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在冬季不會進攻,嚴寒會讓蟲族的身體脆化,再堅硬的盾牌也會像餅幹一般,孩童都可以輕易掰斷,大雪已經下了一天一夜,雪深超過一米,一年中最輕松的幾個月。
五星樓在整夜狂歡,2樓客廳的多個閃光燈和光束燈打開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夜晚,酒水一箱一箱的被清空,尖叫聲,呼喊聲,音樂聲似乎可以沖破房頂,季妄也被小隊成員拉進狂歡中,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紫色的光點陷入銀色的頭發裡。
唐昭和墨白坐在靠邊一點的位置聊天,“太吵啦!”唐昭沖墨白喊到“沒辦法,這群瘋子一年才能聚一次,你可以趴在我耳邊慢慢說,可以聽到”墨白對着唐昭的耳邊說道。“我喝的太多了,都站不住了,要不我也玩了”唐昭氣憤道。
這時季妄從人群中鑽出來,拉住唐昭跑進人群中,霍邱上前問道,“需要攔截麼?”“不需要,我交代給你的事,5個月内我要看到結果”“是”
說完與季妄對視,“一個玩意兒而已,主人喜歡,就先留着”起身走向走廊,陷入黑暗中
舞池中,唐昭喊着“我喝多了,頭暈,跳不動!”季妄也喊到“那我們去旁邊休息一下”又拉着唐昭走出人群,嘈雜的音樂,昏暗閃爍的燈光,唐昭隻看到季妄的嘴一張一合,脖子上似乎有一個光點。走幾步更暈了,就被季妄帶出舞池,帶去3樓,3樓客廳中間可以看到2樓群魔亂舞的人群,音樂聲确沒有在2樓那邊大,突然的安靜讓耳朵一時間聽到的聲音都有些失真,酒精的作用讓唐昭有些腿軟,閉眼坐在沙發上,看着椅背輕喘着,身旁的季妄突放開她的手,沒了聲音。
唐昭睜開眼看到季妄赤裸着上身,跪在眼前,小麥色的皮膚,暴起的青筋,線條清晰的肌肉,胸前的疤痕呈放射狀貫穿整個胸口,脖子上戴着之前給他的項圈,黃金的鈴铛因為身體的顫抖發出聲音,似真似假的淹沒在2樓的音樂聲中。
“主人,冰雪消融之前,我想留在這裡”像是剛剛學會說話的孩童,每個字都說的既緊張又帶着一絲激動,男人臉上的紅色随着一個個字音的落下,蔓延到胸口,無規律的呼吸裹挾着熱浪,翻滾到少女的腿旁。
唐昭的雙眸微微長大,身體放松,把雙腳搭在男人的肩膀處,感受到皮膚下一瞬間的緊張,有些張狂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