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洗漱幹淨,換上幹爽睡衣。
從自己房内的常備藥箱裡,取出藥,抹新傷的、噴關節的…
他是愛豆出身,對自己要求高,歌舞練習強度大,因此自己房中常備這些藥。
而現在身上這些新傷,甚至有的還沒結痂,是野外求生技能集訓中,新得的。
這次傷,偏密集,偏多。
怕家人心疼擔憂。
回來時,穿長褲,戴防曬長袖,包裹住能見新傷。
大熱天,背着超重的集訓包回到家時,身上早就全是汗。
剛才褪下集訓背包帶子的那一刻,摩擦到他肩胛骨的新傷,咬着牙沒出聲,忍過去。
空調下,汗漬的衣服緊貼在皮膚上,好痛,就匆忙回房洗漱了。
照着鏡子塗好各處藥。
吹幹頭發。
敷面膜,睡着。
第二天,他的鄰居踩着拖鞋,來他家找他玩,“你的蓮蓬呢,你的二次羁絆呢,給我看看古色古香的藝術品什麼樣。快點,還敢嫌棄幹燥劑,不信你太陽幹的更好。”
之前齊闵跟鄰居說有了第二個羁絆,要做成幹的藝術品保存。鄰居熱心再次提供幹燥劑,齊闵拒絕,說用自然的力量!
齊闵丢了個枕頭砸他,“我估計那些鳥,就是你使喚來的!”
聞此,鄰居懂了,逗樂,“喲!你這第二個羁絆,被鳥霍霍了?哈哈…”
鄰居八卦,“你這個傳聞中的羁絆長什麼樣?你不說你有照片麼?拿出來看看!”
齊闵:“憑什麼給你看?”
鄰居起身,在齊闵房間裡,假意翻騰,“還私藏是吧?”
齊闵:“住手,别亂翻!”
鄰居也沒真想倒騰,坐回齊闵房間的椅上,靠着椅背,大大咧咧,“哪個姑娘啊?值得你這個未來大明星,心心念念,金屋藏嬌,不,金烏藏片…”
齊闵沒表情。
“不會是男的吧?”鄰居見說【姑娘】兩個字的時候,齊闵沒太大反駁。
果然!
又一個枕頭朝他飛過來。
“cao!還真是男的啊!”鄰居眼裡冒光,“快說說,那男的長什麼樣?”
齊闵:“我沒說是男是女,你能不能别瞎猜!”
“是不是也是明星啊?”鄰居抱着兩枕頭,羨慕,“你們娛樂圈帥哥據說很多,是哪個?我給他加關注。”
“别猜了,不跟你說。”齊闵本來還煩着鄰居嘲笑他蓮蓬的事,現在因為他亂猜,更煩了。
鄰居套話,“是不是肌肉男,型男哪一款?”
他覺得男的就該像健身房中的爺們款,才是追求之道。縱然他自己是從來不去健身房的宅男。
齊闵:“不是。”
腦中浮起那個男人的樣子——他很漂亮。無論見多少次,他都很漂亮。
齊闵自己是清秀款式。
第一次見到那個漂亮男人時,心中瞬間所想是——要是頂着這張臉出道,是不是就不用從娛樂圈底部做起?
很羨慕。
“不是啊。”鄰居又接着套話,“那他是陰郁型,還是陽光型?”
聽到【陽光】兩個字,就映出他在陽光花海裡的笑顔。
齊闵也不受控,抿着嘴笑了一絲。
“完了,你笑了,你深陷愛河了!”鄰居雙手一擺。
果然!
第3個枕頭,被他準備好的姿勢,穩穩接住!
齊闵:“你能不能别口無遮攔!”
據理力争:“人就是幫過我,【善良型】,懂麼?不是你所說的單純陰郁型或者陽光型!别天天笑一下,就是喜歡就是愛的!我給你介紹圈裡幾個諧星朋友的名字關注一下,你就會知道——笑,就是單純的,笑!”
鄰居第一次聽齊闵這麼句不帶斷,口齒清晰的火力全開。
讪讪,不敢再多八卦,起身,“行,反正你們愛豆不能談戀愛,是男是女,又怎麼樣。再見,怕了你了,才多久沒找你玩,這麼長串的話都說的字字清晰了。”
見鄰居回去了。
齊闵也才發現,自己說話說的這麼溜,還口齒清晰。
之前台詞課腮幫都酸了,原來,真的,有成效!
想到此,又興奮舉手,為自己進步,歡呼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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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獻宜的周六休息日。
江麥和他boss去公園看天鵝去了。
江麥舉着相機,感歎【光影】【構圖】【水波透徹】【動态感】…
然後拍了很多天鵝的寫真。
江麥:“boss,那個組長您看怎麼樣?”
花獻宜坐在長椅,“我覺得挺好的。”
很适合當【麥野】線的負責人,既通出版社雜志的許多流程,又會西語。且如江麥所說,責任心強,協調能力優秀。
【麥野】線與【麥語】端,不是一個路數。
營業執照都各有各的。
江麥:“那選址呢?”
花獻宜:“第一批,定的京城,穗城,滬城,3個點。”
補充,“等稍微成熟,在慢慢鋪到其他超一線城市,和一線城市。”
花獻宜将墨鏡取下,又戴上,看天鵝的顔色到底有沒有不同。
“江麥,那個麥野負責人現在就派去跟進京城,穗城,滬城,每個點的裝修吧。及時适應。”
江麥從舉着相機,走回來,“是,boss。我安排她提前掌控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