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到純白色的床單上。
林律按着隐隐發疼的額頭從床上坐起,迷迷糊糊睜眼,掃了一眼房間的四周。
簡單的桌椅闆凳,白牆,裝修很像酒店。
等等,想到酒店這個詞語,林律眼睛瞬間瞪大。
他酒量不好,一喝準醉,昨天喝酒喝到後面他一絲意識都沒有。
林律頭皮發麻,急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還穿着昨天的那一套衣服,身上除了若現若現的酒氣,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人地方。
林律輕輕松了口氣
他捋捋頭發,回憶了下昨天晚上自己是怎麼開了間房,想不起來。
林律索性放棄思考,氣場準備上個廁所。
他剛走到廁所門口,一個巨大的身影籠罩着他。
林律擡頭,顧硯那一張冷俊的臉出現在眼前。
這一刻,林律是懵逼的。
顧硯卻很淡定,他看着林律的唇角,語氣平靜:“醒了。”
“嗯,學長,你怎麼在這裡,不對,我們怎麼在這裡。”林律蒙蔽的問。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學校進不去,我就開了個房間。”顧硯道。
林律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他喝醉了,關顧硯什麼事啊,他又不是和顧硯出來的。
“你去洗漱,洗漱完我們出去吃個早餐,然後回學校。”林律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理清思緒,就被顧硯打斷。
“學長,我還有點事情找紀念,吃完早餐後,我去找他。”林律搖搖頭,他現在并不想和顧硯回學校,他東西還在紀念哪裡,而且他還想問問那個狗東西!為什麼讓顧硯帶走他。
顧硯怔了下,但是一秒就恢複了正常,他自然囑咐了一句:“嗯。”
林律轉頭走進了浴室,拆開一次性洗漱用品打算洗漱,卻透過鏡子裡面隐隐約約看到自己下唇破了一個小角,往鏡子湊近一點,發現嘴角還真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