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我也是聽得不全,好像是講的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據說故事的背景就是發上在市高,好像講的是高二的一個女孩。”
“其實大家現在經常有一種誤解,一步步按照正常的節奏,離開高中步入大學,進入社會,整個過程幾年下來不覺得有這麼不一樣,身邊的人都是和自己一樣循規蹈矩按部就班,但這個女孩就不一樣。”
“她就像是大家回憶裡面都知道的一個人,但在自己現在的生活裡隐形了,如果想到高中時期或許不少人會記得她,即使是并不認識但也多少聽過,因為談論她的故事當時算是平淡乏味的高中生活的調劑。”
……
周圍靜悄悄的,景行的話就像是一個人安靜的獨白。
“她是全校的笑話,因為在開學的體檢裡她檢查出了懷孕。”
“高中時候這種傳聞倒是經常有,畢竟現在這個風氣”,身後的男人開口,說的雲淡風輕,“這種事情說出來的人估計也就是當個玩笑,未必那麼惡意,都是學生心地未必那麼壞。還是孩子們見識太少。”
景行并未肯定張明磊的話,玩味一笑,“他們說的話那些話不過是玩笑,幹的那些事也是因為無聊,其實沒人在意,他們現在應該也不會因為當年的事情愧疚,都過去這麼久了,那個女孩的名字說不定他們都忘了,即使記得應該也會是在同學聚會時的一個活躍氣氛的笑料。”
這次男人沒接話,幾人走上四層一側的樓梯。
“學校出了這種事情,老師校長輪流找了她家裡談話,勸退明裡暗裡說了好幾次,女孩家裡嫌她丢人讓她退學了,後來這個女孩的下落就不得而知了。”
……
“她死了!”
景行猛地轉身手機燈光摁亮放在臉下面,慘白的燈光晃一下男人陰森一笑。
“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怕什麼啊,不是說這是件小事嗎?”身後兩個男人幾乎是吓得直接往後猛退,加上腳下就是樓梯直接一個壓一個倒在樓梯的平台上,狼狽的掙紮起身。
宋尋在景行身側怔楞了一下,剛才景行聲音陡然拔高的瞬間他的耳朵好像被溫熱的手掌捂住,聲音變得不清晰,而他忙着注意這個反應并沒有過分關注景行,所以并沒有被吓到。
“你TM是不是有病!!”樊星幾乎是反應過來立刻吼道,“你TM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裝神弄鬼信不信我弄死你!”
景行卻根本沒在意他的威脅,就這麼直接回道,“就和你當年弄死吳涵一樣嗎?”
“!”
“什麼?!”
原本樊星就是放個狠話,但實在是沒想到景行就這麼随意的把他過去做的事情直接說了出來。
“我說你是不是想像當年把吳涵推下樓一樣,殺、了、我?”景行緩步走到他身邊,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
這句話幾乎是和炸雷毫無征兆的在耳邊炸開一樣,樊星就這麼愣住了,感覺周圍一切都并不真實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一場夢,這是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個人會知道當年的事情。
“誰和你說的?!你說話啊!”
景行就這麼看着他眼神裡滿是戲谑,男人想要撲上來卻被他擡手在肩膀上毫不費力的一按,樊星肩膀猛地一沉,腳下随之一軟整個人被這麼生生按下跪在滿是灰塵的台階上。
“你的跪太輕了,不值錢。”
這話說的依舊毫無波瀾,甚至連剛才調侃他的意思都沒有就是一個冷淡的陳述。
“樊星,你做過的事情為什麼不敢承認呢?還是說你覺得你做了隻要沒人知道就是沒發生過?你真是太天真了。”
“……”
樊星擡起頭,就着跪在台階上的姿勢扭曲的看向上方的男人,窗外的月光透過沒加玻璃的窗子照到景行臉上,看的他渾身難以控制的一抖,而肩膀上始終沒有消失的力氣讓他産生一種眼前的人不過是放自己一馬否則以他剛才瞬間的爆發力,如果不是收着力氣,自己的膝蓋就會就可以在觸地的瞬間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