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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黑化失敗并投喂零食求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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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媛正埋頭工作,事務所的前台突然急匆匆跑進兩位律師老闆的辦公室,不一會兒,三人都神色凝重出來,武律師讓肖媛暫時放下手中的工作進辦公室,呂律師則是跟着前台走了。

進辦公室後,肖媛不明原因站在辦公桌前,“怎麼了?是有大案嗎?”

武律師認真看她許久,總覺得眼前的肖媛不像那種人,“是這樣,你先坐。”武律師指指座位,等肖媛坐好後才道明緣由,“警察現在就在咱們律所外面,說你涉嫌詐騙,要帶你去調查,呂律師先去幫你周旋了,所以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詐騙?”

“你不知道?”

“我……”肖媛回想,思緒漸漸清晰,随後震驚,“我……”

觀察她表情前後變化的武律師歎氣,“你真的做了這種事嗎?”

“……這不是詐騙,請您相信我……是他自願支付的,而且,”肖媛雙手攥拳放在膝蓋上又恨又氣,“他當時在發燒,我有提過讓他簽協議,他拒絕了,支票給我之前,我還特意問他,他是否清醒,他也說自己清醒,當時他的秘書也在場,可以為我作證。”

武律師無語,“……他的秘書……會為你作證麼?”

“……可能會,”肖媛猶豫了,“也可能……不會。”

武律師歎氣,站起來,“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不要擔心,我們會跟你一起面對的。”

“謝謝您。”

“好了,走吧。”

到警局,警察還算友好地向肖媛詢問了一些案情細節,兩方說法有含糊不清的地方,警方并不想把這起案件作為刑事案件處理,建議走民事訴訟,或者和解,帶肖媛離開審訊室,到另一間會議室,裡面隻有戴珩津。

警察領肖媛進去,“現在案情有一個争議點,”大家入座之後,警察開口調解,“肖媛,你向戴珩津提出賠償的時候,是否知道你的朋友單粱還活着?”

肖媛意志堅定道,“不知道。”

警察又轉頭問戴珩津,“肖媛說當時主動提出簽雙方協議,以及問了您是否清醒,您有印象麼?”

戴珩津也不是真的想害她,隻是想利用這件事逼迫單粱向自己低頭,“我記不清了,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我當時在發高燒。”

肖媛很生氣質問他,“邢哲呢!他當時也在!他知道!”

戴珩津不配合,“他現在在開一場很重要的會,沒辦法來,也沒時間接電話。”說完視線掃過肖媛那邊同樣虎視眈眈自己的兩位律師,又說,“不過,即便事實如你所說,那麼在你知道單粱還活着的消息之後,不該主動歸還這筆賠償金麼?可你并沒有去銀行取消這筆費用支取。”

“我,”肖媛結巴,“我還沒來得及去!”

戴珩津笑了笑,對警察說,“能否讓我和肖媛單獨談談?”

警察同意了,清場之後屋内隻有面對面的兩人,戴珩津不裝了,“你來要錢的當天就已經知道單粱還活着了吧?”

肖媛能承認嗎?鐵定不能啊!“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為什麼向邢哲借二十萬?”

“我有急用!”

“幹什麼用?”戴珩津咬緊追問,不給肖媛思考的時間,“這筆錢到現在也沒動吧?是不是發現買不到機票,急也沒用?”

肖媛咬死不承認,“我為什麼要買機票?隐私問題無可奉告。”

“肖媛,”戴珩津沉下臉色,“你應該清楚我是什麼人,如果我想對付你和你身邊的人,讓你們傾家蕩産,永遠無法翻身,易如反掌。”

肖媛面不改色,“請問,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

“隻是我的一些友好建議,”拿出手機,推滑到肖媛身前,“打給單粱,勸勸他。跟我對着幹,沒好果子吃。”

肖媛拒絕,“你這麼做有意義麼?歲數也不小了,應該明白強扭的瓜不甜吧?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你這麼做隻會讓我們更讨厭你。”

“被不被讨厭是我的事,你隻需要聽我的話,”戴珩津眼神銳利,“打給他,說明你的處境。”

“我不打,單粱一定會求你,可我不想。如果你想讓我失業或是坐牢,我不怕,盡管來吧。”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犟種的朋友也是犟種麼?怎麼就聽不懂話,非要硬碰硬,“能不能别這麼幼稚!你也電視劇看多了?!”

要這麼說話,肖媛可要激情開麥了,“你說我幼稚?你才是電視劇看多了吧?都什麼年代了還學用錢耍人的霸道總裁呢?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幼稚都不害臊嗎?”

“我什麼時候用錢耍人了?”

“難道你現在不是嗎?”

“你……”戴珩津又被氣到,他今年的心情起伏比前三十五年加起來的都多,“好,我不跟你吵,你們合起夥來騙我的事我也不想追究了,我隻想讓單粱回心轉意,我會好好對他,歡迎你監督。”

早這态度不就好了?非要鬧這麼難堪的局面,肖媛白他一眼,“可我不喜歡你,不想把單粱托付給你這種詭計多端、心眼子比馬蜂窩還密的人。”

戴珩津歎氣,“你們真是……那你說吧,要怎樣你才肯。”

肖媛覺得他很奇怪,明明報警抓她,現在又在這裡跟她低聲下氣主動講和。如果戴珩津鐵了心整她,坐實她詐騙威脅單粱,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單粱軟耳朵豆腐心一定會低頭的,“你在我眼裡毫無優點,甚至現在……智商都有些不達标。”

戴珩津心想自己最近被罵的詞彙越來越新穎,都能出标簽合集了,“我明白你在想什麼,我來這裡之前真的很生氣,但見到你後,氣就消了大半。剛才你說不怕,可我一想到單粱知道這件事時瞪着我哭的樣子,心也軟了。我真是氣昏頭了,我不想讓他恨我,我隻希望他能接受我。”戴珩津也無計可施了,有點可憐兮兮地,“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見他姿态放的這麼低,肖媛心頭有些觸動,他這樣,大概是真心喜歡單粱吧?可這個人,性格強勢、手段也強硬,各方面都不夠柔軟。不把這些毛病改掉,将來還是會傷到單粱,“喜歡你就去追,等單粱接受你,我再看情況。”

聽到肖媛松口,戴珩津進一步要求,“那麼在我追的這個過程中,你能不能保持中立,不起反作用?”

“我不能保證,而且我希望你先去權威機構做一個精神鑒定。”

“……”

“沒事了吧?我走了,”肖媛埋怨,“真是,還有一堆工作呢……”

肖媛走了,戴珩津仿佛身體被掏空,靠在椅子上,也想不通自己的行為。他不是容易沖動的人,可自打遇到單粱,頻頻出格,變化之大,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單粱他們合起夥來騙他,還罵他、甚至侮辱他,他生氣有錯嗎?為什麼他們還趾高氣揚反過來怪他?他到底哪裡有錯?讓他改,又不說清楚改哪裡,這局面是他一手造成的嗎?難道他們就沒錯嗎?

戴珩津想不明白,喜歡一個人,想在一起怎麼這麼困難。

虛驚一場,肖媛兩位上司松了一大口氣,回律所的路上,呂律師好奇肖媛怎麼招惹上了這麼一位大人物,肖媛還算貼心地保護了戴珩津的隐私,隻說戴珩津和自己的朋友有一些糾紛,殃及到她而已。

呂律師拍拍小胸口,勸肖媛給自己朋友打電話,趁早解決個人問題,再來一回他的小心髒可遭受不住。

肖媛覺得他有些誇張,開車的武律師笑肖媛不了解對方身家背景,稱戴珩津要想搞死他們,比踩死路邊的小螞蟻還簡單。

“他五百萬都要分期給,一百萬的支票還受限,哪兒厲害了?”

兩位律師紛紛回頭看傻子似得看她兩眼,武律師給她解惑,“說明人家一開始就在給你設套,現在就我倆,你坦白講,那筆錢到底是不是你朋友讓你去要的?”

肖媛乖乖承認,“……是。”

“這就對了,戴珩津一早就看出了你們有貓兒膩,他不簽協議,還分期支付,就是懷疑你們有問題,留好後手等你們自投羅網了。”

武律師說完呂律師又補充,“你和你朋友真不是人家的對手,聽句勸,别作死。平民百姓跟那種人玩不起。今天這事兒啊,就是一次警告,人就是這樣,你再不畏強權,有些時候也不得不低頭。”

肖媛不甘心,不服氣,嘴撅得老高,可又反駁不出來。她不是警惕性低的人,可那兩次與戴珩津交鋒時,戴珩津總是一副受挫潦倒的形象,又在話語裡強調傷痛,讓她産生對方很弱的主觀意識,從而降低了警惕性,不得不承認,她确實上當了。

人心叵測,不得不防,真是生動的一課。暗歎單粱怎麼會招惹了這麼一個讨人厭又甩不掉的壞東西。

晚上,戴珩津疲憊回到家,家裡的阿姨莫名其妙站在門廳笑盈盈等他,他換鞋的動作都遲疑了,“什麼事?”

阿姨神神秘秘,“有客人,還有位美女,很有氣質。”

戴珩津皺了下眉,把外套和公文包給阿姨後往裡走,逐漸聽到客人和他父母交談的歡聲笑語,真是頭疼,他現在隻想好好休息,沒想到家裡還有一局,可又不得不去應付,撐起笑臉過去打招呼,客人竟是約好周末見面的王梁和女兒王靜。

王梁站起來雙手伸出來跟他握手,“诶呀,這是珩津吧?真是一表人才啊!”

“您才是風華不減當年,前幾天聽說您回國了,手裡事忙走不開,不然該我先去拜訪您的。”

“诶,跟我這麼客氣,我跟你爸多年的朋友,不講這個!來,”拍着戴珩津肩膀拉自己女兒的手,“這是我閨女王靜,你倆小時候總一起玩來着,還記得不?”

女孩兒從頭到腳精緻可人,眼波似水聲音柔和,“你好。”

戴珩津客氣笑笑,王梁十分熱情,“這孩子,叫哥哥啊。”跟戴德遠指指,“這麼客客氣氣的你看……”

王靜害羞不說話了,家長們相視呵呵笑,戴珩津也陪着笑,一旁的戴珺潔隻覺得假惺惺,無聊地插水果往嘴裡塞,避免自己說錯話。

戴德遠熱情高漲,主動撮合道,“咱們老人在,小輩兒磨不開面兒,”吩咐戴珩津和戴珺潔,“你們帶着王靜去樓上玩,你們年輕人有共同話題,去吧。”

戴珩津情願在這兒跟他們坐在一起呵呵笑,也比單獨應付女人強。

戴珺潔心裡惦記着回房間看動漫新番,巴不得趕緊走,“那走吧!”主動挽起王靜的胳膊,然後喊原地杵着的戴珩津,“走啊!哥!”

“……”

三人到二層的大活動室,這裡其實早被戴珺潔獨自占領了,堆積的娃娃、手辦模型、遊戲機、海報等等,讓人眼花缭亂,她輕車熟路打開電視,從小冰箱裡拿出一些零食和果汁,不拘小節地坐到地闆的絨毛地毯上調視頻。

戴珩津見妹妹根本沒有照顧王靜的意思,隻好擔任起待客的角色,請王靜入座小沙發,自己坐到旁邊,“我妹還在讀大學,小女生愛好,别見怪。”

王靜溫溫柔柔地,“不會,妹妹挺可愛的。”

這不是戴珩津喜歡的類型,他喜歡辣的、野的、難馴服的。

接下去,沒話找話,尴尴尬尬,王靜不提他們來的目的,戴珩津更不提,裝傻充愣直到阿姨上來喊他們下樓入席。

席間觥籌交錯,三五杯熱酒下肚,王梁覺得氣氛正好,可以步入正題了,端起酒杯,非要敬戴珩津一杯,戴珩津哪兒能讓他敬自己,客客氣氣反敬,王梁逮着戴珩津這一常規舉動莫名大贊,簡直要誇上了天,然後話鋒一轉,問戴珩津現在有沒有對象。

就知道躲不開,沒等他回答,他爸替他說了,“沒有沒有,老王啊,我發愁啊,這孩子事業心太強,就認工作,從來不亂搞關系,我跟他媽媽都發愁啊,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他都出生了,你說說!”

“嗐,我這閨女也是,忒腼腆,還單純,就愛看書,從不出去亂交朋友,認識的男生啊,掰一隻手都能數過來,這都二十七了,自己一點不着急。”

戴珩津不吭聲,李瀾暖場問王靜,“小姑娘愛學習還文靜,挺好的,現在工作了還是讀書呢?”

“在英國讀的商業管理研究生,剛畢業,”王梁替女兒回答了,“沒什麼社會經驗,想着找個地方讓她先曆練曆練呢。”

“哦~剛上手進集團有些吃力,”戴德遠轉頭就支配戴珩津,“你看看你那有沒有合适的位置,帶帶她。”

難道他們自家公司沒有合适的位置麼?還送他那去,“好,明天我讓秘書安排一下。”

他以為這就是酒桌上的客氣,沒想到飯後,王梁話裡話外竟想讓王靜留下,明早方便跟戴珩津一起去上班。

雖然這太荒唐了,但都是多年的朋友,戴家父母也沒好駁人面子,就安排客房讓王靜住下了,戴珩津被戴珺潔拉到地下一層的茶室,“哥,擺明沖你來的,你是老大,他是覺得将來咱們家的家業你會占大頭吧。”

戴珩津能看不出來麼?他甚至也看穿了戴珺潔的心思,“我早跟爸說了,我和秋铖對家裡的事不感興趣,都給你。”

戴珺潔埋怨他一眼,“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他們家這麼着急把閨女塞進咱們家,百分百有問題!”

“嗯,放心吧,你都能看出來的事,爸和媽也明白。”

“嘁,”戴珺潔哼了一聲,“要不你随便帶個人回來,僞證自己不是單身吧,斷了他們的念想。”

“不用僞證,”戴珩津話不敢說的太滿,但又忍不住宣告天下的心思,“有個人選,隻是暫時還帶不回來。”

萬年鐵木又逢春?戴珺潔很震驚,“啊?誰啊?你有新對象了怎麼沒告訴我呢?”

戴珩津好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先幫你考察考察準嫂子人品行不行啊!”

“……還是算了吧。”

戴珩津轉身向外走,戴珺潔追上腳步,“我有很多辦法的,相信我,肯定不會讓你吃之前那種虧了,哥,咱不能一直做冤大頭,對不對?”

戴珩津無語,“我為什麼一定是冤大頭呢?”

戴珺潔完全不避諱,直戳戴珩津心窩子,“因為你看起來就很像啊,現在的女生比那時候還精明了,不好弄的。”

“……不必,這個傻。”戴珩津推掉戴珺潔的毛遂自薦,“他朋友也不聰明。”

但走兩步遠之後,停下了,真真切切地咨詢戴珺潔,“你有追傻犟種的好辦法麼?”

戴珺潔扭擰眉眼,好半天擠出一句,“……我好像還真有。”

「第二天早上七點」

單粱還遨遊在醒前夢中,無比惬意,刺耳的電話鈴聲無情把他喚醒,不悅蒙被蓋頭阻擋聲音,可那聲音一陣一陣地沒完沒了,于是胳膊刺出棉被結界,抓住手機,看到是戴珩津,更氣了,“幹嘛!想當狗了是嘛!”

戴珩津呼吸着清晨院子裡新鮮的空氣,全靠這個平複怒氣,他不能跟傻子一般見識,誰讓他看上傻子了呢,“起來了麼?”

“你說呐!!”單粱這屋門壞了,關不嚴,所以他的咆哮聲大到連樓道裡都能聽見,“你打了多少個電話心裡沒數嗎!!”

戴珩津裝聽不見,“需要什麼?我派人送去。”

“需要你的火化通知單!”

給戴珩津氣笑了,“你怎麼連生氣都這麼可愛呢。”

“……你有病!”單粱挂斷電話,瞪着手機,想把戴珩津拉黑,但到最後确認那步,手指停滞确認按鈕上方,皺眉煩氣自己的猶豫,撇撇嘴,還是沒确認,退出去後又瞪着屏幕,氣不過又去改備注,把「老公」改成了「藏獒」,然後看這倆字有點别扭,想了想,又改成了「哈士奇」,過了會兒又覺得不夠解氣,改成了「大沙皮」。

戴珺潔全程目睹她哥挨罵後還春風滿面的離譜場面,“我就說我不能早起,都出現幻視了。”

戴珩津批評自己這位臨時收編的狗頭軍師,“你确定每天早上打電話有效果?”

“我讓你說情話,你說的什麼!”戴珺潔學他剛才的語氣,“需要什麼~我派人送~人家在讨厭你,會要你的東西嗎?”

戴珩津的和善全給了單粱,所以這會兒冷臉走開,“算了,我就不該指望你。”

戴珺潔笑嘻嘻追上她哥,“可是,我聽着怎麼像一個男生的聲音啊?”

戴珩津沒否認,大大方方說,“你去搜吧,叫單粱,做過一陣模特和演員。”

“啊?”戴珺潔覺得這名字好熟悉,想不起在哪見過,立刻去搜,才發現,這不前些天被罵到沖上熱搜的那個退圈藝人嘛!

随着她不斷深入的挖掘,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的八卦新聞看得她眼花缭亂,頭次在一個人身上吃瓜吃到撐,以至于被阿姨叫去吃早飯時,她還停不下來,在餐桌見到王靜正害羞着和她哥交談時,戴珺潔暗歎,她哥就不會喜歡正常人,這位姐姐沒戲唱了。

吃飯的時候她還在琢磨,他哥怎麼喜歡上了一個除了臉能看,其他方面簡直沒眼看的十八線小藝人,這些年網上曝光出來他傍金主,少說十幾個了吧?難道因為上一個女朋友出軌的事徹底刺激了她哥的腦神經,所以這次破罐破摔,直接找一個不老實的,以毒攻毒?!

不然的話,他哥本該更厭惡這種朝三暮四的人,怎麼現在還……怎麼想都很奇怪啊……

她心思不在餐桌上,切盤發出很大的刺耳聲,所有人都看向她,她卻不知怎麼回事,眨眨眼,“?”

王靜臉上閃過一瞬難崩的笑意,但她對面位置是戴珩津,偷偷瞟了一眼迅速收斂,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繼續吃飯。不過,即便這樣還是被戴珩津發現了,坦言講,王靜就是直接笑出來,他都會對她産生一絲好感,像這樣很在意他的态度,看他的臉色行事,本性隐藏在面具之下克制地活着,反而增添新的不中意。

家是不需要演戲的地方,否則活着太累了,他不喜歡這個女人,無論對方是帶有目的性的想讨好他,還是出于禮貌收斂起笑意,他都不喜歡,這也無關他的性别愛好取向。

一切,隻因為他心有所屬。他會以單粱的行為準則衡量出現在身邊的每個靠近者,無論對方做了什麼,他都會去想,如果換成單粱,大概會怎麼做,毫無疑問地,他會認為單粱的做派更貼合他的心意,無論對與錯。

陷入熱戀腦的人本來就沒救了。何況他還有單相思的雙重加持,病情更重。

吃完飯,載王靜去公司,沒開單粱喜歡坐的那輛邁巴赫SUV,而是選了市價隻有八十多萬的奧迪,戴珩津入座主駕駛後,家裡的司機師傅幫王靜打開後座車門,可王靜不坐,拐去副駕駛,乖巧地對戴珩津說,“你開車,我坐後面有些不禮貌……我可以坐這裡嗎?”

“可以的。”戴珩津笑着回答。

這就是他沒有開邁巴赫的原因,因為那輛車的副駕駛不對外開放,是單粱獨享席位。

車子行駛出一段距離後,車内有些靜得發毛,王靜想緩和一下氣氛,“可以聽一些音樂嘛?”

“嗯。聽吧。”

王靜微微靠前,皙白的手指做了精緻的腮紅暈染杏仁甲,點開顯示屏的音樂,一首蕩氣回腸的《奢香夫人》炸裂開場,原本冷寂地車内,頓時被嘹亮地“烏蒙山連着山外山!月光灑下了響水灘!有沒有人能告訴我!可是蒼天對你在呼喚!”的歌喉點燃,王靜被吓了一跳,看戴珩津一臉平和地開車,投向疑問視線。

戴珩津這次是真的笑,看了王靜一眼,“以前的助理愛聽。”

“……”王靜默默調小音量,“你對助理真好,不會覺得吵麼?”

戴珩津故意不給她台階下,“我也挺喜歡的。”

“……”什麼品味?王靜内心嫌棄。

“你一直在國外,沒聽過這個吧?”

“……嗯,平時都聽一些古典曲。”

“嗯,挺不錯的。”嘴壞補一句,“現在國内流行用古典曲做胎教。”

這麼說話讓人怎麼聊下去,王靜語塞,要不是她爸态度強硬,她也不願意這樣耗面子,來博得眼前看上去對自己毫無興趣的男人的關注。

她在國外玩得很開放,男模一打一打地換,比換衣服都勤,現在回國裝作溫婉可人,可難受了。

她想,反正是政治婚姻,前期受苦裝得好一些,等順利結婚,爸爸資金得到周轉,再尋理由離婚就行了。她就不信戴珩津坐擁巨額資産,又掌握規模盛大的娛樂公司,平時作風能保持良好。

想到這裡,又賢良淑德噓寒問暖起來,“前些日子看到你在國外的新聞了,受傷了嗎?”

“還好。”

“我看那場災難好嚴重,你沒有事真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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