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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戴珩津設局蔡耿盜竊,黃江甯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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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确認他們的關系了。”(就當做英文對話)

“準備吧。”電話另一端下達指令。

Pee切斷與BOSS的聯系,轉過頭對封閉車廂内的組員們說,“争取三天之内協助AG組完成任務,就能回家了!祝我們行動順利!”

“順利!”

“耶!”

組員們興奮擊掌,迫不及待躍躍欲試。Zrat配合着同事們笑了笑,但顯然心不在焉。

Pee捕捉到他微妙的情緒,把他單獨叫出去,“從重慶回來你就有些心不在焉,累了?”

Zart笑笑,“是有些累。這次任務線遠超最初的計劃。”

Pee神色并沒有放松,拍拍他肩膀,“再堅持堅持,回去我給大家多申請一些假期。”

“謝了,我确實很需要休息。”

他沒說出累的真相,自從那日雨中與單粱偶遇之後,腦中便不斷浮現單粱遞給他雨傘時那明豔澄澈的笑容,而且他的工作還需要不斷跟進單粱,懂些中文的他每每聽到戴珩津向單粱求愛的詞語,他不免心頭縮緊,聽到單粱委婉拒絕的話才會稍稍松弛。

盯梢的工作固然累,但察覺自己喜歡上目标對象的糾結心理讓他更累。

「派出所」

典當店老闆見到戴珩津趕緊遞名片,在民警與典當店老闆的陳述中,單粱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他們走後,蔡耿便拿着戴珩津故意留下的手表去典當店換錢,但當老闆詢問手表來源以及索要發票或購買證據時,蔡耿支吾不清,反複強調是朋友讓他來當的,所以沒有。再看這隻手表,原價雖不高,但卻是五年前的絕版,二手市場炒價遠超本價一倍不止,蔡耿說不清來源,拿不出購買憑證就罷了,居然還蠢蠢地問老闆,這隻表能不能換40萬,老闆越發覺得可疑,于是報了警,就有了現在這局面。

他們光顧的那間小飯店的老闆也被傳喚來指證,警察拿着錄像截圖照片問,“當時你有沒有在你店裡見過這蔡耿?”

“見過。”

又拿出手表問,“當時有沒有見到這隻表?”

“見過,當時我正在上菜,這小夥子旁邊那個女的一下就把手表攥手裡了,吓我一跳,所以印象深刻。”

“她在拿走手表的時候,”警察又拿出街道攝像頭拍下的戴珩津與單粱離開小店時的錄像截圖照片,“這個人在不在場?”

“不在,這倆人點完菜沒吃就走了,出來的時候隻有那一男一女,我還問是不是一起的,那女的說不是,不認識,然後也走了,不,應該說是跑,跑的很快。”

“好,”整理調查記錄,“在這裡簽字。”

警察又照例詢問戴珩津,隻要他在詢問過程中說一句認識蔡耿,蔡耿就能沒事了,但他不說,咬死手表是他不小心遺落的,并稱不認識蔡耿。

調查人員也覺得他和蔡耿的身份過于懸殊,不認識很正常。

另一邊,蔡耿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我跟他朋友是親戚!叫單粱!我是他哥!不信的話你們查啊,他的領養人是不是叫黃江敏,我媽叫黃江甯,她們是姐妹!”

“是否是親戚跟案件沒關系,你偷的手表不是單粱的。”

“那我們都坐一起了,就是認識啊!給我這個手表的那個男的是單粱的朋友!”

“你說手表是他給你的,他是親手交到你手上嗎,說給你的話了嗎?”

“說了!他說這個表值60萬!要是不打算給我,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警察把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來放到桌子上,“我現在跟你說,這個戒指值100萬,難道就是給你的意思?你就可以拿走了?”

“……這,”蔡耿蔫了,“這跟當時的情況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别人的東西,就算放在大街上,沒明确說給,你就不能動,這麼大人了連這道理都不懂?”

“可他放桌子上就走了,那……”

“那什麼那?他放那裡是他的事,你拿不拿是你的事,”警察敲桌教育蔡耿,“他放那裡,你完全可以不動,或交給老闆、或追上去還給他,甚至可以把表交給我們來處理,可你做什麼了?你拿去賣錢!性質變了懂不懂!”

蔡耿被怼得啞口無言,但打心裡不覺得自己有問題,“那,你們跟他說說,我把表還給他,反正也沒對他也沒損失,把我放了吧。”

倆警察互看無語,“你已經犯法了,不可能把你放了。”

“為什麼?!”蔡耿急了,“我們私下解決就行了啊!他不也沒損失嗎!”

警察每天都要面對這些個無理攪亂的法盲,頭疼到麻木,“這不是能私了的事兒!你犯法了!要刑審!要我說幾次你才能聽懂!”

“我媽還等着我給她治病呢!我不能進去!”

“你偷東西拿去賣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這些!現在想起自己媽了?有什麼用!”

審訊室外,戴珩津計劃圓滿,帶單粱離開,單粱很猶豫,“那他會被關進去嗎?”

“會,六十萬屬于金額特别巨大情況的盜竊罪,處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可以處以罰金或沒收全部财産,不過具體的判決以開庭審理結果為準。”

單粱聽到沒收全部财産,“啊……可是我小姨……她……”

戴珩津不解他此刻的猶豫,“她們一家以前那麼對你,難不成現在是在同情他們?”

“呃……”單粱有種說不出來的心情,自言自語似乎試圖說服自己,“是他們罪有應得,是他們活該,嗯……”

回到車上,戴珩津看他還悶着頭轉手指沉思,“單粱。”

單粱擡頭懵懵地看他,“嗯?”

“你是覺得我做錯了麼?不想看他們這樣?”

“……”單粱看着戴珩津抿了抿嘴,“不,你沒錯。”隻是覺得,戴珩津略施手段就輕而易舉地把他怨恨多年的人解決了……有些可怕。

和這種心思缜密的人交往,他掌控不了局面,如果哪天戴珩津不喜歡他了,也要整他,他豈不是連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單粱?”

“啊,沒事,就是……有點累。”單粱擠出笑臉,“不想他們的事了,我們回家吧。”

戴珩津眼裡深邃,看出單粱此刻心理混亂,所以他不做多餘的事。

「某安全局其中的某局」

由于疫情問題,國内秩序混亂人心惶惶,外國勢力趁機不斷操控輿論制造矛盾沖突,敵特分子僞裝國人混入其中不斷煽動輿論情緒,部門人力短缺應接不暇。

蘇德友提調檔案,開會審核,決定讓戴珩津複員助力,對此提議,柯喬桦持反對意見,他認為戴珩津自我反省時間過短,在停職期間一直沒有主動聯系過部門任何人,說明還沒有深刻認知自己在張欽垚事件出現的問題,不宜返崗。

兩位領導意見相左,這不明擺着逼手下人現場站隊麼。

最終,反對戴珩津回組的票數以微弱優勢戰勝支持票數,讨論會結束。

蘇德友回辦公室拿起座機給戴珩津打電話,柯喬桦推門進來關上,蘇德友假裝扣回座機,但沒松開聽筒,所以仍是撥通的狀态,“老桦,你今天為什麼不同意小戴回來?你不一向很看好他麼?”

“張欽垚滅門案件還沒水落石出,現在讓最具嫌疑的小戴返崗,定會有人拿捏做文章,再生出其他事,各部門人手吃緊,勻不出多餘精力再處理其他。”

“我叫他回來,就是為了解決輿論問題,你我都清楚,他在這方面經驗豐富,交給他最合适。”

戴珩津特意把車停路邊接聽的這通電話,兩位如兄如父的領導在電話裡你争我往,句句涉及他。有些奇怪,平時并沒有矛盾的兩個人怎麼今日變得互不妥協?

這通電話又是誰故意讓他聽到,是想傳遞給他什麼訊号?

電話裡再次傳來柯喬桦的聲音,“惡意輿論的源頭在境外,在國内見招拆招的方式無法根除,再多耗費人力物力也見得有明顯起色。我是這麼想的,萬局也多次跟我提過,想把小戴調回他那兒,補充外勤。信息監管這部分職務就先暫停一段時間。”

“外勤……”蘇德友低聲念叨着思索着,“外勤好啊,你看,優秀的人才哪兒都搶着要,這人咱們還沒捂熱,又被他們提走了。”

看來是内部有一群勢力在阻礙調查,要讓他自己揪出殺害張欽垚全家性命的犯人。

也正說明,犯人的身份直接貫穿大部分内部間諜的活動,一旦确認身份,将給與潛伏在内部的間諜組織重創。

納特·博森。戴珩津第一時間想到這位與他周旋許久但尚未見面的勁敵。在張欽垚案上有重大嫌疑,查犯人可以從他入手。

回想兩人初次交鋒,他還在部隊。在幫上級領導處理國際軍事文件時,有些語句用詞與常規使用詞略顯差異,同一批處理文件的信息員中隻有他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按照文檔秩序排列得到了三個受限網址,需要密碼進行身份驗證,他能力有限算不出來,便故意暴露問題,引蛇出洞,抓住了隐藏在部隊中的内鬼,成功截獲納特家族六批次走私軍火,此後便被秘密調出部隊從事國家安全工作,同時也不幸曝光于納特·博森的視野。

兩人多年數次交鋒,戴珩津一而再再而三破壞納特計劃,結怨頗深,納特·博森恨不能将他除之而後快,多次雇傭殺手前來除掉戴珩津,奈何戴珩津身家不凡、有财有勢,即便數次遭受生命威脅,險象環生,最終都死裡逃生。

剛剛平淡幾日,又要面對風雨了。他不在意自己,但十分擔心單粱會不會也被卷入危險之中。

電話切斷後,戴珩津重新啟程,單粱見他神色凝重,似在思考很深的問題,注意力無法集中甚至差點闖紅燈險些撞到行人,主動提出,“我來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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