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天命宮可是與玄天教齊名的門派!
姜明和天玺等人也連忙作揖,道:“晚輩見過顔宮主!”
衆人:“啥?顔宮主?會不會是天命宮的宮主啊?”
“不會吧,那種大人物怎麼可能來這裡?”
“就是就是,那種大人物怎麼可能因為看一出戲就生氣想要大打出手?”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因為戲文不合胃口就要打架,這種事情也太沒品了……”
“呸呸呸,顔墨白那種德隆望尊的人物怎麼可能會看根據小黃文改編的真人劇啊……”
顔墨白:“……”
于是四人湊一桌。
為什麼是四人呢,因為姜明是第五個人,沒地方坐,隻能站着,端着水壺,剛好還能給四人添茶倒水。
很顯然,顔墨白把姜明當成小丫鬟了!
他自覺的把空了的杯子伸到姜明面前。
姜明黑着臉幫他倒滿水。
天玺自覺的把喝完的杯子伸到姜明面前……
姜明看着天玺遞過來的杯子,悚然無比:“……”
顔墨白寒暄一陣,一派仙風道骨,道:“橙光有勞諸位照顧了,今日我請。”
重黎作為首席大弟子,自然講究禮數,道:“那便多謝宮主。”
姜明大喜,喜氣洋洋迫不及待寡廉鮮恥的說道:“那我能再點個桂花糕嗎?”
重黎給了姜明一個眼神,他的眼中似乎彌漫着危險的陰影。
姜明立刻毛骨悚然,識趣的提着茶壺站在後面不說話。
顔墨白:“……”
頓了頓,顔墨白又慈祥和藹的對橙光道:“橙光,義父說的你不要往心裡去。”
橙光歪着頭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
于是,他艱難的問:“敢問義父,你說的什麼啊?”
顔墨白的臉黑了黑,說:“我說你有娘生什麼的……”
姜明大驚,悚然道:“難道橙光沒娘生???”
重黎原本在喝茶,聽了這一句,嗆着了,一口茶直接噴到姜明臉上!
橙光黑着臉,斜斜看了一眼姜明,道:“滾!”
姜明提着茶壺站在一旁,用袖子擦擦臉。
顔墨白又問:“橙光,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橙光說:“義父,我們是去……”
重黎幹咳一聲,微微挑眉,語氣不急不慢道:“宮主,事關我們玄天教機密,請恕我們不能告知!”
橙光後知後覺,也點頭道:“對對,義父,我們這次出來是玄天教機密。不能說的。”
顔墨白放下茶杯,問:“今年秋招,玄天教好像收獲不錯。”
橙光得意洋洋,完全忘記自己是天命宮的少宮主了,自豪的說:“那當然,今年又招……”
“咳咳……”重黎又幹咳一聲,打斷橙光的話,禮貌疏離道:“哪有,天命宮今年秋招收獲也不錯,我們還差得遠。”
說完,重黎滿意的點了點頭,這話既不透露玄天教秋招的情況,又能恭維一番天命宮,委實合适!
天玺艱難的咽了咽嘴裡的茶水。
“……”顔墨白又問:“你們教主最近如何?”
橙光說:“教主他啊,最近怎麼說呢,有點……”
重黎滴水不漏,年少老成道:“教主很好,身體健康。”
很明顯,重黎提防着顔墨白。
橙光見重黎這麼說,便道:“我們教主還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顔墨白盯着橙光内心咆哮:你們玄天教機密,你們教主?!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天命宮少宮主啊!你是不是忘了你以後是要繼承天命宮的啊!你是卧底啊!!你不應該把今年玄天教秋招情況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嗎?!這種感覺就像是内應完全變成質子了啊!
顔墨白同意少宮主橙光去玄天教,其一是為了監視玄天教,其二便是為了讓玄天教暫且對天命宮放下戒心。
但現在看來這兩個用處,橙光都沒有!
完全是橙光放下戒心了啊!
顔墨白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還無法挽回!
台上,真人戲依舊是如火如荼。
皇女:“你放棄吧,死亡會讓我們分開的。我甯願死,也不願意與你一起。”
屍王:“你死不了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是死不了的。你要是敢死,我便把你變成僵屍,永生不滅。”
皇女怒道:“無法死掉,這樣活着,我也隻是行屍走肉。”
屍王說:“我就是行屍走肉,這黑暗的世界中,和你一起沉淪一起堕入深淵似乎也不錯……”
專心看戲的姜明,提着茶壺傷感道:“太慘了!太慘了!真是慘絕人寰,這皇女死也死不了,又沒有生的勇氣。太慘了,我要是皇女,悲傷到隻能死亡才算解脫的話,别人卻連死亡也不給我……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