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實習生輪到休假。

江麥：“boss，您說——那些大爺大媽，是不是在他們自己的皮膚上，組裝了類似于潛水服一樣隔溫保暖，的同色衣服？”

“瞧好吧——”

噗通——

圍觀者衆。

花獻宜和江麥，同旁人——簡單為，剛才向魚一樣竄下去的大媽，叫幾聲好。

河面上的有一塊兒區域專門被開出來了。其他地方還是有冰。

戴着泳帽的大爺大媽，就算嘴裡的氣兒是一團團白霧，泡冰河水裡，也完全不怵！

“可能是他們的習慣。”花獻宜，“感覺意志好堅強。”

江麥點頭點頭點頭。

于南方地區生活較多，川渝、泰國、新加坡、滬城。

除了紐約念書那幾年常見雪，和外地旅遊見些雪景。

平時少見冬泳活動——特别是，攜冰河水之中的冬泳。

手上熱乎的玉米棒子，轉個邊兒。

淺黃色的葉子，繞過去，墊着——挺香。

啪——啪——啪——啪——啪——

還未下水的大爺大媽，脫了外套後，開始全身上下拍，充分熱身。

“好開心呀。”花獻宜。

聽旁邊boss突然說話，江麥疑惑恩了聲兒。

花獻宜：“再過一段時間，就要跨年了。緊接着過段兒時間，就是春節。”

江麥認同，“那确實值得開心。”

沿着步道走，換了個視角——仰視津城跳水健将們，各展身手。

望冰棱棱的河道，花獻宜：“玉淵潭也有。”

“有遊冬泳的麼？”江麥。

花獻宜點頭。

不過玉淵潭沒有跳橋——雖然津城這座橋，原本也不是專門建來跳水的。

“但是，玉淵潭有花——開春的時候，好美好美好美。”

手機叮——

氣象提示音。

暫放下對玉淵潭春天的回想。

花獻宜滑動手機屏幕，浏覽。

見boss微微蹙起眉頭，且持續稍許時間——江麥好奇，“怎麼了，boss？”

花獻宜把手機伸給他。

江麥念着：“預計…1個月後，彩南省部分地區，将迎來難得一遇的冷空氣——覆蓋範圍…曲城，*城，*城…請注意防寒保暖…”

好像明白boss在考慮什麼了，江麥：“咱們在曲城的北美冬青基地——是露天的。”

花獻宜拿回手機，沒說話。

“怎麼辦呀，怎麼辦呀，537畝呢。”江麥摸出自己的手機。

花獻宜：“你要幹嘛？”

“找資材商。”江麥将分組列表打開。

花獻宜不明白，“找資材商幹什麼？”

“防寒啊——保暖啊——别把北美冬青凍到了。”江麥有理有據。

可是——是歪理歪據。

眼見江麥要點開某對話框，花獻宜止住：“等等。”

江麥擡臉。

花獻宜一字一句，“北美冬青耐寒。”

江麥：…

哦——對——才突然想起來。

手上項目品類太多，乍一聽時會在腦中弄混。

略有不好意思，江麥把手機揣兜兒，“和别的混了。光記的那基地定在彩南省——下意識将它，混為既不耐熱或不耐寒的品類。”

花獻宜把玉米棒子芯包好，丢附近垃圾桶，“那些對寒熱有限制的，不都往有大棚的地方種了。”

沒想明白，江麥：“那為何剛才表情那麼嚴肅？我，哈哈哈，以為要立馬飛彩南省，合作資材商呢。”

身邊休閑娛樂氛圍較濃——不大适合思考。

花獻宜定了個半個小時後的鬧鈴，“再看會兒，他們跳的挺精彩的。”

江麥贊同。

尋店吃飯。

回短租的民宿。

稍休息，打開筆記本和平闆辦公。

電話撥過去。

随即接聽，曲城北美冬青基地負責人。

負責人——【江總下午好。】

江麥：“基地最近轉色情況，簡單報一下。”

對面稍停頓，大緻整理好。

負責人——【好的，江總。冬黃前段時間已轉為均勻黃色，并帶葉子上市。】

——【冬紅也轉色正常，仍帶有葉子。上市前，分為——帶葉，以及人工剝葉，兩種，進行上市。】

——【奧斯特保持高杆狀态，還未采收。預計冷空氣下來後，自然落葉，再低樁修剪采收上市。】

花獻宜于平闆上，寫【奧斯特】。

領意，江麥問詳情：“奧斯特生長進度怎麼樣？”

負責人——【果子仍在持續膨大，色澤也逐漸上來了，不過暫時不均勻。】

江麥開着免提。

花獻宜簡單筆記後，平闆書寫【冬紅存量】。

江麥轉問電話那頭。

負責人——【冬紅，采收因按照每枝熟度采收，再分批上市。預估剩餘存量加起來，是75畝-77畝之間，的這個數值。】

稍加停頓，繼續。

負責人——【陸陸續續，預計在元旦前後，清掉今年冬紅的存量。】

——【緊接着，上市奧斯特高杆無葉切枝，補充市場。】

見boss微微點頭。

江麥對電話那頭：“好。稍後再聯系——先把基地幾個重要品種，現況，拍詳圖和大景圖，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