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糸師凜選手硬生生接下了這一腳!看起來傷得不輕啊。”
“工作人員立刻就過去檢查傷勢了……糸師冴選手也過去了,他還是很關心弟弟情況的。”
“三人似乎起了争執……嗯?”
解說員側過去聽匆匆趕來的工作人員說明,才又笑着繼續解說:
“中間這位女性是兩位糸師選手的向導,看來糸師冴選手過去也有這部分原因。”
“不過這種情況我倒是第一次見。”解說員開始詢問搭檔,“比賽雙方有同一名向導,以前有過先例嗎?”
“這我倒沒注意……哨兵和向導這塊普通人不怎麼了解,還是需要專業人士說明。”
“…………”
直播還在繼續,屏幕前的人表情卻難看至極。
手指用力捏緊玻璃杯到指節泛白,凱撒幾乎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一群小偷……”
太慢了,沒用的德國哨向協會居然還沒想到辦法讓他和你合法登記哨向關系。
糸師冴、糸師凜、潔世一……
他不動聲色地記下了名字,直播鏡頭内與你産生交集的哨兵都在他心裡執行死刑。
凱撒焦躁地抓了抓頸側的玫瑰紋身,最終還是拿起手機撥通電話開始上壓力。
一旁的德國少年緊咬下唇,目光怨恨。
他微卷蓬松的短發呈現從亞麻黃到酒紅色的漸變;明明長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嘴角也天生上揚,卻偏偏用這張臉肆無忌憚地流露出陰暗和嫉恨。
他拿起手機打開社交軟件,賬戶名稱赫然是亞曆克西斯·内斯。
你還是沒有回關他。
該死該死該死!
内斯幾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漂亮的眼睛此刻充血到有些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