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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翎被瞧得難受,蹙眉道:「留宿與否随你,但我一個人睡慣了,你自個兒找地方睡,莫要上來」,說罷便打算獨自躺回床上,才要動作便被鹿原拉住了手。
急急的一扯,靖翎整個人被扯的往前一傾,早就留了指印的手腕隐隐作痛,她忍不住嘟囔出聲:「疼」。
鹿原一楞,突地凄然一笑,小聲地說:「對不住,總讓你疼」,靖翎失笑,這人居然有自知之明,才想反唇相譏,手掌卻已被鹿原拉着往頰上貼去。
靖翎不愛這般的與他親近,直覺地想縮手,但那掌心觸及的頰面上,忽地現出的濕意讓她停下了收手的動作,那股潮濕,竟是鹿原的淚。
靖翎覺得荒唐極了,又掙了掙手,哪知男人的淚卻更多了,他哭得無聲,斷弦銀珠不絕滾落,模樣凄然,靖翎不禁停下掙動的手,片刻後才抖着唇冷聲道:「你哭什麼?受疼的人都沒哭,你倒是傷心」,話落,她感覺鹿原的手瞬時松了勁,她也順利的抽回了手。
鹿原像是整個人松散了似的往後一跌,也不敢看靖翎,茫然地嗫嚅道:「那不是…」,但話沒說完,男人便噤了聲,彷佛突地被毒啞了似的,隻有一對醉紅了的唇,還兀自的開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