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情解決,回家睡覺。”小白長長吐出口氣,位解決了一樁煩心事而開心道,“昭昭,你要再玩會兒,還是現在回去睡覺?”
“蠍子诶。”昭昭沒回應小白,卻很興奮的幾步跑了開去,叫道,“原來這就是蠍子,那尾巴像個鈎子,好好玩啊!”
蠍子就那麼好玩?小白聽着弟弟的話,歪頭搜索着記憶庫裡有關蠍子的一切資料。好吧,小白承認自己和昭昭屬猛禽科,但這不代表他們就該對任何爬蟲類感興趣吧;至少他們對同屬于爬蟲類的吳黔就不感興趣。
“咦,這裡還有一隻。”昭昭水汪汪的大眼好奇的看着爬來爬去的蠍子。不知不覺間,他發現整個院子中全是紅、褐色的蠍子,其中還有些個頭較大、通體泛着黑芒。
“昭昭快過來。”吳黔和小白同時一聲大喝,吳黔更是快速的伸手一把将昭昭拉到自己與小白的身後,一起推進宿舍大堂。小白最後一個進門,轉身飛起一腳踢上大門,将緊随其後的蠍子關在了門外。
師兄弟三人同時互望一眼:這些蠍子決對來者不善。
“出什麼事了?”就在師兄弟三人眼神交心之際,在房裡聽到大喝聲的穆峻一夥人急匆匆的跑下了樓。
穆峻雖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吳黔和小白喝聲中的焦急卻是聽的分明;幾人心神一跳,前後趕了下來。非洲行到現在看似風平浪靜、無驚無險,可他們卻已隐隐覺察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息。
“蠍子,外面有好多的蠍子。”昭昭眨着眼,輕聲道,“都快把這兒給圍住了。”
蠍子?衆人一時搞不明所以的互望着。
餘費仁走到窗邊向外張望,奇怪道:“你們真看到了蠍子,可外面什麼都沒有呀?”
“不可能。”小白聞言,一個箭步攢了過去。窗外一片寂靜,地上被月光照的雪白一片,連隻蠍腳都沒有。“這、這怎麼可能。”小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疑道,“剛才明明有很多蠍子。如果是我一人,或許是看花了眼;可方才是我、昭昭和吳大哥一起看到的,難道三人都眼花了不成。”
吳嚴輝沉默了片刻,臆測道:“是不是因為中午受了些驚吓的關系,你們的腦神經還處在極度不穩定的狀态而引起的幻覺。”
你才幻覺呢。昭昭很不滿的瞪向吳嚴輝:就算真受了驚吓,那也是吳大哥好吧,關我昭昭什麼事啊!他幻覺難道我也幻覺。“可我真有看到蠍子啦。”
“在非洲見到蠍子也是很正常的。”顧亦桢笑道,“何況蠍子本身是群居動物,一下子見到很多隻也不奇怪。”
好吧,算我們什麼都沒說吧。小白和昭昭對視一眼,選擇了沉默:跟這群凡夫俗子将純粹就是對牛彈琴,還是靜觀其變吧。就像公子說的,真要出點事而,就算再怎麼防守嚴密,還是會出事。至于這群蠍子,橫看豎看都屬善者不來,自個兒就耐心點來個守株待兔,不信過了今晚他們不來了還。
“我去睡覺了。”懶的再說什麼的昭昭淺淺的打了個哈欠,禁自回房。
小白很默契的點頭應和,和昭昭手牽着手的走了。他也不想再廢話了,反正說再多,現場的人也沒幾個會信,沒多上幾堂生物地理課就不錯了。所以,還是回房睡覺的好,不都說眼不見為淨嘛。
隻有吳黔,看看昭昭、再瞅瞅小白,最後啥地方都沒去,“嗖”的一聲變回原形,趴在了吳嚴輝的手背上。
這,這都什麼人啊?衆人面面相觑,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這一夜過的很平靜,微風徐徐、月光如洗,隻有庭院中那一池青蓮柔柔的随風搖曳,舒展着它那風華絕代的身姿。
小白和昭昭一夜未眠,隻是他們沒有再見到蠍子的半隻蹤影。早晨醒來時,兩兄弟都看到了對方眼底的疑惑:難道真是自己多心了?
“公子。”片刻,兄弟兩注意到倚在窗邊、雙眉緊蹙的淩峙桀。
淩峙桀揮了揮手,道:“自己下樓吃早飯去。”食堂那些飯菜看了就叫人沒食欲,所以來到開羅,出來第一頓飯,淩峙桀出現在食堂的次數用五根手指都數的清楚。
“喔。”小哥兩很了解自家公子的性子,尤其是自家公子的刁嘴程度;因此很沒有異議的雙雙跑出了房間。
真是巧,居然在門外碰上了這死女人,看樣子他們也正要去吃早飯嘛。一出門,兄弟兩就開始猶豫了,所謂仇人見面份外眼紅說的就是現在這場景。
昭昭和小白很平靜的看着美洲隊的三人出了房門走到自個兒前頭,倒是珍妮,有些無所适從、又有些不甘的瞪着兄弟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