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喝那麼多酒。】
【看到了信息,回我。】
林律看着屏幕上的字,心裡面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紀念探了個腦袋:“三更半夜的,誰給你發消息?”
林律迅速将手機屏幕摁滅,拿過紀念給他遞過來的酒往嘴裡灌:“沒誰,這酒味道确實不錯。”
紀念:“我就說吧,我去點首歌。”
紀念似乎是經常來這個清吧,說是去點歌,卻和駐唱歌手聊了起來。
林律今天心情不好,收回視線,就繼續往嘴裡灌酒,這酒的度數不是很高,他随性一口悶完,随後又點了杯度數比較高的。
服務員剛把酒拿回來,林律接過,放在口袋裡的手機突然又開始響個不停,林律把杯子往桌面上一放,拿出手機一看,來電人是個未知的号碼。
林律按下了接聽鍵。
随即,一個低沉冷淡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出來:“你在哪裡?”
低沉的聲音裡裹着幾分隐忍。
林律喝了酒,腦子有點暈乎乎的,聽不出來這是誰的聲音,這個時候不遠處的歌手換歌了,重金屬搖滾聲音傳進耳膜,更聽不清了。
林律帶着幾分醉意對着手機問:“什麼?”
“你在哪裡。”電話那邊的男音語氣很明顯冷了幾個度。
林律也不知道對面是誰,回道:“我在藍夜,你誰啊。”
“你是不是喝酒了?”電話那邊的人突然問了那麼一句
林律也來了脾氣:“我他媽的來這裡不喝酒來這裡幹嘛,不是你誰啊。”
還沒有等到回應,下一秒,手機屏幕就顯示着四個大字:通話結束。
“怎麼了,誰這個點給你打電話啊。”紀念剛和幾位駐唱朋友說完歌曲,轉頭就看見林律對着電話大喊大叫。
“不知道是哪個傻比,聲音聽着還有那麼一點熟悉。”林律。
等等!林律想到了什麼,猛得一個激靈:“想起來了,剛剛打電話的人好像是顧硯。
紀念拿酒杯手一抖:“不是,顧大校草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幹嘛。”
林律煩躁地捋了捋頭發:“不知道。”
他記得顧硯昨天就和他說過讓他不要一個人出來喝酒的。該不會是顧硯要過來逮他吧,
靠。
林律的猜測是對的。
不到半個小時,顧硯還真來了。
他穿着一身休閑裝,緩步走進了清吧,掃了一眼四周,就找到了林律,踱步朝後者走了過去。
看着林律手裡一空蕩蕩的酒杯,顧硯眉頭輕輕皺了皺:“怎麼喝那麼多?”
這酒度數不高,林律醉得還不算徹底,情緒維持的還可以:“就兩杯,哪裡多了,學長,怎麼突然找我了,是也想喝酒?”
紀念笑眯眯看着兩個人:”學長,你怎麼過來了,對啊對啊,要不要來一杯。”
顧硯眼神一冷:“不喝。”
話完,他又對着林律道:“我們出去談談。”
林律看着顧硯冷然的眼神,害怕的縮了縮腦袋:“學長,你有什麼話,可以在這裡談啊。”
聞言,顧硯眸色一沉,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道:“如果你不想這裡的人看到兩個男人接吻,那你跟我出去。”
林律瞪大雙眼,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人冷冰冰的,背地裡居然還有這麼流氓的一面,隻能跟着顧硯走出去。
兩個人走了出去街道,顧硯将人拉到一個小角落,将人逼到牆面,強迫林律和他對視。
顧硯的臉在昏暗的路燈照射下,半明半暗,眸色暗沉,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兩個人離得很近,林律幾乎能聽到顧硯的心跳聲,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在自己身上環繞,籠罩,霸道的從鼻尖直達心髒,讓人心跳快了半拍。
林律縮縮身體:“學,學長,你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我們這樣被人看見了不好。”
顧硯突然笑了:“不好,當然你對我死纏爛打的時候怎麼不說。”
林律明白自己嘴上功夫是鬥不過顧硯,索性直接明說:“學長,顧哥,顧大校草,是我對不起你,我賠償你的損失你看可以不,我陪你物質損失費,精神損失費,多少我都賠給你,你看這樣成嗎!”
顧硯目光停在了林律的唇上,将修長得指尖放到那紅潤的唇瓣撫摸着:“想要補償我,可以,那你不要移情别戀,繼續喜歡我。”
那手指在唇上不輕不重的按壓着,林律感覺到癢癢,特别撓心,想咬回去,但是現在他是理虧的人:“學長,除了這個你可以要點别的補償嗎?”
聽到這裡,顧硯按壓林律雙唇的動作又重了幾分:“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