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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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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謙是利益場的油條子,一點就透。他本以為這是個用來裝飾門面的女明星,可瞧這傅少爺認真的模樣,吳謙被自己方才的失禮吓出一身冷汗。

“嶼白啊,這我可從未聽說啊,瞞得這樣好。”吳謙換了個态度,轉頭慈祥道,“什麼時候空了來吳叔叔家坐坐,到處看看,喜歡什麼就帶走。”

阮清禾乖巧地點了點頭,心裡實則如七月狂嘯的天氣,她到底是何德何能啊。

談話間隙間有人敬酒,吳謙走前提了一句,“嶼白手中最近收了不少好貨吧,可絲毫不遜色于我啊。”

“吳叔叔,您這就是太擡舉我了。小李,替我招待好吳叔叔。”傅嶼白接過了話頭,這事就算翻篇了。

“哎,你…”阮清禾聽着他們有來有回,有些疑問剛繞到嘴邊。玻璃門開了,一位容顔昳麗的佳人走了進來。

她徑直走到了傅嶼白身邊,小巧耳垂上的珍珠玉墜刺得阮清禾眼裡一痛。

“嶼白,我一直在等你回消息。”蘇意涵缱绻的笑意在看到阮清禾的那一刻隐遁,如同裂了縫的精美瓷器,面容猙獰。

“意涵,好久不見。”阮清禾主動開了口,望着傅嶼白眉眼裡是化不開的蜜意。

“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你們明明……”蘇意涵渾身冰冷,半寸高跟傳來的震顫幾乎令她站立不住。

現在這樣,她當年的千帆算計又是什麼,小醜嗎?

阮清禾勾住了傅嶼白的胳膊,膝蓋蹭過了傅嶼白有些褶皺的西裝褲,溫聲道“當年我們年輕氣盛,讓有心人都鑽了空子,如今也都過去了。”

傅嶼白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阮清禾,直到瞧見她輕輕拽了拽裙邊的紐扣,眸子裡的光暗了半分,嘴抿成了一條線。

這是她說謊會有的小動作,幾年了沒想到一直沒變。這是存在兩人之間的芥蒂,是他年少純真情意的一道污痕。

蘇意涵指甲死死地掐進了掌心,蒼白的臉色藏了絲不可置信,聲音細得如同被扼住喉嚨的黃鹂,搖搖欲墜,“不我不信,我才是傅家最合格的媳婦。”

“蘇意涵,我最讨厭受制于人。”傅嶼白冷冷丢了一句轉身就走。

阮清禾到後半場幾乎是站不穩了,後背陣陣地發冷汗,腳尖猶如在刀尖上行走一般。

上了車,她虛脫地靠在後座。車門開了,傅嶼白坐了進來,香水混着酒味,後座的空氣稀薄了幾分。

傅嶼白開了車窗,冷風吹了進來。阮清禾感覺到頭頂一道注視的目光,身子動了動掙紮道“傅先生,這是下班時間。”

車子的中控台升了上去,靜谧的空間裡隻剩呼吸聲。傅嶼白無奈地歎了口氣,半晌無話。

黑暗中阮清禾睜開了眼睛,腳腕傷痕處傳來冰涼的觸感。燈光昏黃迷離,傅嶼白為她脫下高跟鞋,如雪蓮般的玉足放在他的掌心,他如同欣賞藝術品一般癡迷虔誠,淤血處有陣痛傳來。

阮清禾不自在地動了動,被傅嶼白拽了回來,“别動。”

夜幕深了,霓虹燈下的城市光怪陸離。皓月彎上枝頭,垂下的柳枝浮動蕩漾。

*

回了别墅,阮清禾的房間被安排在走廊盡頭,靠近他的書房。阮清禾沖了熱水澡回房,遠處天際處已見微光,她腳步頓了頓。

傅嶼白停下了談話聲,等聽到腳步聲徹底消失才繼續溝通。宿夜的飲酒和高強度的工作讓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嘶啞。

好一會終于結束了這場遠洋談話,傅嶼白眯着眼靠在了椅背上。

“喝點溫牛奶吧,胃肯定難受了吧。”耳邊傳來輕柔如夢幻般的嗓音。

房門半開着,阮清禾長發披在肩頭,穿着一席長裙就站在門口,眉眼清亮,一如從前。

他呼吸一窒,胃部的疼痛隐隐消退了半分。

“不喝我倒去澆花了。”阮清禾眸子沉了幾分,開始埋怨自己的多管閑事。

卻聽得後面那人開了口,“阮清禾,你會不會為我再心動一次?”

她在他們愛到最深時,曾深吻着他,趴在他的胸口一遍遍地說“無論未來你會不會辜負我,我都會義無反顧地一次次愛上你。”

阮清禾偏過了頭,嘴角弧度彎得剛好,“傅先生,如果您需要我扮演的話。”

*

她已經連着兩天沒開播了,群裡和私信都爆了。她嘟着嘴攤在沙發上一條條回複着,“最近忙着搬家,過兩天直播哈~”

立刻有人接話,“收大貨還是暴富了?摳門總舍得換房子了。”

阮清禾不敢回應,心虛地下了線。

她帶過來的行李被管家擺在沙發一角,最珍貴的便是建盞了。是她老師剛寄出來的貨。

建盞市場近年來有些回溫,比官窯瓷器更親民廉價。老師郵過來的都是一些匠人們的成果,雖比不上大師的手藝,但無論是從釉焙燒上都不輸那些藝術品。

其中一盞青色兔毫盞,她一眼瞧出面前這盞有曜變的條件,可惜如今收藏家皆是名利者,民間藝人的貨他們瞧不上眼,自然也賣不上價。

阮清禾今早下樓時聽傭人閑聊了一嘴,明白如今傅嶼白根基不穩,家族裡個個陽奉陰違。她家世清白寡淡,又不容易失控,再适合不過了。

兩年一過,她會退回到原來的世界。這段感情她周旋過努力過,堪堪抵不過現實。

第二日,起床時不見傅嶼白的影子。她樂得清閑,資本家善于剝削,好歹也給她放假了。

陸管家在花園裡給花草澆水,瞧見了她笑眯眯的,“夫人早啊。”

她懶得去糾正他的稱呼,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嘴傅嶼白的行蹤。

陸管家笑得皺紋更深了些,“今日逢十五,是去接老太太過月半了。”

阮清禾眼睛瞪圓了,說話都不利索了“他人現在到哪了?”

“快下高架了,估摸着十來分鐘吧。”

話音剛落,眼前人已經跑沒影了。

該死的,也不提前和她說一聲。阮清禾邊跑邊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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