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淨漢:你怎麼知道的?
許鶴欣:我猜的。
尹淨漢:小騙子。
許鶴欣:不舒服要好好休息,不要硬撐知道嗎?
尹淨漢:放心,我還是很愛我自己的。
許鶴欣:那就好。
...
怎麼老是和崔勝澈一起不舒服啊......
“怎麼了?”崔勝澈看着一臉憂心的許鶴欣問道。
“淨漢好像狀态不是很好,明天去完醫院後,我回趟首爾吧,你先在家好好休息。”在大邱崔勝澈有家裡人照顧着,而尹淨漢可能隻會是一個人在宿舍躺着,雖然已經不是經紀人了,還是會擔心着成員們的情況。
“好。”崔勝澈并沒有把不開心表現在臉上,隻是摸紅薯的手慢慢的停了下來,“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我也不确定,不過我會盡快的,放心,我不會丢下你一個人的。”許鶴欣拍了拍他的肩膀。
剛說完,紅薯就從崔勝澈的懷裡走到了許鶴欣的懷裡,她很詫異,伸手摸了摸紅薯的腦袋,紅薯便趴在了許鶴欣的腿上。
“看來它很喜歡你。”崔勝澈也很詫異,畢竟他還沒見到紅薯主動躺在誰的腿上的。
“來吃飯吧。”媽媽在餐廳喊着大夥。
從進門開始,大家在許鶴欣身上的關注就沒有停止過,崔勝澈帶着許鶴欣來到了餐桌邊,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邊,許鶴欣隻是覺得長輩還未落座,小輩落座了有些不禮貌,就一直站在了崔勝澈的身邊,崔勝澈視乎能感知許鶴欣的想法一般,招呼着大家先落座再帶着許鶴欣坐在自己的身邊。
餐桌上的對話從家長裡短變成了許鶴欣的八卦大會,都在詢問着許鶴欣的情況以及崔勝澈的情況,說的是方言,語速還快,許鶴欣根本就跟不上大家,隻好低頭默默的吃着面前的小菜,崔勝澈的家庭成員并不比自己家的多,但是在陌生的人面前許鶴欣還是會顯的很局促。
“别隻吃小菜,想吃什麼可以告訴我。”崔勝澈将螃蟹夾進了許鶴欣的碗裡。
“好。”許鶴欣小聲的回答着,如果不是粉底用的好,她現在的臉都快熟透了,現在隻能看到發燙的耳朵。
“鶴欣?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崔勝澈的媽媽看着一直不說話的許鶴欣說道。
“可以可以。”許鶴欣猛的一下擡起了頭。
“别緊張别緊張,放松一些,照顧勝澈應該挺辛苦的,以後還得多麻煩你了。”崔勝澈的媽媽笑意滿面的看着面前的人,表現出很滿意的樣子,随後将一杯燒酒遞給了她,崔勝澈想攔,但是被媽媽的眼神殺了回去,隻好乖乖的坐在位置上,“這杯就當是為你照顧勝澈吧,辛苦了。”說着,許鶴欣就看着伯母一口氣就喝完了一杯燒酒。
硬着頭皮也得上了,“沒有沒有。”許鶴欣端起面前的燒酒一飲而盡,燒酒入喉燒胃,一杯下肚後,大哥二哥輪流給許鶴欣倒了酒,許鶴欣都接住了,還打算繼續的許鶴欣被崔勝澈用手按住了。
“沒關系。”許鶴欣此時的胃已經在被火熱的灼燒着,困意也攀上了眼皮。
“行了,别再讓她喝了。”崔勝澈看着幾個意猶未盡的大人們又看了看靠在座椅上想睡覺的許鶴欣。
“還沒進門就護起來了啊?”大嫂看着崔勝澈攔酒的樣子笑了笑。
“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她現在已經醉了。”崔勝澈熟悉許鶴欣喝醉的三部曲,為了不讓她失态,必須點到為止,“爸媽,我先帶她去休息一下。”
“去吧去吧。”崔勝澈的媽媽好像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一般,擺了擺手就同意崔勝澈先帶着許鶴欣離桌了。
崔勝澈扶着靠在座椅上的許鶴欣,“走吧,我帶你去房間休息一下。”聽話的許鶴欣被崔勝澈架着來到了他的房間裡,而紅薯也跟在崔勝澈的身後進到房間裡,紅薯一下就跳到了床上。
房間被燈光點亮,崔勝澈将被子掀開,讓許鶴欣躺在了床上,是熟悉的味道,崔勝澈喜歡的香水都帶着一絲侵略的味道,很容易就被記住,而許鶴欣聞到這個熟悉的味道便會覺得很舒服,腦袋埋進了枕頭裡,害怕許鶴欣把自己捂死,崔勝澈小心的将她的腦袋擺了回來,看着許鶴欣乖乖睡覺的樣子還真的很像個小孩子,紅薯在被子上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了床上。
蓋好被子後,崔勝澈摸了摸許鶴欣的腦袋又摸了摸紅薯的腦袋,“紅薯,看好她哦。”崔勝澈交代着,關上了房間的燈和門就走了出去,紅薯也有乖乖的在許鶴欣的身邊‘站崗’。
安置好許鶴欣後,崔勝澈回到了位置上,其實這餐飯大家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隻是太久沒有吃到媽媽手藝了,崔勝澈還是坐下收拾着餐桌上的殘局,将用過的碗碟全都清洗幹淨放在了瀝水架上。
見崔勝澈往客廳走,大哥向着崔勝澈搖了搖啤酒瓶示意他來喝點,崔勝澈也是聽話的坐在了一邊,開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你是不是喜歡她?”早就洞察了一切的大哥坐在崔勝澈的身邊問道。
“那又能怎麼樣。”崔勝澈喝了口手裡的啤酒,“她又不止我一個人喜歡。”
“看來我的弟弟競争對手還挺多的嘛。”大哥聽到這話其實也不意外,畢竟一個女人在一個和尚廟裡怎麼樣都會被人看上的,“弟弟可要加油啊。”
“你是不是自己談戀愛了就見不得身邊的人單身了?”崔勝澈本身的職業就對他的感情作出了限制,對于他來說談戀愛原本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怎麼能這樣說呢,談戀愛可好了,可惜你體驗不到咯。”大哥知道崔勝澈的顧慮,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睡覺吧你。”崔勝澈将手裡的啤酒喝完,趕着大哥回房間去休息,自己則坐在沙發邊發呆,不知不覺中他也沉入了夢境,隻是夜間突然醒了過來,去上了個廁所,在迷迷糊糊的狀态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