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業宗看着緩緩合上的手掌,驚懼的喊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你不可以……”
“閉嘴。”淩峙桀笑的邪魅,輕聲道,“我要帶着你去找葉銘楓。如果你的答案是正确的,我自會放你;否則,我不說,你也明白的。”
無話,徐業宗慢慢低下了頭。他曾經騙過淩峙桀;所以,他明了到現在的淩峙桀是不會輕易的相信自己。這,是否就是因果。
沒有遲疑,在徐業宗的答案中,淩峙桀尋到了遠端上空的葉銘楓。
葉銘楓正引導着一隻白瓷小瓶吸納着下方海水中的生魂。對于淩峙桀的到來,他沒有一絲的驚異,隻是有些訝異對方的速度之快。估算了下瓶中生魂的數量,葉銘楓收起口訣,轉身正面對上了淩峙桀。
淩峙桀瞟了眼腳下海水中的屍體,淡淡道:“把筱竹還給我。”
葉銘楓仔細收起白瓷瓶,笑道:“你不在乎這麼多人的命,卻在乎一個秦筱竹。她,是你什麼人?”
“朋友。”淩峙桀坦然道,“對我而言,下面的人早已死了千年。怎麼死的,死在誰手裡都已與我無關。”
“筱竹是個特例?”葉銘楓微蹙了蹙眉,問道。
淩峙桀搖搖頭:“不是特例,隻是我們,和你、和他們。”說着指了指滿是浮屍的海面,道,“不屬于一個時代。”
“呵呵。”葉銘楓冷笑一聲,望着他的眼眸滿是懷疑。什麼叫不屬于一個時代,真當他是傻子,随随便便一句謊話他就會信。“筱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是不會把她交給你的。”
淩峙桀的眼神在他說出每一個字後,蓦然間變的冰冷、陌生。緩緩的,淩峙桀冷漠的說道:“如果筱竹真是你要找的人,你又何必再去吸納這許多生魂?”
“為了我師兄,夠明白了嗎?”葉銘楓想也沒想的回答。他,早就已經想好了借口。
“很好,這些人也總算能死得瞑目了。”淩峙桀擡起握拳的左手,冷冷的注視着。
葉銘楓有些奇怪,自己還沒死呢,怎麼就說那些被抽走了生魂的死人能瞑目了呢?難道……葉銘楓的目光不敢置信的望向那緊握成拳的手。
淩峙桀笑的邪異,邪異的葉銘楓感到對面人比自己這個貨真價實的魔更像個魔。隻聽淩峙桀笑道:“這些生魂是為你師兄準備的,隻要殺了他,所有的死者在九泉之下便能閉眼了,不是嗎?”
葉銘楓聞言全身一震:師兄,師兄居然落在了他手上!
“我知道你們師兄弟感情好,可這又有何用?”淩峙桀注視着自己握拳的左手,仿似在對着它說話,“在你心裡,女人才是最重要的,你師兄不過是個幌子罷了,不要怪我。”漸漸的用力握緊了拳頭,她的臉上依舊沒有一絲感情,讓人猜不透他腦中的想法。雖與葉銘楓相識相交,但這段情誼,他舍得沒有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