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後,大家都睡得很沉,許鶴欣的酒量不算差,但是晨起的時候還是會覺得不舒服,套了件厚實的外套拉開了帳篷的鍊子,迎接着清晨特有的氣息。
“醒了?”尹淨漢扭過頭看向了許鶴欣,尹淨漢是第一個起來的,他的酒醒的很快,在半夜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是清醒的了。
“嗯,怎麼起的那麼早?”許鶴欣顯然是已經忘記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揣着手就來到了尹淨漢的身邊,“怎麼這一次沒有去釣魚?”
“這麼早它們應該還在睡覺,趁魚之危不好。”尹淨漢解釋着。
許鶴欣聽着尹淨漢的話皺了皺眉頭,她有時候是真的沒辦法跟上尹淨漢活躍的思維,尹淨漢伸手撫了撫她皺起的眉頭,“小朋友煩惱怎麼那麼多啊?”許鶴欣愣了一下,她總覺得今天的尹淨漢不正常,“我餓了。”
“可是我不會做飯。”許鶴欣摳着手指小聲的說道。
“我來吧。”尹淨漢揣着手就去準備了,許鶴欣拿着洗漱包去了小平房,在小平房的鏡子裡她可算是看到了自己剛剛是以什麼模樣見的尹淨漢了。
喝了酒的原因,許鶴欣一早上的臉就浮腫了起來,再加上炸起的頭發,此時的許鶴欣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默默的閉上的眼睛,恨不得立刻找個洞鑽進去,做完了所有的思想鬥争後,許鶴欣洗漱完便帶上了自己的黑框眼鏡,但是浮腫的臉還是擋不住,她也就放棄了。
夫勝寬和全圓佑起來後就坐在椅子上發呆,人是醒了,精神卻飄走了,“真羨慕哥,這樣都不腫。”夫勝寬看着尹淨漢說道。
“淨漢哥好像一直都這樣。”全圓佑揣着手,他怕冷坐在外面明顯就比别人穿的暖和一些。
“我昨天吃了那麼多東西,看來我等一下得去運動一會才行了。”夫勝寬摸着自己浮腫的臉,“哎一古,真是豬啊豬。”
“那我怎麼辦。”許鶴欣聽着夫勝寬這樣說着自己。
聽着許鶴欣的聲音,夫勝寬和全圓佑都回頭看向了許鶴欣,“哦莫,你怎麼也腫了。”夫勝寬震驚的看着許鶴欣,畢竟這麼久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許鶴欣。
“果然前一天做的孽,第二天一定會還債的。”許鶴欣洩氣的坐在了椅子上。
“哎一古,這樣也很可愛啊。”夫勝寬看着許鶴欣說道,手還不自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子肉,“和HOSHI哥一樣有臉頰子肉诶。”
“呀!勝寬呐!你這樣對我合适嗎?”許鶴欣假裝生氣的偏過頭去。
尹淨漢将弄好的早餐放在了大家的面前,早餐是尹淨漢做的,所以他不用參與洗碗的工作,剩下的三個人用抽簽的方式決定洗碗的人,被幸運女神突然眷顧的許鶴欣擺脫了洗碗的宿命,全圓佑看着夫勝寬一臉虔誠的樣子,還是要分個勝負。
“诶!不是我!!!哈哈哈哈哈!!!”夫勝寬順利的擺脫了洗碗的命運,像是中了大獎一樣直接和許鶴欣抱在了一起,全圓佑隻是聳了聳肩膀,他不怎麼會做飯,洗碗的事情交給自己也沒關系。
起得早的原因,四個人都默契的吃完就去睡回籠覺了,但是為了能讓尹淨漢釣上魚,睡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大家還是都醒了過來,租好了漁具就出發了,全圓佑和尹淨漢一組,夫勝寬和許鶴欣一組,兩個人心如止水的人坐在了一條船上,兩個人聒噪心急的人坐在了另一條船上。
“要不然,我們兩個人劃船算了,釣魚一點都不适合我們。”許鶴欣看着少了一半的魚餌說道,她是一點釣魚的天賦都沒有,反倒是喂飽了不少的魚。
“那我們離他們遠點,不要把他們的魚吓跑了。”夫勝寬說着收起了魚竿。
“行!”許鶴欣也收起了魚竿,開船的人帶着兩人回去,換了小船,重新回到了湖面上。
尹淨漢遠遠就看到了正在劃船的兩個人,“這兩個人真是一天到晚有使不完的牛勁,釣魚釣到跑去劃船了。”尹淨漢示意全圓佑往他們的方向看過去。
“這個活動确實不适合鶴欣。”全圓佑知道許鶴欣坐不住,如果不是許鶴欣,夫勝寬還是可以認真釣魚的。
許鶴欣和夫勝寬穿着救生服奮力的往他們的方向來,整個湖面兩極化,一邊優雅惬意,一邊漁夫與牛,“我們這樣劃過去,會累死吧。”許鶴欣累的喘起了粗氣。
“這也是一項運動了。”夫勝寬繼續滑動着。
“勝寬呐,慢一點,慢一點。”許鶴欣手臂實在是沒力了,“我快死了,夫勝寬!!!!!”許鶴欣一嗓子終于是讓夫勝寬慢了下來,許鶴欣這才收起了船槳。
“看來你的體能訓練得讓woozi哥給你加強一點了。”夫勝寬小聲的說着。
“你想我死嗎?”許鶴欣的聲音陰冷冷的從夫勝寬的身後飄了出來。
“米亞米亞。”夫勝寬被許鶴欣的話逗笑了,夫勝寬時不時的會劃動一下船槳,順着水波漂浮在湖中,還好是隻是一個小湖泊,不然這兩人都不知道會順着水波漂到哪裡去。
“勝寬呐!我幫你拍幾張照片吧!”許鶴欣說着就從救生衣裡面的口袋拿出了手機,夫勝寬配合的擺起了姿勢,小船因為兩人不斷地移動而在小幅度的搖擺着,許鶴欣一邊瘋狂的按着快門一邊奮力的誇獎着夫勝寬,弄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哎喲,好了好了。”夫勝寬不好意思的讓許鶴欣停下來了,“我幫你也留幾張照片吧,出來玩怎麼能不拍照呢?”夫勝寬說着就将許鶴欣手裡的手機搶了過來,許鶴欣不習慣突然被鏡頭鎖定,開始扭捏了起來,所有的姿勢都過分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