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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主打一個财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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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無所事事,四人一拍即合駕車去溫泉古鎮兩日遊。

姬塵音暈車,吃上暈車藥上車就在後排睡了。傅一宇坐副駕駛,商務電話不間斷地打來打去,戴秋铖邊開車邊認真聽着對話,秦司霁則是雙耳不聞身外事,一心隻玩小手機。

也是無聊随便翻随便逛,逛着逛着點開了微博熱搜,“我去?上熱搜了?!”

他喊的聲大,引得前排兩人回頭看,連睡夢中的姬塵音都動了兩下。

傅一宇随便應付了幾句對方後挂斷電話扭頭問,“什麼熱搜?”

秦司霁把手機舉到他眼前,“你瞅,小姬的事兒。”

傅一宇把手機接過去翻看,熱搜第五條「頤和園跳湖」和熱搜第八條「男大學生比賽失利投湖自盡」,激動地手抖刷新了一下,結果又新添了一條「投湖學生同學曝光當日賽場打架細節」。

他一條條點進去再念出來,媒體号們把姬塵音在學校裡的謠傳和當日賽場更衣室的始末添油加醋,怎麼吸人眼球怎麼寫,一群看熱鬧的吃瓜群衆在評論區裡更是刻薄冷諷,傅一宇咬牙切齒,問戴秋铖怎麼解決,戴秋铖黑臉拿起手機給他哥打了過去,希望能借公關團隊處理一下負面新聞,戴珩津同意了。

房玉臨接到暢意傳媒公關負責人電話時@倍感意外,尤其對方問的還是自己昨天的英勇事迹。在仔細詢問過後對方說會使用他的回答錄音做些宣傳,并邀請他到公司簡單錄個視頻,他欣然同意,看來昨天那人所說都是真的,他決定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收起手機收拾背包,走前幫還處于昏迷不醒的蘇毛毛整理被角,咬唇猶豫了一會,還是留了張字條,「醒了聯系,177××××××××」

「暢意辦公園區」

單粱做完古裝短視頻廣告劇後就再沒任何通告,每個月就拿三千五的基本工資,吃住都成問題了,他塞給老闆秘書的秘書的秘書的助理一隻大牌經典老花的手包獲得今天中午老闆會在鏡園(私人會所區)招待幾位投資大佬的消息。

像這種飯局都會從公司内部挑幾個姿貌出衆口風緊會來事兒的作陪,隻是不知道都會選誰去,反正這麼好的機會是輪不上比芝麻糊還糊的他,所以一早便急匆匆趕來,滿園子東打聽西問問,園區大的離譜他又沒代步工具,兩條筷子腿軟廢了也沒打聽到有價值的内容,洩氣叉腰,發現前方一處假山流水亭,掏出枚金燦燦的五角硬币掌心合實在胸口許願,“主啊,給你虔誠的孩子掉一塊香噴噴的大餡餅吧,等我攢夠前往西方的費用,一定會無私捐獻給您,阿門!”

戴珩津特意挑了處人迹罕至的地方閉目養神會兒,被莫名其妙的一聲阿門驚醒,他從假山後面向外張望,單粱在外面靠着石壁暫歇,嘴還不閑着,跟圈外異性閨蜜肖媛語音吐槽,“有這些錢搞這麼大的園子,當自己是土皇上呢!一個月就給我三千五,把買花花草草的錢分攤給我們這些卑微小藝人養家糊口很難嗎?搞得寶寶現在連土豆都快吃不起了,早知道還不如繼續混模特接網店的單,沒事跑跑龍套,摸爬滾打這些年終于簽上大公司,結果身價漲了,錢路全斷了!悔的我腸子都青了。”

土皇上?應該是土皇帝吧。戴珩津還是頭次被人冠上這稱号,來了精神,也不吭聲,饒有興緻地喝口茶繼續聽。

肖媛很快回複,“我當時勸你不聽,現在抱怨有用?你還有幾年合同啊?期内抓緊狠撈一筆吧,你拼命作妖黑紅都紅不起來,估計暢意不會繼續簽你了。”

“這不滿大街找金主大佬呢麼?你說我都主動咬鈎了,怎麼沒人釣我!寶寶我可是在身上花不少功夫保養,本錢都沒賺回來。虧死了。”

“你别總盯大老闆,我看有些大明星也有很變态好你這口的,他們不比大老闆資源差,形象還比那些油光滿面的猥瑣大叔好,你換個角度多路經營啊。”

“我同行我還不知道?一個個摳搜的要死,有點腦筋全盯偷稅漏稅上去了,指望他們包養我?你當狗仔們是白吃飯的,誰會為了跟我搞地下情自斷财路。”

“诶,我聽說你們幕後老闆也挺帥的,就是很低調很少露面,你試試他啊?這不一下名聲地位都有了還有人給你兜底了。”

“你以為我沒努力啊,努力了半天就見到大老闆他弟弟了,嗯……”單粱回想品味,“長得确實很帥,但我聽說我大老闆英年早婚孩子都有了,我可對已婚男敬而遠之,不厚道。”

“就你還講究道德觀呢,行行,不跟你扯了,我要見當事人了,你自己瞎鼓搗吧。”

“是啊是啊,你忙我也忙,我花大價錢從秘書室換來的消息可不能半途而廢。要今兒成功了改天請你吃烤魚。”

我什麼時候結婚還有孩子了?單身多年的戴珩津倍覺搞笑,聽到他說見過戴秋铖,大概猜出這個滿嘴跑火車一心攀高枝兒的小麻雀是誰了,既然他拼命想出人頭地賺外快,倒要看看他為了賺錢賺資源能做到何種地步,掏出手機吩咐秘書邢哲,「問你手下人,誰主動問過中午的飯局,帶他來。」

邢哲簡短回複,「好的」

烏煙瘴氣,戴珩津嫌棄地把手機扔到木桌上,他開娛樂公司的初衷隻是為了幫兩個熱愛音樂卻走投無路的朋友,誰料十年無心插柳柳成蔭,最初的兩個朋友一個退圈移民,一個發展成一線演員單飛,倒把他留下了。

暢意傳媒隻他手中資源财富的鳳毛麟角,近兩年卻大量消耗他的精力,所以組織飯局物色合适的接盤手,之後以股東的身份閑吃這部分的紅利。

包括親人在内所有熟識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另一個身份。都以為他頻繁外出經商食品行業,那不過是做障眼法的生意,也很賺錢罷了。

又呆了會兒,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去換西裝,拿起車鑰匙往外走,沒想到對方居然還在。

單粱也沒料到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突然冒出個大活人來,高領毛衣工裝褲尖頭皮靴黑墨鏡,自帶一種他沒遇過的氣場感闖入視線,是内部人麼?他剛才一定都聽到了,會不會跟老闆打小報告邀功升遷?那我還怎麼混?要不趁沒人知道宰了挖坑埋了。

雙方身材相差懸殊,再加上法律的約束,想想也就作罷。他弱慫地先發制人,“不管你聽到了什麼,亂傳閑話是不道德的啊我告訴你。”

單粱雖然不矮但太瘦,站相對魁實的戴珩津身前略帶威脅的說話感覺很不自量力,墨鏡擋住戴珩津大部分輕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道德?”

單粱厚臉皮道,“你管好自己的嘴,少管别人。”

“呵。”戴珩津不和無賴胡攪蠻纏浪費時間,笑笑就開車走了。

目視園區遊覽小車離開,單粱踢一腳石子,“臉生呢,估計也是個糊咖,拽什麼。”

所以在他随後接到秘書室電話邀約欣喜若狂去宴客廳,跟五個男女混合頂流一起進去的時候完全沒想到一擡頭就看到“大糊咖”坐在主位。

很傻眼。

他還一邊尴尬一邊犯花癡,恬不知恥地搶位坐到“糊咖”和另一位外形也比較出衆的大人物中間的位置上。

“不好意思這兒有人。”長發帥哥笑眯眯伸手攔住他半蹲将坐的臀,然後指指上菜道的末位,“不介意的話坐那邊吧。”

戴珩津似笑非笑看單粱洋相,單粱尬笑兩聲埋臉迅速坐過去,被搶位的小哥無聲蔑笑看他,他不動聲色回瞪。

菜雞互啄,主人們是不會在意的。單粱一個大佬都沒占上,喝着白茶幽怨看那半圈人歡聲笑語,别提多郁悶了。

他盯緊那個空位,盤算着如果一會兒還不來人,過去敬酒的時候再試試。憑借他陪酒的高超技藝,不信沒人上鈎。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沒等他敬酒,人來了。

“呦,大忙人來了。”方才攔他入座的長卷發帥哥喜笑顔開離席迎接這位姗姗來遲的客人,其他人也跟着重視紛紛起身,看來這帥哥很有地位啊。單粱也笑着站起來湊近,來客是一位身材相貌都很平庸的中年人,樸素的黑色休閑裝拎着灰色公文包,方圓的臉戴着細黑框眼鏡,大眼睛雙眼皮斯斯文文的,一笑還有酒窩,“來晚了來晚了,真是不好意思。”

“大教授教書育人勞苦功高啊,快坐,你不來我們都不開席。”

眼看這熱鬧依舊沒自己的份,單粱急了,本着「卡裡三位數的餘額,再不拼就要睡大街」的勁頭端起酒杯站起來,沖着把他隔絕在外的應酬圈重點對象大聲道,“我沒讀過幾年書,最敬佩的就是研究學問的,教授您好,我叫單粱,這杯敬禮我幹了您随意,給您接風。”

幾個老闆笑呵呵的,眼神在單粱身上打量,“小夥子挺熱情啊。”

其他幾位同行也陪着笑,但眼神絕非善意,教授很親和地舉起杯回應,“謝謝單粱,我也敬諸位一杯遲酒,學校臨時有事來晚了。”

一團和氣舉杯後一人問了,“張教授是做哪方面研究的?”

“文藝類的,現在主要探究理論,老了身體不行了,不實際教學了。”

“謙虛了,”長發帥哥為張教授倒滿一杯,“咱張教授年輕時風華絕代,舞藝超群,還代表國家到巴黎演出,名噪一時,不知是多少懷春少女的閨夢情人呢~”

衆人笑亂成團,張施澤也滿面紅光腼腆笑着否認,長發帥哥不依不饒繼續捧,“嗐我幹嘛說以前,咱張教授現在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減當年啊!”

好好的帥哥怎麼給糟老頭子當舔狗,單粱對其好感銳減,大多數應酬都是這樣互捧互吹,單粱早膩了,談論的内容太高端,不是投資就是學術,沒一個能插上話的,看來今天沒戲唱,至少得蹭一頓飽飯。

他不再繼續跟着傻樂,埋頭專挑油水大的、食材貴的一通胡吃海喝,膩得不行,草草收尾起身去茶桌擺弄起茶道解膩。

反正也沒事幹,擺爛跟着大佬們混呗,興許還能蹭一頓晚飯。

戴珩津對今局桌客也略失望,沒有合适的接手人選,格格不入的單粱倒成了他唯一的興趣,當看到對方多次混圈失利短暫消沉後開始大口吞肘皮、三兩塊鮑魚海參夾起來往嘴塞,大盅的參湯貝柱往嘴裡灌時震驚到哭笑不得,心想這人上輩子是不是非洲投胎過來的,沒吃過好東西。幸好今天都是家常菜,量大,這要走米其林例餐,還不得把盤子都啃了?

酒局過半,三兩的聊着各有各的熱鬧,他看單粱擺茶,準備過去解解悶,不料從洗手間返回的張施澤先他一步坐到單粱旁邊,貼很近,“什麼茶啊小單?”

嗯?死去的機會突然攻擊我?單粱提起十二分精神,夾杯斟茶以最甜美的笑回應,“正山小種,教授。”

“你很懂茶嘛,”張施澤端起抿了一口,“嗯香。”

我懂不懂主要看茶葉包裝盒上寫什麼。單粱抿嘴憋笑又給張施澤倒了一杯,“教授也喜歡茶?”

“喜歡,尤其是嫩的新的香茶。”說話時胳膊有意無意地蹭過單粱的大腿,“你泡的這個就不錯。”

你說的是茶還是我啊,這老色鬼,借着酒勁暴露本性?也不知道有錢沒錢,别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事兒又不好明問,單粱陷入苦思。

見單粱沒表露出反感得寸進尺抓起單粱的手摩挲,“你這手挺細,摸着舒服,不像我這手,粗糙幹硬。”

桌前注視他倆的并不隻有戴珩津,還有坐戴珩津旁邊從開場就等這一時刻的江英先,他眯眼對戴珩津得逞笑笑随後走過去,“張教授這是喝醉了,這臉紅的。”

張教授順坡就下裝作迷迷糊糊地悄摸收回手,笑着,“不勝酒力。”

“來那個誰,”江英先從褲兜掏出張房卡吩咐單粱,“坐電梯上五樓,帶張教授去休息休息。”

“诶,行。”單粱痛快答應,他個子比張施澤高,攙扶着算不上勉強,兩人蹒跚離開,江英先滿意回座,“這小孩是你安排的?有眼光,是老張喜歡的類型。”

戴珩津看他一眼,沒說話。

江英先看他闆着臉,“舍不得?”

戴珩津擡手揮揮,“做你的事,别牽扯我。”

“拍個照而已,再說是他主動上鈎的,沒人逼着。”江英先邊說邊敲手機聯系事先安排好偷拍的小趙,「人去了,準備好」

專業狗仔小趙秒回,「收到」

戴珩津悶了口酒,含在舌齒間索然無味,不耐煩的吞下起來,“大家自便,我一點有個會,先走一步。”

他并沒有會,隻是煩了。雖然清楚公司旗下的藝人沒幾個幹淨的,但他每次親臨拉皮條現場依舊難免厭惡,回想單粱那張清純的臉,背地裡卻靠出賣自己苟活,一氣之下給邢哲打過去,“把公司裡隻拿基礎的貓清一批。”

邢哲萬年回複倆字,“好的”。

這回痛快多了,大步朝大廳走,卻看到單粱和站的筆直張施澤在跟一個青年交談。

他放慢腳步靠近。

“啊?我找錯地方了?我說呢,辦公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房玉臨抓頭問路,“那公關部在哪兒啊?”

“你出去到保安亭問吧,我也不清楚,如果是急事估計會派人接你來。”單粱回道。

“好吧謝謝你啊。”房玉臨客客氣氣,還朝張施澤微鞠躬告别,“張教授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

張施澤笑容和藹揮手告别,再裝酒醉也難,好氣氛都被這個突兀闖入的學生破壞了,張施澤好色但不急色,從皮夾裡豪氣地抽出五千塞給單粱,還夾着一張名片,“希望還能見到你,換個地方繼續讨論茶文化。”

“好的教授。”單粱克制自己激動的心情乖巧收進口袋,兩指捏着名片在唇邊輕吻了一下,俏皮眨眼道,“期待和您下次見面。”

他這對着鏡子經過千錘百煉的媚态可把老教授饞壞了,喜笑顔開心滿意足的走了。

什麼都沒做就給五千诶。單粱對這個外形不太完美的金主很滿意,先解燃眉之急要緊,以後多伺候幾位金主來錢不就快了,專找這種上年紀瘾大玩不動的也蠻輕松的。

他美滋滋盯着名片一邊敲字給新金主發消息确認号碼一邊往廳裡走,準備在大廳沙發休息會兒再回家,短信還沒發出去,撞上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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