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就是想多照顧照顧你麼……”
陸時有些反胃:“少看點奇奇怪怪的劇,很惡心。”
系統貓立刻90度鞠躬:“私密馬賽……我這就去洗碗。”
陸時沒有阻止,相反他也很好奇,一隻貓怎麼洗碗,貓爪怎麼也不像是能拿穩抹布的樣子。
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思維狹隘了。
隻見系統貓就地取材,将自己毛茸茸蓬松的大尾巴當刷子用,哐哧哐哧地搖着屁股轉折花兒地刷碗,嘴裡還在哼唧着歌,全然沒有發現洗潔精被甩的滿地都是:“洗刷刷洗刷刷蹦蹦——砰!”
陸時終究是沒忍住賞了這隻毫無節操的系統一個闆栗。
“不用洗了,碗我不要了。”
“啊?這不符合你個……”
“再說一句,你我也不要了。”
系統貓慌忙捂嘴,看着陸時收拾屋,尾巴心虛地耷拉了下來。
在将系統貓弄得殘局收拾完畢後,陸時打從心底覺得深深的疲累,他進了浴室準備沖洗個澡,卻發現自家浴室中多了個放滿水的浴缸。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躬身一看,在浴缸外壁上撕下來了一張便簽,用扭扭捏捏地字體寫道:“陸時,我錯了,是我激動的有點得意忘形了,這個按摩浴缸是我給你買的賠禮,舒舒服服泡個澡再美美的睡一覺吧……”
後面還跟着一個貓爪印。
“又沒真的在怪你……”
陸時将這張便簽紙折好放在水打濕不到的台子上,褪下衣服步入跨進浴缸中。
暖洋洋的熱水包裹住了身軀,這是從前從未有過的體驗,緊繃的肌肉逐漸松緩下來,陸時發出了惬意地一聲喟歎。
他擡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那微弱的氣息在跳動,忍不住道:“放心,絕不會讓你重蹈我的覆轍……”
酒店頂層,總統套房。
謝安然拿着房卡推門進屋時,王康文正在跟人打電話,他幾乎是下意識出門留出空間,但突然傳進耳朵裡的一個熟悉名字令他停下了腳步。
王康文身體前傾,呈恭敬姿态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您請放心,陸時那邊我會處理好的……”
電話挂斷後,王康文笑容蕩然無存,不爽地啧了一聲,嘴裡暗罵道:“賤人,神氣什麼,不就是比我先進兩天麼……”
“王制片!”
“誰?”被吓了一跳的王康文猛地回頭,在發現來人是謝安然後,臉色才有所緩和:“是你啊,謝安然,對吧?”
謝安然有些驚訝:“是的!您竟然還記得我!”
“記得,怎麼不記得,昨晚你别提給我伺候的有多舒服,我怎麼會不記得你是誰呢?”王康文臉上挂着笑容,朝他伸出了手:“過來。”
沉浸在喜悅之中的謝安然全然沒有發現對方眼底的輕蔑,快步走上前:“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啊!”
他被直接拽進了王康文的懷裡,還沒反應過來,衣服已經被挑開,對方卻沒有停手的打算,手一路攻城略地地下滑——
謝安然臉上笑容有一瞬僵硬:“王制片,您……”
王康文挑眉問他:“你要拒絕我?”
會想着對方的身份,謝安然一狠心,急忙搖頭:“怎麼會,我已經按您的意思退租,行李就在門外,我以後,就是您的人,還請王制片照拂……”
“……”
一刻鐘後,神清氣爽的王康文誇贊道:“做的不錯。”
聞言,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的謝安然一掃疲憊爬了起來,忍不住對王康文道:“王制片,我剛剛聽你在談陸時?”
王康文的眼神一凜。
謝安然沒有發現,此刻他正沉浸在憤怒之中,對王康文控訴道:“王制片,您不知道他這個人究竟有多不知道好歹!”
“我今天在路上遇見他了,他不是打了您麼?我就想着讓他來向您道歉。”
王康文皺眉:“但他沒來,你沒跟他說我要封殺他?”
謝安然裝出憤憤不平的模樣:“我當然說了,還跟他分析利弊,讓他向您低頭。可他非但不接受我的好意,還在叫嚣着說要我滾,還說絕對不會放過您,要讓您身敗名裂!他這人怎麼能這麼過分!”
王康文正要發火,缺突然察覺到謝安然眼底濃濃的恨意,突然心生一計,道:“謝安然,你知道剛剛跟我打電話的人是誰嗎?”
謝安然一愣:“不知道……”
“是劉導。”
“劉導?《過千山》的總導演劉明強導演?他怎麼會突然提起了陸時……”
謝安然整個人變得惴惴不安。
王康文對此無比滿意,但面上卻維持着為難之色:“剛剛劉導在問我陸時為什麼不拒絕出演男二,還說,一定要我讓他繼續出演。”
謝安然焦急地抱住了王康文的大腿,慌不擇言地說道:“王制片,您不是說好讓我出演男二的嗎?”
“我當然記得,隻是你也知道,《過千山》的選角都是劉導在負責,他對陸時很滿意,我也無法決定……”
謝安然如遭重擊,抱着頭不知所措:“那我的角色豈不是沒了?不,不……陸時!你這個賤人,又搶我的東西!”
看着他幾乎溢出眼底的恨意,王康文知道時機到了,故作無意地說:“其實未必也沒有辦法。”
謝安然立刻投來了視線:“是什麼?”
“劉導雖然擁有決定任免的大權,但那是基于演員自身沒有問題的情況下。如果陸時的名聲臭了,那麼青果TV自然不會冒這個風險啟用會影響票房的劣迹藝人……”
王康文歎了一口氣:“你也知道,我王康文對自己人可是出了名的好,《過千山》的二番既然已經拿不到,我可以給你補個其他劇的男二……”
謝安然頓悟,眼中閃過一絲偏執的瘋狂:“我有辦法可以徹底毀了陸時的名聲!王制片,請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