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璋是先天性唇裂,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兔唇。出生後家裡人聽說這個病要做手術還有可能會遺傳,便将其遺棄了。上初中前接受了陳教援的資助,不光做了手術還被一路資助到大學畢業。
大學畢業的第二年偶然得知陳教援需要位生活助理,章璋直接放棄出國工作的機會來了陳教授這裡。對了,她也是這一行人裡唯一知道陳教授是易留白親三姨的人。
也不知道這些年她都經曆了什麼,如今才三十多歲的章璋渾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教導主任的味兒。
反正莊曉每每遇見她,都從心底打怵她卻是不争的事實。
這會兒被她領着去休息,章璋說的每句話莊曉都一字不落的聽進心裡。那鄭重其事的态度比對出錢的雇主都要來得。
救援小隊從早到晚拼殺而來,早就筋疲力盡了。考慮到實驗室這邊也沒什麼物資能給他們提供晚飯,向振還免費給實驗室提供了11盒自發熱飯盒。
因條件有限,吃過晚飯衆人隻簡單收拾了下便分成兩波輪留休息值夜。
相較于昨天晚上,莊曉今天晚上到是将自己那張小臉洗得幹幹淨淨,順帶手的,還用擦過頭發和臉的一次性毛巾擦了小腳丫。
莊曉分到了上半夜,于是便拿了把椅子坐在可以看到防盜門的走廊裡一邊玩魔方一邊看實驗室的人整理行李。
易留白的空間‘非常小’,原本他們隻準備帶走那些實驗數據和種苗,但救援小隊裡有空間異能者,陳教授便準備将這些實驗器材都打包帶走。
視線從那些打包實驗器材的研究員身上移開時,莊曉就看見方媛又跟在易留白身後走來走去。
莊曉:這一幕…真特麼好生熟悉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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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留白他哥易墨染白手起家,一手創建了易運輸。末日前夕為了慶祝他弟的一篇學術論文發表在某國際權威期刊上,還特意捐了棟教學樓給華農。
不過末日了,沒有易運輸了,也沒有什麼少爺和總裁了。但就算是到了末日,有資本的人都能活得好好的。
學藥用植物學的易留白是這樣,有自己運輸隊的易墨染也是這樣。
估算了下時間,莊曉不禁在心底推算了一回易墨染距離溫城還有多遠。
上輩子她來溫城定居,易墨染來溫城尋親,到是跟易墨染的車隊同行了一段路。後來她留在臨時駐紮點處理一些私事,就與易墨染一行人分開了。
到了溫城後,她接過幾次易墨染和易留白這對兄弟的雇傭和委托,隻是她跟所有人都沒有什麼深交,到是因着這倆兄弟付帳的時候特别爽快,跟他們出任務也沒那麼多破爛事,這才多接了幾次他們發布的任務。
也不知道那個方媛到底是從哪聽說易留白待她與衆不同的,竟然還跟她玩起了雌競那套。
玩就玩吧,還不正經玩。知道的是她‘喜歡’易留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想要來個男女通吃呢。
再一個,末日後防備心都重。異能者身體裡是有晶核,哦不,為了區分,異能者身體裡的晶核也被叫到異能核。今日白天火化異能者屍體的時候,莊曉還擔心有人發現異能核的存在。
雖然這種事早晚都會被幸存者獲悉,但晚發現總比早發現要好一些。
也許是巧合,第一具屍體裡的異能核許是被鑽進身體裡的變異蚯蚓吃掉了,所以火化的時候才沒有任何發現。而其他人的屍體幾乎都是不完整的,有的甚至是沒能留下屍體,想要發現什麼也難。
再一個,現在的異能者泰半是初級,頂多是一級。就算是一級異能者,異能核也不會有多大。若是不特意去找,怕是也不會注意到。
當年宋菲那貨都想敲了她腦袋強取異能核,旁人未必沒這種危險念頭。她一個罕見的腐蝕異能者就是塊肥肉…什麼愛不愛的,保命要緊!
收回紛亂思緒,莊曉繼續百無聊賴的折騰魔方。
方媛又在易留白那裡吃了憋,還被使喚得團團轉,轉頭見莊曉還在悠閑自得的玩魔方心裡多少就有些不平衡。
她準備過去炫一波智商,也好将自己心直口快,沒啥心機的戀愛腦人設立得穩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