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進你精神海一趟就要結婚發帖一條龍的時代了,地主老财被打倒挺長時間了你知道不,就當約個P,畢竟…”
黎城上下掃視對方的身材:“啧,小夥子,你這身材也不差啊,怕啥,就當約個P。”
對面的異化者壓低他極具攻擊性的身軀,遇見同類一般撸了把聞寒州紮手的一腦袋粗/硬倔強的頭發。
就這樣,兩個混球的相遇,洗青天基地的兩代魔王名聲遠揚。無邊天作岸隊伍在幾年後迎來新舊隊長的更疊,某個黎姓賤兮兮的隊長擁有了他的真傳弟子。
*
福祿醫院裡,密密麻麻的藍摩爾福蝶幼蟲在人的軀幹裡蠕動,被蠕動的蟲子塞滿的皮膚透露出色彩斑斓的詭異感。
除了皮囊還完好,剩下的肌肉骨骼都已經被啃食幹淨。
蟲子糾纏着直到啃噬盡人的腦子,長長短短紅綠相間一股腦蝸居在腦殼裡。
滿地都是這樣蠕動着的“人”,它們渙散着全白的瞳孔,眼睛上薄薄的一層白膜一開一合。
在蟲子的支配下尋找熱源,成為孵化的溫床,或者在路上尋找下一個獵物,張開嘴任蟲子爬出,給它們提供營養,成為完全變态發育的一環。
已經破開人皮繭,長出絢麗的藍色翅膀,長約15厘米。成年雌蝶的翅膀上表面呈藍色,下表面的顔色和紋理與枯葉十分相似,呈現斑駁的棕色,灰色,黑色或紅色。
這些擁有漂亮翅膀的物種屬名來自希臘詞“μορφ?”,是希臘神話中愛與美的女神阿芙洛狄蒂的稱号,意味着美麗、美觀。(注一)
不過,現在能看見的漂亮翅膀就是死亡的标簽,它們帶着緻命的噬血攻擊性,輕飄飄落到人的脖子上,吸到腹部飽紅。
人的臉上長出小片藍色鱗片,然後慢慢長成振翅欲飛的蝴蝶形狀,密密麻麻覆蓋住整張臉,最後人感染成紙片一樣的怪物,随着藍摩爾福蝶異化種一同縮到天花闆,跟着風輕飄飄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顔至雪慢悠悠喝着水,病房外藍摩爾福蝶初步感染者砰砰砰的蠕動着用頭敲門,因為頭骨已經被幼蟲啃食幹淨的緣故,發出悶悶的聲音。
噬淵體等着自己看起來柔軟小白花實際劇毒食人花的寄生者喝完最後一口溫開水,又巴巴的把杯子放回去,活脫脫乖乖小狗做派。
門外天花闆上一片嗚嗚聲,門内風鈴叮叮當當還在響。
顔至雪的呼吸聲輕輕淺淺,忽然聽見病房裡有人竊竊私語:“他醒了哎。”
“出去看看他!”
“才剛醒,别打擾他靜養。”
“就看看就看看,就看一眼!”
顔至雪臉色不變,身體微微蜷縮一瞬,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好像那些聲音沒被他捕捉。
然而,下一秒,噬淵體接收到寄生者的眼神,猛蹿出一條舌頭,舌頭上面布滿硫酸一樣的粘液。
接着,五個毛茸茸的團子被噬淵體從他頭發裡薅出來,其中一個灰色的團子還大膽的咬住噬淵體的舌頭。
噬淵體痛但說不出人話:“&%*$#!啊!#%$!!”
估摸着是噬淵體一族的外族髒話,幹淨不到哪去,和人類的“口口口口。”(此處應有髒/話,但是小綠江不細講。)有異曲同工之妙。
在噬淵體痛呼的間隙,幾個團子掉落在病床的被子上,然後一個一個都嫌棄那粘液一樣奮力抖抖毛。
那隻灰團子從顔至雪鼻梁上滑下去,豆豆眼亮晶晶的:
“想沒想我!”
顔至雪:?
三分鐘後,
顔至雪冷漠的掰斷床邊的呼喚鈴,金屬的呼喚鈴沉甸甸的,和噬淵體共感的顔至雪“溫柔”的笑。
“呼— —”
對于團子們來說如同泰山壓頂的呼喚鈴沖着它們就要砸下來。
“别别别!不要這麼生分嘛,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你的寶嗎!”
顔至雪閉着眼時隻覺得眼睛線條應該冷厲得很,睜開反而微微向上翹,冷裡帶着勾人,他一一掃過床上的幾個團子:
“寶你個頭。”
“媽!媽!媽你不想我嗎!!!不要拿電話砸我,也不要讓舌頭纏我啊啊啊啊,髒— —”
……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我一胎生五個?”顔至雪戲谑的支着腦袋笑。
噬淵體深惡痛絕的綁着一堆團子玩大擺錘,團子們被甩到天花闆上啪叽一下黏住,又被噬淵體無限分裂的舌頭扣下來砸到地上。
如此幾次,灰團子還嗷嗷的叫喚。
“嗚嗚嗚— —媽咪~餓餓— —飯飯~要抱抱要親親— —啊— —”灰色團子尖叫着再次被扔到天花闆上。
其他的團子心有餘悸,一個紅色團子悄悄熱乎乎的貼上顔至雪的手,其他兩個蠢蠢欲動,還有一個體型最小的生無可戀埋在被子裡。
如果多年以後問顔至雪怎麼看出來一個連臉都沒有的團子是怎麼生無可戀的,他大概會帶着忍俊不禁:“血濃于水吧。”
但現在的顔至雪,輕輕活動手腕,一把抓住手邊的團子揉捏,□□彈彈,手感極好,這樣毛茸茸的皮毛迷惑性極強,任誰也想不到,它們能抗住噬淵體鋼化玻璃的能融蝕的粘液。
紅團子享受着按摩服務,嘴裡嗚嗚咽咽:“嗚嗚嗚就似男媽媽就似男媽媽…”
“男媽媽香香~男媽媽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