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應該是可以的,不過因為隻是他的一部分所以我也不知道能讀到多少,這件事我也不清楚前因後果别拉下什麼,我就把自己看到聽到的直接投到光幕上跟電影一樣你們自己看吧。”
說着劉局掌心光芒一亮,那截樹枝在他的操作下開始細細的抖動,緊接着幾人眼前的客廳内憑空出現一塊虛幻的光幕,光幕中的影像也逐漸清晰——
……
耳邊蕩開悠遠空靈的鐘聲随着最後一次鐘聲敲過,畫面逐漸明亮,正是落塵的小院,院中夜沉如水,萬籁歸寂。
偏僻院落一角,随着入夜,除了間或幾聲蟲鳴外寂然一片,窗邊斜倚着的梅樹開的正悄然而開,月色下紅的妖冶無方。
随着視線移動進了房間,望着眼前熟悉的事物,宋尋二人很清楚他們正在那日喝茶的禅房裡,房間裡沒亮燈反而比外面的月色照明顯的更暗一些,但也能依稀看清。
畫面中梅妖逐漸移動,他們可以聽到輕淺的腳步聲,聲音輕巧如貓踮足慢行,卻一步步落在耳邊。
這梅妖似乎對房間内陳設很是熟悉,這種半夜摸進别人屋子的事情顯然不是第一次做,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是落塵!
剛才的足音很明顯早就被他發現,此刻透過面前青色的帷幔,幾人看見落塵斜倚在床邊,低着頭,一隻手撐着半寐。
應該是聽到足音停滞,微睜開眼,男人輕聲開口不似尋常疏離冷淡,倒是帶着些許旖旎味道。
“你來了。”
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透過青色垂幔看見停在外面的白皙雙足。
聽到房内人的話,原本停在門前的腳步逐漸靠近,直到停在面前。
畫面中足尖正稍稍踮起,顯得足弓格外纖細,但卻停滞在原地,一步也不再靠近,似乎是在等簾子内的落塵叫她。
落塵擡起頭,手支在臉邊微微歪着,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微笑等着眼前人的下一步動作。
“你不叫我進來嗎?”二人僵持片刻,來人終于忍不住開口,聲音既軟且輕,就像揚起的輕慢,很明顯是個女人的聲音。
幾人立刻察覺這梅妖與之前林歌和岑夢所說的美豔女子似乎是一個人。
落塵卻似乎故意逗弄她,男人隻是靜靜看着,半晌才開口,“你既然來了,還要問我,難道我不讓你進你會聽?”
簾後的人似乎有些生氣,赤着腳狠狠一跺,堅硬的石質地面并沒發出什麼聲響,但似乎很疼,人影疼的彎腰下去。
幾人随之腳下一痛……
真是全感受觀影……
落塵見她這個孩子氣的動作不自覺一笑,連忙起身,一手把擋住的簾子掀開,眼前的就是那個人熟悉的身影。
女人正揉着忽然覺得腳下一輕,被攔腰抱了起來,她自然而然馴順的用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用嫣紅纖長的指甲輕輕滑過他的面頰,稍稍用力指甲勾了勾男人的下巴,漏出流暢的線條,一路劃過脖頸。
在男人白淨的鎖骨上有一處不大的梅花形紅色疤痕,似乎有很長年頭了,疤痕上的皮膚已經和周圍的一樣平整隻是顔色突兀。
“你的臉好紅啊。”她附在耳邊輕輕呵氣,“那你臉紅是因為我嗎?”
……
這畫風不對啊!這走向通向的不是小綠江,明明是某棠啊!!??
……
“咳咳咳——”
劉局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暫停播放,比他們多讀了幾分鐘的他臉紅的不行,咳了幾聲,“那個……後面的不太适合咱們感受,就放到這兒吧,我們得看點幹淨東西,這,這不好。”
宋尋也是低下頭,臉一整個紅透。
剛才梅妖随着說話情緒的變化加上手上的觸感他們簡直是直接帶入了,還有那種奇怪的身體變化,從後背開始整個人都酥麻了,一路到腳尖都是軟的,還好是停的早,要不然真的是太尴尬了……
“劉局,你看看除了這段以外,還有沒有其他不同類型的片段能播,那個……要能播的。”
景行這話語氣倒是如常但是他其實也很尴尬,畢竟當着兒子宋尋加朋友三個人面前看這種東西,是個人無論臉皮多厚都會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