雙手捏着茶盅,總覺得味道差些意思。

“哪來的腥味,難聞死了。”女人翹指捏着鼻子,突然說了一句話,聲音又尖又細,話是問句,眼神卻帶有目的性地瞥向一個方向,毫不掩飾心底的鄙夷。

“我怎麼沒聞到?”高磊不懂其中的複雜,鼻頭蠕動,伸脖子嗅了嗅,如實地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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