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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單粱身份遭疑,戴秋铖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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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公司幹什麼?”

“約了客戶。”

姬塵音的聲線和他纖細的腰肢一樣軟軟的,“好吧,等你回來。”

誰能抵擋得了美人的溫柔鄉,這還隻是開始,戴秋铖舍不得走,但傅一宇還在受封控之禁,出不來,迅速在姬塵音額頭親了一口,“我會早點回來的。”

收拾一番後拎着公文包準備出門,突然想起什麼,回過頭來問送他出門的姬塵音,“你關注的那個cp賬号還在更新麼?”

“嗯?”姬塵音愣住想了想,“好像沒看到了,最近沒關注。”

“嗯,一會兒你看看,然後告訴我。”他要确認單粱是否還在糾纏他哥,如果是,趁他哥出國,把這家夥轟走。

“哦。”姬塵音回卧室拿手機翻看,發現對方很久沒更新過了,最新的一條仍是那個花瓶。

剛要去回複戴秋铖,房玉臨發來消息,「幹嘛呢?上課十分鐘了,你還不來?」

啊!今天有網課!他給忘了!火急火燎進班群複制會議号去登陸,穩定之後才回房玉臨,「沒點名吧?」

「沒有。」

「吓死我了」

「我怕老師心血來潮所以趕緊叫你」

姬塵音被房玉臨的回複觸動,随着謠言澄清誤會開解,以前針鋒相對的兩個人,也慢慢變得親近,這是他從前夢寐以求的和平。

既然對方已經伸出友好相處的手,他何不放下過去的恩怨,敞開心胸接受對方的好意。

「謝謝啦」他這樣回複道。

房玉臨回了個「不客氣」的狗狗表情包。

姬塵音把手機畫面調回網課,心裡感慨,自從昨天他決定接受戴秋铖之後,心境真的不一樣了。

原來隻要放下戒心與防備,稍稍邁出一小步,便會踏入全新的世界。

他很喜歡現在所處的生活狀态。

「寫字樓」

戴秋铖本意是不接這單,奈何傅一宇好說歹說,這個季度比往年同季度簽約交易額下降7%,受病毒影響經濟形勢不好,能簽就簽,他隻好孔乙己脫長衫,自降身份跟這個曾經跑過單的公司重回談判桌,聊得還算順利,對方負責人對他提出的高于市場價的合同項目也無異議,這麼好的态度,激起了戴秋铖欠欠兒地八卦之心,簽訂合同之後毫不客氣地揶揄對方,“我記得,您去年年中還認為我們的價格過高,拿着我司提供的前期設計方案找黃總簽了合作,今年才開春,想必黃總那邊的設計與營銷策劃有奇效,讓貴公司短短數月賺得缽滿盆滿,才想起嘗試一下價格高昂~的我們。”

這要是傅一宇在場,又得罵他不幹人事,不說人話。

反正合同簽了,嫌他态度不好可以毀約,正好賠他毀約金補之前設計方案的虧損。

對方負責人尴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戴總真是風趣幽默啊,呃,其實吧,那都是我們前老闆做的糊塗主意,當今社會,各行各業,那真是一分錢一分貨,黃總張總那邊的工作效率和程度,真是一言難盡。”

那戴秋铖要問了,“您跟我簽約之前,和那邊打過招呼了麼?”

負責人擺擺手,“嗐,都倒閉了,還打什麼招呼,”小聲說閑話的語氣道,“我聽說沾上電信詐騙XQ了,資金凍結,工資發不出來員工們集體罷工仲裁,賠得傾家蕩産,合夥人進去了。”

這引起了戴秋铖的好奇心,想起黃總曾經打給傅一宇借錢的那通電話,追問道,“那他現在很急着找資金吧?”

“還急什麼,人頭七都過了。”

“……?”

見戴秋铖沒理解,負責人擴展補充道,“那不他從上海染上了這病毒,沒救回來,死了。”

“死了?!”

“死了。”

戴秋铖過于驚訝一時語塞,也沒心思繼續調侃對方公司負責人,潦草寒暄,敷衍送走之後,立刻聯系了傅一宇,“上次黃總找你借錢以後,你們還聯系過嗎?”

“怎麼了?那老小子又來搶咱們生意了?!”傅一宇立刻炸毛,“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這家本來就是從他那邊”

“你先聽我說,”戴秋铖打斷傅一宇,“黃總,公司倒閉了,而且,據我剛剛得到的消息,他感染了病毒,已經去世了。”

“去……去……死了?!”傅一宇也是同樣的驚訝,“你說他死了?!”

“嗯……”

“怎麼死了呢?不久前還給我打電話借錢呢啊?他……”現在回想那通電話,對方确實是一邊說一邊咳嗽……難道那時候就已經……

“聽說,他的公司遭到了電信詐騙,凍結了賬戶……總之就是一系列變故,加上患病,就把他徹底擊垮了吧。”

無言挂斷電話,單手捂着臉試圖緩和震驚,秦司霁聽到他嚷了,過來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呆樣,坐到他旁邊安撫肩膀詢問,“怎麼了?誰死了?親戚嗎?”

傅一宇放下手,“老大,還記得我之前帶你設計展,遇見的那倆同行麼?”

“嗯……”秦司霁印象模糊,“……不記得模樣了。”

“一個進去了,一個……死了。”

“哦。”秦司霁沒什麼反應,但看傅一宇很受觸動,“我記得你們的對話……不是很友好,怎麼,你現在很同情他們的遭遇?”

傅一宇搖頭,“倒不是同情,他們兩個一直搶我們的生意,還四處造謠生事,我和老三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但是……”傅一宇想到對方是走投無路才給他打電話借錢時,自己那個語氣和态度,“但是,如果他平時不那麼可惡,我也不會那麼怼他,他要是跟我好好說……我,我不會見死不救……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我就是嘴壞點兒,我真的沒想……”

見傅一宇深陷自責,秦司霁忙安慰他,雖然肩膀太寬,他攬着很吃力,“就算你借給他,跟他的死也沒多大關系,他是因病過世,又不是因為沒錢而輕生,你不用想太多,我們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沒人怪你。”

秦司霁說的傅一宇都明白,但他很難不把黃總的遭遇歸咎在自己身上,後悔在那通電話裡自己的嚣張跋扈,如果當時能冷靜地聽聽對方的難處,不那麼咄咄逼人……那麼如今得到這個消息,他或許不會這麼心塞。

秦司霁看他眉頭越皺越深,整個人僵在那裡閉嘴不言,“别想了,真的和你沒關系。”

“……嗯。”

無論有沒有關系,事情已經發生了,人也已經沒了。回憶那時挂電話後,戴秋铖曾經提過要借錢給黃總卻被自己嚴辭拒絕的對話,傅一宇内心百感交集,看來在寬容大度這點上,他不及戴秋铖。

傅一宇對此事頗為觸動,黃總的事對他而言,是一次人格上的警醒,慢慢改掉遇事沖動的陋習,言語上不再與不喜歡的人針鋒相對,學着平緩、随和,也不失為一種治療後悔症的良藥。

戴秋铖處理好公事後驅車回家,陪父母吃午飯。

戴珺潔沒開學,也在家裡,席間,戴德遠再次提起公司合并的事,并說,“珺潔準備入宣傳部實習曆練,你們進來以後,多帶帶她,做些成績出來。”

戴秋铖細嚼慢咽,放下筷子擡頭看向戴德遠,“爸,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不合并。如果公司有項目需要外包,咱們另簽合同。”

坐在餐桌對面的母女倆看戴秋铖一眼後不約而同轉頭觀察戴德遠的臉色,戴德遠看都不看戴秋铖,繼續進餐,“吃飯不談工作,吃完來書房。”

無論要面對什麼,他都不會低頭。戴秋铖心裡早就定下了主意。

一頓唇槍舌戰之後,父子倆誰都沒赢,也都不服輸,戴德遠拗不過戴秋铖,便以财力要挾,沒收他現在能開的所有車輛的使用權限,戴德遠還想把他轟出朝陽區的房子,不讓他住,借此打壓他,可惜那四套房子在戴珩津名下,戴德遠說了不算。

于是轉戰資金方面,凍結戴秋铖的信用卡以及其他基金會賬戶,對此,戴秋铖内心暗幸,還好那套學區房買的早。

離開家,他看似像從一個富家少爺跌落神壇,實則手裡還握着各種投資、證券賬戶,隻是車的問題不好解決。

想到這裡扭頭去了後院的車庫,他爸的專職司機正勤勤懇懇的擦車,見到他來笑臉相迎,“是要去哪裡?”

“你的車呢?”

“啊?”

……

十分鐘後,兩人站在别墅區外客停車場,看着一輛色彩亮麗喜慶的紅色黑邊桑塔納,戴秋铖眉毛抖了又抖,“……我爸,每月給你開多少錢?”

“董事長對我很好。待遇也很豐厚。”

“那你的錢……”都特麼哪兒去了?!開這種看起來除了喇叭不響哪兒哪兒都響的破車!

司機大叔不好意思笑笑,“買了兩套城裡的房,大平米,兒子兒媳婦兒一套,我們老兩口子一套。”

“……”戴秋铖艱難地比出顫抖的大拇指,“您真有、投資頭腦。”

“過贊了,過贊了。”

你想說的是過譽吧?算了,戴秋铖伸手,“借我開一段時間,你就先開車庫裡那個舊寶馬。”

司機大叔遲疑地掏出鑰匙,“啊……這,……這不太……”

“什麼這那。”戴秋铖拿過鑰匙上車,我去,什麼味兒……這不行,這多一分鐘他都感覺要窒息了,怎麼上去的又怎麼下來,“我還是打車吧。”

司機大叔滿臉羞愧陪他一起等車,可軟件轉了又轉,愣是沒車來接。

“要不,你去哪兒,我送你一趟。”

那怎麼行,海澱學區房的事絕對不能讓他爸知道,他擺擺手,認命的看了眼靜靜停在不遠處的磚紅桑塔納,“按原計劃走吧。”

至此,戴秋铖的畫風終于完美貼合了海澱那套老破小學區房。

把車開到樓下停車下車的時候,一遛狗的大爺頻頻回頭打量,那眼神,顯然已經把他高貴的行頭和破爛的座駕融合成一個惹人唾棄的形象——窮裝蒜的坐台鴨。

戴秋铖沒心思注意路人,他忙着舉胳膊掀衣角上下左右聞自己有沒有粘上車裡的皮革混油汽的臭味呢。

盡管衣服還保持着芬芳,但他總覺得鼻腔裡那股味道散不開,一秒不耽擱,發消息給傅一宇,「以公司名義申請一輛車,三十萬左右的」畢竟現在被削減了财力,不能像以前那樣大手大腳了。

傅一宇還深陷沉思之中,看到手機亮了,也沒有像往日那樣秒看秒回,他隻想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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