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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單粱失蹤,戴珩津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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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粱喊話吸引齊嚴的注意力後便直接開槍,距離有些遠,擦過齊嚴的肩膀,爆頭失敗,但這一槍威力不小,雖然是貼着邊沒有直接擊中,但衣服布料以及皮肉仍被子彈損傷流血,如果被擊中,他此刻胸腔後背也會出現一個貫穿洞。

齊嚴迅速還擊,被近身的戴珩津一槍擊中手腕,失痛倒地,槍械飛離,那隻手也變得血肉模糊,單粱配合前進,想再補一槍,被戴珩津擡手攔下,“我有話要問他。”

單粱不同意,“有什麼可問的,趕緊宰了免得出變故!”電影都是這麼演的!

“哈哈……哈哈哈……”齊嚴癱坐在地上凄涼大笑,擡頭,眼神仍不服輸,“說我小三……醒醒吧!戴珩津剛才放棄了你!就像上次在輪船時一樣!我讓他在自己和你之間做選擇,他選了他自己!”

看吧,要是剛才一槍斃了,還會有這挑撥離間的廢話聽麼。

戴珩津不由擡起手邁前半步試圖解釋,“單粱,我不是……”

單粱白眼一翻,打斷戴珩津,低頭問齊嚴,“然後呢?”

齊嚴有些詫異他的冷淡,“你拼命趕回來救他,可他做不到為你犧牲,懂嗎傻子!”

都說建國後動物不許成精,狗說起人話來真是難聽,擡腿踩在齊嚴受傷的手腕上,用力踩壓,看對方疼也忍耐的痛苦猙獰,單粱狠狠出了一口惡氣,“懂事的前任,都是像死了一樣再不出現糾纏,看來你不會,我教教你?”

就在這時,直升機轟鳴而來,寬大破裂的窗口突然掀起一陣熱風,Jery全副武裝出現,向他們大喊,“納特先生!我們救你出去!”

幾人轉頭看納特,納特也看了看他們,對單粱說,“為表感謝,我可以帶走你和Dai。”

Jery在窗口超大聲催促,“快!火馬上燒到這邊了!快點上來!”

納特說完跑向窗口,戴珩津也拉住單粱的手跟過去,可還沒跑幾步,拉住的手卻被後力拉扯開,錯愕回頭,看到齊嚴從背後死死抱住單粱向後拖,身形小了一圈的單粱無法掙脫開束縛,破口大罵,“你自己死就行了!放手!混蛋!你幹嘛對我這麼大執念!”

戴珩津追過去想要把單粱拉回來,可齊嚴再一次舉起爆破遙控器,“站住!再靠近我就啟動它!最後一處炸彈就安置在宴會廳,戴珩津,又輪到你做選擇了,如果你留下來陪我一起死,我就放開他,讓他活。”

不等戴珩津回話,單粱先炸了,“就非得你死我活嗎?你現在死皮賴臉跟着上飛機我們也不能把你扔下去啊?大家一起活不行嗎?!你tmd怎麼這節骨眼兒死腦筋呢!”

“閉嘴!”齊嚴呵斥單粱,“不想死就安分點!”

“再拖下去大家都玩完!反正閉不閉嘴都要死了,我幹嘛聽你的!”

齊嚴被氣得險些心梗,他決定不再跟單粱廢話,任由單粱瞎嚷嚷,催促戴珩津,“快做選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身後窗口外的直升飛機堅持不住了,而且納特已經順利上飛機,沒必要繼續逗留,飛行員準備離開,Jery再一次喊,“如果條件允許,我會再上來一次!先走了!”

火勢在直升機離開後迅速擴散蔓延到這裡,周圍的一切輪罩在灼目的焰火與黑灰的濃煙中,戴珩津内心掙紮,他還有太多沒有完成的事,他不能死,可他不能就這樣把單粱扔下,他隻能勸,“齊嚴,我們一起走!這場鬧劇就到此為止,再也不要犧牲任何一個人了!”

齊嚴立即反駁,“不可能!今天注定你我一場了結!”

然而現實裡,沒有足夠的時間給他們作對話戰場,消防員看到剛才有直升機停靠窗口,架起雲梯趕來救援,火勢太兇,他們隻隐約看到了距離窗口較近的戴珩津,于是高喊:“這裡有人!”爬進來拉住戴珩津,“先生!這裡很危險!我們帶你到安全的地方!”

戴珩津很抗拒離開,“我朋友還在那裡!”

消防員這才發現單粱和齊嚴,剛要過去,齊嚴便又喊,“我沒有拿到芯片,出去他們也不會放過我!我本來就沒活路了!一起死吧!”

消防員意識到這是個危險分子,不再靠近,返回繼續拉戴珩津逃離這裡。

齊嚴說着便開始對遙控器輸入指令,單粱立即咬住他的手,遙控器脫離手掌掉落,但齊嚴并沒有撿,因為他不會留給單粱一絲逃脫的機會,“火這樣厲害,爆炸是遲早的事!你咬我也沒有用!有你們陪我一起死,值了!!”

媽的,這個混蛋瘋子!單粱吃力從齊嚴禁锢下取出上衣内兜裡的黑色盒子,齊嚴看不到他在幹什麼,以為單粱在試圖逃脫,惡狠狠道,“别費力氣了,你看看那個膽小鬼,他連向前邁一步的勇氣都沒有,他根本不愛你,他隻愛他自己!”

單粱嘲笑他,“難道你不知道愛人先愛己?一個人若是連自己都不愛,如何去愛别人?就像你,連自己的生命都不珍惜,還埋怨别人不愛你,你就這麼缺愛嗎?”說完用力把手中的盒子扔抛向還堅持不肯走的戴珩津,喉嚨嘶啞聲嘶力竭,“以前幫派裡的大哥說,想要變強,不要有軟肋!想要活命,就永遠不要成為别人的軟肋!戴珩津!我不要成為你的軟肋,去做你該做的事!這是分手禮物!你拿好!走!!!”

消防員幫他撿起了丢過來的盒子,雖然語言不通,但知道這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場面混亂,能救一個是一個,用力拉拽戴珩津,“先生,快跟我們離開!再不走會有生命危險!”

“單粱!!咳咳,單!咳咳咳……”戴珩津被往外拖時被濃煙嗆到,思緒模糊了一陣,再擡頭時,單粱和齊嚴的身影已經被火與煙掩蓋,而他,同消防員一起離開了燃燒的大樓。

到下面立即有醫護人員安排他上救護車,他不肯走,心從沒如此慌亂過,“我朋友還在上面!快去救他!你們快上去救”

沒等他把話說完,上方再一次傳來響徹天際的爆炸聲,牆體内向外噴出的火舌像癫狂的巨龍,仿佛要将一切生命吞噬殆盡。人們紛紛爆頭蹲卧避難,戴珩津癱坐在地上,雙目瞪得老大,吃驚而呆滞地望因爆炸坍塌欲墜的樓層,被人拖走避難也沒有知覺反應,整個人就像木頭,直到他被其他趕到醫院的隊員發現時,手裡還緊緊攥着黑色芯片盒子,“戴組長?戴組長?”

戴珩津茫然擡頭,神色呆木,說不出話。

“你還好嗎?我們收到定位坐标後看到制藥公司爆炸的新聞立即趕來,幸好你沒事。”

見他沒有反應,又說,“張天齊已經醒了,他确認襲擊他的人是方經園,國内同期在捕與他合作的内奸。而且我們核實過了,這次海外行動是敵人故意設下的圈套,所幸發現及時,沒有人員犧牲。”

「犧牲」兩個字刺醒了戴珩津,他突然站起來,把隊員們吓得後退半圈,忙問他怎麼了,他說,“從制藥公司救出來的人都送到這家醫院了麼?所有人都救出來了嗎?現場搶救還在繼續嗎?”

他的問題沒人能回答,他抛下隊員們關心的舉措,在亂糟糟的醫院走廊裡逢人便問相同的問題,反反複複,大家都以為他是神經病,紛紛躲着他走。

後來,經過狂風驟雨不切真實的噩夢洗禮,告别這場吞噬無數人性命的黑夜,天亮了。

隊員在一個護士口中問到,後來送過來的人裡有兩個亞洲人,他們醫院搶救不了,送到其他醫院了,戴珩津聽到消息立即去找,等趕到那家醫院時,醫生告訴他,一個正在搶救,一個……已經被火燒得面目全非……經搶救無效死亡。

然而,這兩個人都不是單粱,還在搶救的是從廢墟裡挖出來的方經園,面目全非的驗證之後确定是齊嚴。

單粱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無蹤了。

他追問負責搶救的醫生,還有沒有送來其他人,醫生搖頭,告訴他這是最後一批傷員了,聽跟随來的救護人員說,當時發生了很大的爆炸,這兩個人送來時身上還挂着些其他人體組織,他要找的人或許……已經被炸成了碎片。

「國内」

誰也沒想到,攻擊單粱的熱搜,轉眼便被芝加哥制藥公司爆炸的新聞壓過去。

娛樂公司的公關負責人們總算松了一口氣,順便為芝加哥爆炸事件添磚加瓦,大力下降單粱與戴珩津關系的關注熱度。

然而沒等他們高興多久,一段來自外網的短視頻再次把戴珩津推上這場輿論的風口浪尖。

視頻的原作者是YouTube一個專門追蹤恐襲、暴行、災難事件,擁有百萬粉絲的大博主。他在記錄這場爆炸事件的營救畫面素材時,發現呆坐在走廊外失魂落魄的戴珩津很适合做其中一單元的視頻封面,便擅自拍攝了戴珩津的特寫,同其他素材剪輯一起發布了現場搶版預告短片,這場事故話題本身就足夠□□,而戴珩津的英俊外表,把平時不關注這類新聞的人也吸引加入讨論,于是輿論分級多元化,一波人完全在讨論戴珩津的種種,另一波罵這群人不管事件的惡劣隻知道犯花癡,還有一波隻關注案件,怒斥其他兩波人。

被國内那部分造勢抹黑者将視頻截圖發布到網上,輿論的戰火燒也到國内,評論近似的分級,一大波人調侃追捧這位戰損版霸總的顔值,還有一波人通過了解制藥公司的秘聞指責戴珩津行為不軌,與國外的制藥公司狼狽為奸,叛國坑害國人。

由于戴珩津身份特殊,官方迅速出手辟謠了這場無稽輿論的内容,随後相關話題被删除幹淨禁止搜索,無論造勢者想盡辦法繼續發布引發議論,都遭到删帖和禁言。

即便如此,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一整天,邢哲被好幾家企業股東們的電話折磨地口幹舌燥、扁桃體發炎,他聯系不上戴珩津,隻能畫太極安撫股東情緒并喂股東們吃大餅。(沒上班的小可愛可能不理解這個餅的意思……我也解釋不清,可以去搜一搜)

每位股東都領走各自新鮮熱乎的“餅”之後,這才休息沒五分鐘,電話又響了,他拿起手一看,得,大老闆他爸。

聲音沙啞快要咳出血,“戴伯伯您好……”

“小邢啊?嗓子怎麼了這是?”

“開了幾場線上會……沒事,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哦哦,别太累,注意休息。”

“好,謝謝您的關心。”

“我找你啊,有這麼個事兒,你們戴總,現在回來了沒有?”

“他沒有跟我聯系,大概暫時不會回來,您有急事找他嗎?”

“哦,沒有,我沒有急事,”戴德遠沉吟片刻,“這樣,如果他聯系你了,第一時間讓他聯系我。”

“好的戴伯伯,我會準确轉達您的意思。”

“恩恩,好,再見。”

别墅二層的書房裡,戴德遠挂斷電話,旁邊焦急等消息的戴珺潔忙問,“怎麼說?”

戴德遠搖搖頭,“沒消息。”

“怎麼辦?我看那個視頻上,哥的狀态很差,我從來沒見過他那副樣子,一定出了什麼事。”

“或許是吓到了,沒你想得那麼嚴重。”

“爸!哥做過戰地記者啊!你覺得像這種爆炸會把他吓成這樣嗎?”

“……”戴德遠這麼說是為了寬慰家人和自己,他也清楚不會。憂心忡忡,凝眉不展,久久歎出一口氣,“不要讓你媽媽知道這個事情,她心髒不好,還總愛胡思亂想。”

“我知道,但瞞着也不是辦法,你要不要找一找你的那些老戰友,請他們幫忙看看有沒有可能聯系上哥?”

戴德遠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什麼都不懂的女兒,“我會試試的,你也别太擔心,有的時候,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嗯……但願吧。”

“你先出去吧,我有些工作要處理。”

“哦……”

戴珺潔出去後,戴德遠才摘掉老花鏡仰頭靠進座椅裡顯露疲憊,他沒辦法聯系任何人詢問大兒子的情況,因為不會有人知道。

愁啊。

孩子無論多大,都是父母心頭惦念的寶貝,看到自己的孩子在異國他鄉遭遇危險,受傷還失了魂一般,做父母的心裡又急又束手無策。

再等等,再等等,若是兩天後還沒有任何消息,他就飛一趟美國,即便眼下病毒肆虐,人人自危,他也顧不得了。

「老破小學區房」

戴秋铖剛剛步入美好且溫馨的愛情,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攻美人書。

兩個人沒羞沒臊甜甜蜜蜜膩歪在一起打情罵俏,姬塵音壓上去撓戴秋铖癢肉的時候不小心踢歪了茶幾,邊上的玻璃杯翻倒摔到地上發出好大的聲音,倆人頓時僵住,對視,姬塵音捂嘴小聲道,“老太太會不會又找來?”

戴秋铖很無奈,這裡空間小,隔音還差,幹什麼都不方便,“你要是沒什麼事……要不我們搬回去?”

姬塵音也受夠老太太頻繁敲門了,不過還有些猶豫,“可是那邊現在不是封着呢麼?”

“我問問情況。”戴秋铖去卧室拿手機給傅一宇打電話,“诶,老六,家那邊怎麼樣了?”

“嗯?啊……還那樣,一會兒做核酸的要上來了。”

“登門做?”

“昂,”之前要下去排隊的,估計是有人不樂意投訴了吧,今天起改上門做核酸了。”

上門做,萬一真有病毒,那不就等于送貨上門了嗎?太危險了,對病毒一類向來謹慎的戴秋铖頓時打消了回家的念頭,“哦,那你們注意安全,他們敲門的時候先讓他們消毒,然後你再開門。”

傅一宇漫不經心,随便答應兩聲,“沒事了吧?沒事我挂了。”

戴秋铖感覺不太對,平時傅一宇的聲音都精精神神很洪亮,今天聽着意外的低沉含糊不清,“你聲音怎麼變了?你沒啥事吧?”

“沒……”此刻還躺在床上的他望着天花闆歎口氣,“失眠了沒睡好,補覺。”

“你不是沒心沒肺粘枕頭就能睡着麼?心裡有事?”

戴秋铖一問,傅一宇就會想起秦司霁沖進來撞見他DIY的尴尬場面,煩氣地翻了個身,“真八卦。平時怎麼不見這麼關心我呢?我睡了,再見。”

他說什麼了?就被抱怨說八卦?戴秋铖舉着手機想了想,腦中靈光一閃,不會是真的有什麼八卦吧?欲蓋拟彰!

他剛要出去和姬塵音分析這件事,姬塵音反倒過來找他,神色擔憂,“我感覺有點不對勁……照理說,咱倆剛才動靜不小,隔壁老太太肯定會來敲門,可是她沒來。”

“沒來還不好?你還盼着她來煩你?”

“不是不是,”姬塵音連忙否定,表達自己預設的想法,“她不會是有什麼困難了吧?我總看到網上一些獨居的老人……嗯……就是……”

戴秋铖直截了當,“你說她可能死了?”

“啊?”姬塵音吓一跳,“沒,不、不會吧?”

“你要是很好奇,不如去問問?”

四目相對,疑神疑鬼,兩顆好奇的心都想一探究竟,貓悄支開門縫向老太太家門口看,門口有一小袋垃圾,應該沒出門。

倆人一前一後挨着湊過去,聞到好強一股食物變質的氣味,戴秋铖盯着門口的垃圾,“幾天沒扔了?”

這就更奇怪了,老太太每天上午都會出門買菜,風雨無阻。姬塵音幹咽一下,伸手去敲門,靜靜等了一小會兒,沒有回應。

他轉頭擡眼看戴秋铖,戴秋铖也看了看他,變戲法似得拿出兩隻口罩,其中一隻遞給姬塵音,“先做防護。”

姬塵音有些嫌棄,但還是戴上了,再稍微用力敲了敲門,這回,他貌似聽到裡面有一些聲響,但還是沒人來開門。

戴秋铖也聽到了,“裡面有人。”

摸不準情況的姬塵音忙問,“怎麼辦?”

“這兒的物業電話多少?”

“這種地方哪兒有物業,應該是社區管理吧。”

“啊?社區管理是什麼?”

姬塵音無語,“你是想讓他們過來開門嗎?”

“起碼想辦法聯系這家戶主吧。現在情況很明顯不對勁。”

“我問問去。”姬塵音轉身回家去找手機,戴秋铖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湊近聽裡面的動靜,貌似又有一些細微的聲音,像是在敲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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