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凘雨笑道:“還是這副死樣子,也不知道她喜歡你什麼。”
江榆晚沒說話,沈凘雨繼續道:“重塑肉身的事情應該是我們族的秘術,我大概知道一些,不過具體的等我回去仔細看一下。”
“首先需要一個靈魂足夠強大的作為肉身重塑的鼎爐,其次我記得好像需要兩個神級以上的人護法,施法者幾乎獻祭一半的神力,如果她隻是一個普通的靈魂其實你根本不需要這樣的,可偏偏她源于你,本身也是神的一部分,重塑一個肉身相當于獻祭一個神了。”
沈凘雨面色凝重:“還有用來做肉身的靈魂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強大,我不知道你的目标是誰,但我想預先告訴你的是,等它有資格作為鼎爐的時候,已經不是你輕而易舉可以收容的了,起碼可以突破到神級了。”
江榆晚聽完沈凘雨的話,輕笑一聲,淡淡道:“即使她強大到迫近神級,能成為卿卿的鼎爐也是她的榮幸,至于我,耗光所有神力又如何,隻要我有一絲元神尚存就足夠了。”
沈凘雨眼神複雜地頂着江榆晚,喃喃道:“瘋子。”
江榆晚勾唇一笑:“祂也這樣說過,你們兩個其實挺像的。”
沈凘雨:“别,我才不要像那個神經病,何況她太沒本事了,居然是下面那個,簡直丢我們主神的臉。”
江榆晚笑着不說話,不知道想到什麼,才開口道:“按縱橫那邊的時間差算,她去了多久了?”
沈凘雨眯了眯眼睛:“快四天了。”
江榆晚點了點頭:“看來我們縱橫大人這四天過的很滋潤啊。”
沈凘雨默契一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一道咋咋呼呼的聲音打斷了:“我靠,你們兩個有沒有心,老娘在那邊為了誰啊,你們居然在這邊蛐蛐我。”
這話聽着很有氣勢,不過前提是忽略顧莅那又啞又虛的聲音,以及扶腰的動作,沈凘雨和江榆晚轉頭看去,就看見時空隧道直接過來的顧莅,江榆晚勾唇輕笑:“小炮仗來了。”
顧莅氣得龇牙咧嘴的罵道:“你閉嘴,就是為了你的女人,害的老子下不來床。”
沈凘雨打趣道:“你這不是下來了嗎?按理來說縱橫不應該這麼快就放過你啊。“
沈凘雨裝作疑惑問江榆晚:“祇,如果你女人跑了,好不容易抓回來你會怎麼做?”
江榆晚冷笑:“當然是關起來。”
顧莅撓了撓頭:“我靠你們幹嘛啊,我們才是一邊的啊,你們怎麼幫着她。”
沈凘雨笑道:“因為我們的老婆都跑過,所以我們都很讨厭你們這樣不乖的。”
顧莅慢悠悠地挪過去,終于坐下來,忍不住槽道:“你哪來的老婆啊,你那些數不清的情人嗎?”
沈凘雨眯了眯眼睛:“雖然不是,但也有不乖的跑過。”
顧莅還在嫌棄,江榆晚以及暗自勾起唇角,她似乎預感到會有什麼有趣的事情了。
江榆晚挑了挑眉:“我可沒有讨厭我老婆,她隻是沒有記憶,又不是故意的。”
顧莅:......
沈凘雨:......
江榆晚在成功引起兩人幽怨的眼神後笑道:“你們慢慢聊,我還有事要忙。”
顧莅皺了皺眉:“大晚上你有什麼事忙?”
江榆晚回頭:“做夢啊。”那個“做”字咬得格外重。
同為主神的兩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江榆晚在說什麼,顧莅現在被搞得談起這個事就腰疼,沈凘雨則是一臉“禽獸不如”地表情看着江榆晚,末了才說到:“你他媽是人嗎,天天在夢裡騷擾人家。”
江榆晚笑道:“我當然不是人,我是神。”
江榆晚心情愉悅地離開了沈凘雨家,而留下來的兩人,一個累得走不動道,一個被壞了興緻,現在正一肚子氣,沈凘雨煩躁道:“去不去喝酒?”
顧莅臉皺的和包子褶一樣:“姐,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麼,我現在适合去玩嗎?”
沈凘雨咬牙切齒:“啧,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