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渾身燥熱,濕潤的目光盯着紀曉芙,擡手堵住了她的唇:“傻丫頭,小點兒聲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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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臨江,一場大雨過後,夜風襲襲,翻天覆地的淋漓“酣戰”耗盡了癡情男女的氣力,涼風灌入帳内,紀曉芙隻覺身下一涼,不禁打了個寒顫。
楊逍扯過腳邊被單,運起内力攤掌一甩,錦綢被單便将二人赤裸的身體整個裹在了裡面。
紀曉芙環住楊逍的腰身,窩進了他的懷裡,他的臂彎瘦了些,卻是再熟悉不過的久違的溫暖:“對不起,想來是戰事的原因,我真的不知道信寄丢了。本是要奔回來找你的,卻被峨眉之事牽絆住了腳步。”
楊逍理了理紀曉芙耳邊的發絲,親吻她的耳珠:“傻丫頭,怎麼能說是峨眉牽絆住了你,是我牽絆住了你才對。如若沒有我,你自會有你廣袤的天地,你天賦極佳,又滿心善意,如果沒有我的出現,這廣闊江湖當然有你的一席之地。你看,這峨眉掌教,你做的多從容自如。”
紀曉芙未語,隻是鑽進了楊逍懷裡,幾乎把楊逍的胸膛鑽了個滿懷:“逍哥,我隻想做你身後的良人。”
那時的驚鴻一瞥,造就了一份難容于世的愛,心裡守着對方十餘載,終可換得如今的舉案齊眉,這份情有多珍貴,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楊逍,你知道嗎?”紀曉芙笑着順了順楊逍的胡須:“峨眉如今可以放下前仇舊恨,同明教團結一緻來共同完成一件事,我真的很開心。”
楊逍假意鼓了鼓嘴:“峨眉早該這樣,還不是你師傅太過偏執。”
紀曉芙眉心一挑,故作撒嬌道:“楊左使可真夠小心眼的,師傅都故去多少年了,還記挂着。”
楊逍捏捏紀曉芙的鼻尖:“還不是你先說起來的?這樣好的夜晚,一定要提這些政事。”說着,在紀曉芙粉嫩的唇瓣上輕啄:“你到是說說,這兩月來,有沒有想我。”
見平日裡盛氣淩人的楊左使在床笫間竟是一副死皮賴臉之模樣,紀曉芙故作嚴肅道:“想能如何,不想又如何?楊左使身側還缺女子?人家對你的關愛可是衆所周知的,更何況地門裡那麼些個女子,隐着多少心懷不軌的,還不知道呢。”
見紀曉芙略顯醋意的模樣,攪的楊逍噗的一樂:“剛剛還說我小心眼,我看,紀女俠也強不到哪裡去。”
紀曉芙一羞,咬着唇便假意捶打起楊逍的胸口,卻被楊逍一把捉住了拳頭。隻見楊逍附在紀曉芙耳畔,輕聲道:“此生,唯你。”
紀曉芙聽着,眼中汪起了淚滴。楊逍使力,一個翻身,又将紀曉芙籠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