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北信介問。
“剛跟朋友們說我結婚了,他們挺想見見我老公長什麼樣。你要是有空,我就帶你和他們吃飯去。”北花說,“正好我們也很久沒見面了。”
北信介想了一下說:“過兩天,這兩天還有點事。”
“好,那我跟他們約這周周末吧。他們周末休息。”北花說。
“嗯。”
[七海花]:這周周六?
[家入硝子]:可以的,這周六我休息。
[夏油傑]:沒問題,周末我跟悟都不上課。
[虎杖悠仁]:好呀好呀,我們那天拔除完咒靈就過去。
[七海花]:悠仁你們那天還有任務啊?會不會太趕?
[釘崎野薔薇]:不會,實在來不及我就把他們倆丢下,我作為代表出席。
[伏黑惠]:……
群裡熱熱鬧鬧的,不過确定大家那天都能一起吃飯就行。北花把手機一收躺沙發上,诶,有點無聊了,聽着空調運轉的聲音又想睡覺了。
不過,“奶奶這麼熱的天自己在店裡沒問題嗎?”
“店裡有裝空調,而且店裡也有休息的卧室,奶奶要是願意完全可以在店那邊住幾天。”北信介說。
“哦。”說完兩個人又沒話了。不熟的人結婚就是這樣,坐在一起也完全不知道找什麼話題聊天,更别說北花自己也不是什麼擅長聊天的人。
“能跟我說一下你朋友都是什麼樣的人嗎?”還是北信介主動找了一個話題。
“啊,是什麼樣的人啊。”北花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五條悟,跟北信介完全是兩個極端。
“說是我朋友,其實是我哥高中時候的前輩。我去找他時候遇到的。一個白頭藍眼睛,一個黑頭發劉海,兩人都挺高的,一米九左右。”說着北花問他,“對了,你們打排球的人是不是也很高?都是一米八幾?”
“嗯,打排球身高高會有優勢。但也不是都這麼高。一般來說自由人、二傳會矮一點。”北信介回憶着,“不過我也遇到過一米六幾的攻手,現在他們都有一米七了。”
“哇,比别人矮這麼多,那豈不是要比别人付出多得多的努力了?”北花問。
“嗯?”
“就你想啊,别人正常跳就已經達到這個高度了,他們比被人矮那麼多,那麼跳的高度就要比别人多這麼多,”北花一邊說一邊比劃,“正常下來要比别人跳得不知道多多少,很辛苦啊。”
如果不是看花一臉認真的表情,北信介真的會以為她是在挖苦。
“所以他們體力彈跳力都比一般選手要好。”不知道怎麼回答合适的北信介隻能說個冷笑話終結話題。如果被星海光來知道自己被這麼說的話,絕對會生氣的。北信介想起宮侑對星海光來的評價。
“哦。”
“然後是我哥哥的同期灰原雄,非常陽光開朗的一個人。他還有個妹妹,是個大美人。不過工作忙,不太參加我們的聚會。灰原前輩是個很捧場的人,就算講的是爛笑話也會哧哧哧地笑。後輩裡有個叫虎杖悠仁的,粉頭發的,和灰原前輩是差不多的性格。”
“女生的話,有家入硝子前輩,禅院真希,釘崎野薔薇。是性格都很不錯的女生,非常招人喜歡。真希和野薔薇的拳腳功夫超厲害的!”北花說,“不過家入前輩就不行了,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
“嗯。”北信介一邊聽一邊記下花朋友們的特征。花的朋友很多,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用敬稱,但能感覺到花說這些的時候很開心。
之後幾天的生活就是很平常,北花的時間大多和北信介、奶奶的對不上,她起床的時候兩個人都出門了。北花起來吃完早飯以後會把午餐做了,要麼送去,要麼等他們回家吃。晚餐依舊是北信介動手。晚餐以後奶奶去找她朋友散步,北花和北信介一起散步鍛煉。
北花空的時候回去畫室畫畫,要麼在卧室裡吹着空調玩手機。閑得蠻舒服的,甚至她作為畫師的社交賬号都能撿起來開始更新摸魚。
所以說有人在偷懶生活品質還沒下降,一定是有人在勤勤懇懇幹活啊。每天早上吃着北信介做的早餐,北花都感慨,一時間都不知道北信介跟自己結婚圖什麼,因為自己說吃不慣和食,北信介都給她準備西式早餐了。
感動。要不下回還是叫北信介别準備自己的早餐了,怪麻煩的。好吧,實話是她有點吃膩北信介做的早餐了。雖然給别人做飯不行,但給自己做個早餐手藝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