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陣平也不用這麼生氣啦。”萩原研二眉飛色舞:“不過是被小太宰調/戲了而已嘛~”
這什麼大冤種幼馴染啊!!!
松田陣平隻覺得自己拳頭硬了:“揍你啊hagi!”
“啊,是是——”萩原研二應了一聲,然而一想到幼馴染當時因為過于氣憤而紅起來的臉,他就:“噗——對不起啊小陣平。”
畢竟,雖說是因為氣憤,但是那臉紅的真的很不是時候呢。
啊不,說不定紅的很是時候。——萩原研二捧着臉笑眯眯地想。
松田陣平:“………”
已經想換個星球生活了,給我推薦一個,栓Q:)
“話說,班長?”萩原研二發現伊達航不同以往的沉默:“怎麼了嗎?”
“我剛才看見/警/察/廳的人往審訊室那邊去了。”
警/察/廳?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關于異能偵探的事情隻是新人的他們知道的不多。但是針對「異能偵探」而展開的三方對壘的事情,即便是新人,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
那可是長發三個月的三方角逐。
警/視廳當時的氣氛簡直可以說是一點即/炸/的緊繃,充滿了火/藥/味。
“唔?班長是擔心小太宰吃虧?”萩原研二安撫地笑了笑:“不會哦,雖然才見了兩面,但是看得出來小太宰可不是會讓自己吃虧的孩子,安心安心。”
“啊。”伊達航仍舊面色凝重。
這可不像班長。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
松田陣平道:“那個小鬼的處事方式,應該不至于讓人這麼擔心,班長是擔心/警/察/廳的人吃虧吧?”
“……對。”伊達航異常艱難地吐出音節。
…
……
………
警/察/廳的人進入審訊室,看向此次/案/件中、造成十人/死/亡的兇/手/山田愛裡,鋒利的目光又審視地刮過異能特務科的偵探,
“我很懷疑異能特務科是否具有“管理異能者”的能力。”警/察/廳的公/·安/·警/察/沉聲道:“橫濱難道還不足夠容納異能者嗎?”
太宰治驚訝地瞪圓了眼睛:“居然還可以開除公/民/籍的嘛?好厲害——”
目暮十三在一旁狂/擦汗。
山田愛裡縮着脖子瑟瑟發抖。
一個警/官、一個兇/手,都活像被卷入諸神之戰的倒黴鬼。
“你想多了,異能特務科的偵探。”公/·安/·警/察/道:“若是守/法/公民,自然有踏足J.國.境内每一寸土地的權利。”
“哦?看樣子,警/察/廳已經具備了提前分辨他人善惡的能力。”種田山頭火矗立在審訊室門前,嘴上說着嘲諷意味十足的話語,面上仍舊是寬和的笑意。
“啧,什麼嘛。”太宰治癟起了嘴:“居然是種田長官親自來啊,完全不想看見你閃閃發光的大光頭呢。”
種田山頭火看向太宰治的目光沉凝,的确,本不應是他親自來/警/視/廳,但是誰讓他回到總部後,在辦公桌上瞧見了本完全自/殺/讀本呢?
【唔?這個啊,前些日子太宰先生有打電話來,吩咐我去清空他原本居住的安全屋。
我記得太宰先生一直十分鐘愛這本書,便帶回來放種田長官您的桌上了。】
那本書出現的恰到好處,仿佛提醒他必須親自前來般,掃了眼警/察/廳的人——事實證明的确如此。
到底是教養了四年的孩子,種田山頭火不至于不明白太宰治此舉的意義。
種田山頭火壓下内心因被預測了所有行動、而産生的無所适從的焦躁與無力。——是的,這便是太宰治,他教養了四年的孩子此舉的意圖。
内心越是動/蕩/不安,就越是容易被掌控。
——太宰治仿佛是在打磨一件趁手的武/器。
無視/警/察/廳的人的審視,他走上前去,從寬大的和服振袖裡掏出紅底白色的書本遞過去,意有所指道:“别弄丢了。”
[我站你這邊。
别搞砸了。]
太宰治伸手接過,垂着眼睫避開監護人投遞而來的無可奈何的目光,唇角噙着淺笑,輕聲道:“感謝?我找了好久呢。”
…
……
………
伊達航遲疑着将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坦白說,他對太宰治沒有半點負/面看法。
盡管大多數時候太宰治都表現的十分任性、對待生命的态度也過于兒戲,但是太宰治是未成年人,身為長者和/警/察,他對太宰治有着無限的耐心和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