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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森山詭事錄④來到另一間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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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常能理解普通人在進入咒靈的生得領域後,心頭難免會升騰起無邊無盡的恐懼,但你還是對女孩發出的險些要将你震聾的音量頗有怨言。

你一邊在被迫承受着六眼帶來的負擔,另一邊脆弱的耳膜還要被不斷刺激,延綿不絕的頭痛與這聲尖叫無形間為你造成的傷害使得你一時緊閉着眼,緩了足有好幾秒才恢複神智,無奈地出言安撫道:“你别擔心,我不是什麼壞人。”

“真的嗎……那姐姐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

女孩對你的話将信将疑。她努力地往被子裡縮了縮,從層層疊疊的白色被單中,隻露出一雙澄澈透亮的大眼睛來。

你注意到她周身都有着一層濃厚的咒力包裹,不妙的是,這層咒力可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出自這生得領域的主人本身,當下心跳就狠狠亂了一拍,無比謹慎地答道:“……森山醫院。”

你這話本身就說得極為含糊,她必定是知道了你沒有對她說實話,将頭搖成了撥浪鼓,小鹿一般的圓眼中充滿了警戒。

“我知道這裡不是的,你别騙我……我們是不是遇到什麼靈異事件了?這是鬼打牆嗎?還是我在做夢?”

覺得自己在做夢的話,掐一下自己的胳膊看看疼不疼不就知道了?

雖是不無嘲諷地這麼想着,你的指尖卻暗自發力,按揉了幾下自己正刺痛着的太陽穴,這才能讓鼓點一般波動着的痛感與心情一同稍作平複下來。

女孩對你顯然是不信任更多,況且她還挺聰明的,是無法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的類型。

為了博取她的信任與她自己的一線生機,你向後退去,脊背松散地靠在門闆上,盡量将語氣放得輕松些,以降低自己于她而言的“威脅性”。

“看來我們要先做一個信息交換才公平。我是前來處理這起事件的負責人,你可以叫我五條。”

你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扯出一個溫和的笑來:“别看我這副樣子,我可沒有對你說謊,你以前沒有在醫院裡見過我吧?”

“我、我不知道……我的意識很多時候都是不清醒的,我隻知道爸爸媽媽把我送來了這家醫院,後來、後來就……”

随着女孩支支吾吾的回答,被濃郁咒力所包裹的、獨屬于她自己的咒力像微弱的火苗突然被添了一把新柴般,劇烈地燃燒起來。

你迎着這片獨一無二的火光,比了個示意她安靜下來的手勢,在女孩配合地沉默下來後,試探着向病房裡走去。

這次她沒有再露出驚恐的表情,你正好順勢伸過手,将她從一片柔軟的白茫茫中挖出來,輕撫她頰上泛着的一層迷茫的霞色。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鈴,鹿島鈴。”

名為鹿島鈴的女孩顫顫巍巍地開了口。

她依舊有點怕你,卻也看得出你的特殊,知道你是她在這熟悉又陌生的醫院中唯一鮮活着的、可信賴的人,便忍下了所有不安的情緒,任由你的手指劃過她的四肢各處,探查她的身體情況。

而鹿島鈴不知道的是,你同她一樣,也是在勉力維持着表面上的平靜,隻是原因不太一樣。

如同附骨之疽般盤踞在鹿島鈴身上的,的确是來自于生得領域中咒靈的咒力,不過這也算是某種變相的詛咒——由于卧床,她的身體機能尚未完全恢複,若是隻靠她自己,她的四肢是完全不可能獨自做出與常人無異的動作的,是咒靈賦予了她行動自如的能力。

可它給予人希望的目的,是欲将其浸淫于絕望,它的費勁波折隻是為了讓鹿島鈴做這出殘酷戲劇的演員之一,明明她還是個看起來頂多隻有十三四歲的女孩子。

你将如同涓涓細流一般流淌在她體内的咒力收回,自心髒而起、逐步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怒氣擾得你心煩意亂,就連腦内都持續不斷地傳來了久違的不和諧音。

——有什麼好為之生氣的?曾經你不是也和她經曆過相同的事?那時候你不是還認為這是你應得的待遇嗎?在對他人同情心泛濫的同時,你又怎麼看待自己呢?

【她是普通人,而我不是。正所謂能者多勞,身為禦三家之一的五條家的家主,這是我應該承擔起的責任。】

——普通人又怎麼了?世間萬物都是殘忍的,你覺得她現在這樣很可憐嗎?那我就來告訴你更加殘酷的現實吧,她以後……

【閉嘴。】

你的手指宛若一隻停留在鹿島鈴肩上的蹁跹的蝶,即使床頭櫃上的水杯毫無預兆地四分五裂、四周由咒力構成的牆壁開始扭曲變形,它的翅膀也沒有絲毫振動,能夠清楚直白地感受到她的身體正微微發着抖。

鹿島鈴不知道引發這些奇異現象的罪魁禍首是你外溢的咒力,她還單純地以為這是接踵而至的新的靈異事件。而你無暇顧及她的感受。你搖搖欲墜的神志就像是立于懸崖邊上将落未落的自殺者,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提醒着你,你可不能真正地墜落下去,于是你強撐起精神,一開口就是單刀直入地切入了正題。

“鈴,可以這麼叫你嗎?……你在這裡多久了?”

鹿島鈴配合地回憶起來:“我是在下午一點鐘左右進到病房裡的,到現在應該是過了兩個小時左右。”

她給出的時間不會有錯,因着她病房内的時鐘比起你的要更好辨認時間,你可以相信她的話。“你中途有沒有離開過病房?”

“沒有,我自己不敢出去……”

這樣最好,是在歪打正着的情況下做出的聰明的決斷。不出病房至少能保證自己處于一個恒定不變化的時間流速内。

你則與她不同,懷着一顆探索的心,未做他想就先行離開了病房,現在連回去的路都難找。

不過這并不是個草率的決定,更不值得你為此擔心,你自有一套回去的方法。于是你繼續問道:“你的主治醫生和護士長的治療時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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