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結嘗試過對方的手段也是怕了,直搖頭“沒有,啊——”粗啞抽吸着。
“我都看着呢,那邊摸了嗎?”符子文用繩索将對方手捆綁着,翻過身,挑起對方的下巴“我喜歡聽話的孩子。”
“要殺就殺了我,别磨蹭”劉結手在背後掙紮着,繩子也不知道什麼材質越纏越緊。
“說什麼殺不殺的這麼粗魯,我還是喜歡用另外一種方式”符子文将對方的背心撩了上去。
看着随時有可能打開的門,劉結啞着聲音猩紅着眼睛盯着面前妖豔的男子,擡起頭朝着對方的臉啐了一口“不男不女的東西,别惡心我,我就是給狗艹,都不給你。”
符子文摸着掌下長了的頭發,猛地攥緊往前提,殷紅的嘴巴裂開的很大,誇張的上揚,但眼角卻是傷心的下垂着,雜糅的表情在偏女性陰柔的五官割裂着。前附後仰笑的有些岔氣,斷斷續續像是破風的窗戶,柔順飄逸的黑發淩亂的粘着唇角。符子文親昵的摸着那輕薄的眼皮,轉而用力按壓,情人呢喃般貼着耳朵“你在說一遍。”
“老二怎麼還不來?”李解榮放下酒杯,朝着劉結離開的方向看去。
季川麻溜的起身“我知道更衣室,我去看看。”
舞池裡男女肆意的相擁扭動,借着詭谲迷離的燈光釋放内心壓抑多久的狂歡因子。老三有些豔羨的看着舞台中央。
李解榮推着還還坐在沙發上的老三“走啊,想跳咱們去跳。”
老三不自在的轉回頭“我手笨腳笨,不會跳的。”
“不就是搖頭、扭腰、擺手的嗎,人人都會,你看那裡肚子比孕婦還大的大叔,亂搖但也不搖的挺開心的。”李解榮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将對方拉到舞池“你就把手舉起來,對對對,腰扭起來。”
老三不大好意思的小幅度擺動着,但看周圍的人都沉迷在自己世界裡,沒人關注自己,搖的動作更大了。
“嗚!就是這麼動,我們去舞池中央”李解榮将已經放開的老三往前推。
狂躁律動的dj震的身體上每一塊骨骼和肌肉随之顫動,腦子裡除了沖擊的音樂容不下其他,身體操控着大腦,相貼的□□調動着情緒。
“哥,來了也不和我招呼一聲,我也好提前給你準備一下”斯維的老闆調笑着選了幾張照片遞了過去。
“這質量都快趕上上京的了,你在這土皇帝當的挺舒服啊”張總一張張翻着照片“要不是你當年疏忽,被黑貓找住了…咱們兄弟倆還能一起在上京逍遙呢”
張範不以為意抽着雪茄,随手指了指“你看舞池裡的男的女的,想要哪個,我知會一聲就洗幹淨送我床上了。上京大有什麼用,壓咱們一頭的這麼多,還是這裡逍遙自在。”
張總順着方向看向舞池中央,青春靓麗又迷情的臉在暈眩的燈光裡忽明忽暗“确實啊,再幹幾年就來投靠你了,現在運輸的行業也不好幹了。”
“哥,還不知道這次你來這幹什麼,怎麼這麼突然。”
“有一批貨突然要運到邊境,上京突然查的嚴了,那批貨壓不住了,得趕緊轉個地方。”腦子裡有浮現出岩生又拽又狠的模樣,有些難耐的掃視着舞池。
張範湊了過去,壓低聲音耳語,比了八的手勢“是這個嗎”得到肯定的回複,興奮了起來“裡面有沒有新貨,我那堆都是老寶貝了。”
見他有些猶豫,張範又撺掇到“反正都是你管着,他們又不知道數目,咱們從裡面拿了這麼多次不是都沒有被發現嗎?”
清純又張揚的臉從面前一閃而過,纖細韌性的腰随着衣服的擺動若隐若現,紫紅色的燈晃過像面紗籠在臉上,野性又妩媚,張總坐直了身子,直直的指着舞池中央的人“今晚把他送過來,後面的再說。”
知道對方已經松口了,張範眯着猥瑣的眼睛“新貨色啊,第一次來就被你選上了,也是他的福氣。”拿起電話吩咐了幾句,遞了張房卡過去“特意為你留的,東西全乎着,上京玩不到的玩意兒這都有。”
張總捏着房卡敲着玻璃台面,皮鞋在木制地闆上雜亂的拍打着“給我多派點人,我在這待不了幾天,可不想鬧出事情來。”
“我辦事你放心”
幾個壯漢圍在舞池面“上面那個什麼來頭,要這麼多人看着。”
“玩嗎?”穿這低胸裝的女人停在一個壯漢前面,嘴邊銜着還連着褲子半脫的皮帶。
三四個壯漢将女人圍了一圈,上下齊手,手指粗暴的擦過皮帶上留着的唾液,轉手用力糊到那打着白刷刷粉底的臉上,一臉□□“等我們幹完正事,有你好玩的。”
表情遲鈍又帶着癫狂的女人抓住對方的手,長長的美甲劃出血痕“300一次,200也可以,就現在。”
感受到手臂一痛,壯漢怒吼着,反手一個大掌“臭biao子,給你臉了。”
摔倒在地的女人耳朵嗡嗡的,腦子裡反應不過來任何東西,頭發雜亂的貼着臉,感覺到對方的接近,身體本能的後退。
壯漢還沒有洩憤,怒目圓睜的跨過沙發,抓着散落的頭發,提起女人的腦袋“爛貨也敢要200,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