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欣會跟車的事情,李漢霖告訴了成員們,許鶴欣一身全黑的裝束出現在成員們面前,這是她在他們身邊最常穿的打扮,李燦看到是許鶴欣高興的神色都快溢出來了,恨不得現在就給她一個飛撲,但是被旁邊的夫勝寬硬控住了。
“點一次人數吧。”李漢霖對着許鶴欣小聲的呢喃着,許鶴欣點了點頭。
“鶴欣今天和我們一車嗎?”李燦眼睛亮亮的看着許鶴欣。
“當然啦!既然都齊了,那就先上車吧!”許鶴欣笑嘻嘻的回答着李燦,“coups、淨漢、知秀、文俊輝、順榮、圓佑、知勳、明浩、珉奎、道兼米、勝寬、Vernon、忙内。”熟悉的點名大法,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為什麼就我叫全名,許鶴欣!”文俊輝雙手環抱着站在許鶴欣的面前。
“你也叫我全名了,打平打平,快上車!”許鶴欣推着站定在自己面前的文俊輝。
許鶴欣和李漢霖确認全員到齊之後,正式将交接的文件夾遞到了李漢霖的手上,“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就交給你了,你會成為一個很棒的經紀人的。”許鶴欣臉上的笑意沒有散,李漢霖接過她遞過來的文件夾,鼻子酸酸的,“上車吧,我會跟着的。”
李漢霖死死的抓着手裡的文件夾,上了第一輛頭車,許鶴欣上了尾車,尾車坐着的成員是夫勝寬和李燦,許鶴欣上車後,李燦高興的不行,一路上都拉着許鶴欣說話,她就坐在旁邊認真的聽着李燦說話,時不時夫勝寬也會插幾句,就這樣一直到演出的場地,李燦還想拉着許鶴欣說話,但是被夫勝寬拉開了。
“你都說一路了!休息一下吧。”夫勝寬看着自己這個不省事的弟弟,李燦這一說不開心的撇了撇嘴,聽話的和崔瀚率一起先進去了。
許鶴欣看着還沒有離開的夫勝寬眨了眨眼睛,“你怎麼不進去?”
“我進去了,你是不是就要離開了。”夫勝寬的聲音很輕,許鶴欣看着他難過的樣子輕輕的抱了抱他。
“你怎麼偷聽人講話啊......”許鶴欣原本以為自己不會難過的,但當擁抱上了,她便有些忍不住了,許鶴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态放開了夫勝寬,“勝寬呐,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演出做好,不能辜負了遠道而來為了見你們的粉絲們,知道嗎?”許鶴欣伸手擦了擦夫勝寬臉頰上的淚痕。
“一定要現在就離開嗎?不能等我們結束嗎?”夫勝寬鼻尖紅紅的。
“對不起,勝寬...進去吧。”許鶴欣認真的看着夫勝寬,眼眶紅紅的,但臉上挂着笑,她以為自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但她還是低估了夫勝寬的洞察能力,果然和尹淨漢待久了,兩個人也就越來越像了。
夫勝寬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僵持了很久,夫勝寬還是自己走進了通道,一步三回頭的看向許鶴欣,許鶴欣隻是站在原地目送着他進去,直到通道大門關閉,許鶴欣強忍的眼淚這才從眼眶湧了出來,她一直都受不了離别,無論是哪一種離别,她都很害怕。
下雨了,雨滴一顆一顆的落在許鶴欣的身上,雨水延綿,由小到大,許鶴欣上了車子回到酒店,再次刷卡進入酒店,她換下了自己已經被雨水打濕了的外衣,将自己的物品全都收拾幹淨,提着一個大袋子和自己的行李來到了前台。
“你好,退房。”許鶴欣将房卡交給了前台的工作人員,“可以麻煩你們将這個袋子交給一個叫李漢霖的男人嗎?”
“當然。”對方接下了許鶴欣手裡的袋子,做好了記錄。
成功退房後,許鶴欣走出酒店,雨勢依舊很大,似乎要将整個城市淹沒一般,這個雨勢許鶴欣暫時也沒有辦法離開,隻能坐在酒店的大堂等雨變小,手機裡時不時還會傳來工作群裡跳出來的消息,因為突然下大雨的原因,所有的設備都在上保護,一時間大家都快忙瘋了。
叮咚
徐明浩:你走了嗎?
許鶴欣:還沒有。
徐明浩:在辦手續了?
許鶴欣:還在酒店等雨停。
徐明浩:一路平安。
許鶴欣:演出順利。
...
徐明浩看着許鶴欣發來的演出順利,他站在窗邊看着不斷拍打在窗戶雨珠,嗤笑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呢喃着:“許鶴欣啊許鶴欣,你還真是狠心。”
這場雨下了很久,隻有變小卻沒有停下的迹象,許鶴欣趁着雨勢變小打車到達了機場,航班因為天氣的原因延誤了,具體的時間還沒有通知,許鶴欣在人少的休息區裡坐在處理着收尾的工作和自己的離職報告。
同時在演出場館的成員們沒有因為大雨而推後演出的時間,乘着這場雨出現在大家的面前,SEVENTEEN的舞蹈動作幾乎都是高強度的舞蹈動作,雨水打濕裡舞台,他們也變得小心翼翼,現在不是雨季,但這突如其來的大雨打的大家措手不及,好在演出還算是順利的結束了。
李漢霖招呼着成員們回到後台将濕掉的衣服全部換下,夫勝寬換完衣服之後就拿着手機一直翻看着,站在一邊的李燦好奇他在看什麼就湊了上去。
“哥,你怎麼在看航班信息啊?”
“現在下雨,機場的航班很多應該都取消了吧!”
“應該是吧,怎麼了?”
夫勝寬刷了半天看到最近飛回韓國的飛機顯示延誤狀态,他原本緊繃的表情松懈了下來,用力的拍了拍李燦的肩膀就跑了,李燦疑惑的看着一溜煙就不見的夫勝寬。
許鶴欣在筆記本上敲下最後一字,光标在句号後面不斷跳動着,許鶴欣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先是消息後是電話,她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将郵件發送了出去,合上了筆記本,擡頭看着灰蒙蒙的天發起了呆,想着自己兩年多的工作就以一紙報告畫上了句号,說實話她不是那麼甘心,但自己也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作為女經紀人本來就有很多的限制,不做讓步隻會兩敗俱傷,許鶴欣隻能選擇退出,想着想着,她沒有意識到眼角滑落的淚珠,隻是任憑着它滑到下巴滴在手背上。
“許鶴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