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我勇敢多了,很酷,也很飒,是個不一般的女生。”
“NONONO,小月月,這話你就說錯了。”
突然,葉飛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子直看,她一臉嚴肅認真,像是誓要打破什麼固有的封建迷信一樣,開口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獨特之處,就像你和舒然,在我眼裡看來,是完完全全不相同的兩個人。”
“好比是田裡栽的花一樣,玫瑰有玫瑰的花期,月季有月季的花期,你不能在玫瑰盛開的時節說月季不好,同樣,也不能在月季盛開的時節說玫瑰遲了。”
“而且你隻是看到她為喜歡的人勇敢的一面,但我卻也能看到你為時世傑犧牲的一面,所以别再說什麼比啊比的了,更何況你倆都不是一般的女生…”
?
“對啊,一個是四班的,一個是八班的,我也一樣,超級無敵不一般!”
“……”
哇塞哇塞,好冷的笑話啊!
江浸月心頭剛有了些許動容就被這話給一下打回了原型,她就知道,這家夥永遠正經不過三秒,但看在自己确實有被那幾句安慰到的份上,所以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雁子,你說,我能和時世傑一直在一起嗎?”
“一直是多久?”
葉飛雁不明白,她向來不是個“長情”的人,一種口味的薯片撐死了最多連吃三天就會膩,所以在江浸月問這話的時候,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最近吃的燒烤味可比克。
随即又砸吧砸吧兩下嘴,心裡頭邊回味,邊張口問道。“一年?還是三年?”
這已經是她能想象到的最長時間了,畢竟連自己看過的言情小說都沒連載過這麼久。
“不,不夠。”
“還不夠,那你要多久?”
“……”
一個學期的日子過得很快,春天慢悠悠地走了,夏天也就緊接着來了,可今年的暑假又和往年的大有不同,幾乎可以說江浸月一整個假期都浸泡在了醫院裡,根本沒出來過。
甚至期間有好幾次連她媽都起了疑心,問她怎麼天天往外面跑,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問就是一句話——在圖書館學習。
偶爾,葉飛雁也會跟着一起去,但大多數時間還是她一個人去,美其名曰“作為一班之長,為班上的同學補習落下的功課是應該的。”
就這樣,這種狀态一直持續到了初三的體考,那是每個即将參加中考的學生都必須要經曆的一場大考,所以在當天晚上,江浸月就迫不及待的登上□□,給時世傑發去信息。
“肖旭應該和你說了吧,明天的體考,你會去嗎?”
而在等待回答的間隙,她也沒閑着,順手就把自己幾百年前發的個性簽名給好好的大改了一番。
“會。”
“好,那我等你。”
——“不,不夠。”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八年,十年,又或者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