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受死!”看到白堞的刺客服侍,侍衛毫不猶豫的拔刀大喝。
白堞聽到侍衛的呵斥聲,猝不及防有點被吓到,身體抖了一抖。
厲宴嶼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冽,他的面色一沉,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冷酷:“滾出去。”
不要啊,先不要讓他出去,好不容易有一個人對自己那麼有殺意。
直接回過神來就拉住厲宴嶼,想讓他收回命令。
厲宴嶼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眼中劃過探究。
而護衛被厲宴嶼的突然變臉吓得一愣,他慌忙跪下,頭低垂,連聲道歉:“屬下該死,屬下不該擅闖,請厲宴嶼恕罪!”
厲宴嶼沒有回答,手指輕輕點在白堞的臉頰上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白堞的小臉一僵,剛才也是沒有多想,就拉住了厲宴嶼。
難道他要跟厲宴嶼說,他覺得這個侍衛說的對,刺客應該被處置。
但是這樣說的話,肯定會覺得他腦子有問題吧。
他讪讪的收手。
厲宴嶼将白堞的一切盡收眼底,臉色冷了下來。
他很在意這個侍衛?
這個侍衛是他命人親手的,很難說和白堞一夥的。
"滾!"厲宴嶼喝斥,語氣沒有一絲溫度,誰都能聽不他的不快。
護衛不敢再停留,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殿門在身後輕輕關閉,将一切喧嚣隔絕在外。
白堞的臉被厲宴嶼掰着扭了過來。
“怎麼了?還舍不得了?”
白堞收回了看向刺客背後的視線。
沒有,好吧,有一點......
王豔卻不知道他的内心所想,隻是說,“收起你的小把戲,不管你有什麼想法,我都不會讓他實現的。”
厲宴嶼的語氣帶着運籌帷幄,白堞眼睛卻憤怒的瞪大,雖然知道厲宴嶼不知道他的目的和任務,但是這話聽起來确實讓人開心不起來!
沒等他有什麼動作,他被厲宴嶼帶着來到了一處院落中。
屋子裡裝飾華美,一看就貴氣逼人,非同反響。
察覺到他的視線厲宴嶼回頭,“怎麼對本王的寝宮很感興趣?”
白堞垂眸捏了捏手指,聲音小小的,“沒有。”
“對本王的寝宮沒有興趣,還是對本王沒有興趣?”厲宴嶼說着步步緊逼。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脫下了,剩下薄薄的裡衣。
白堞也随着厲宴嶼的步步緊逼開始倒退,直到腿撞到一個物品。
他眼睛亂飛,不敢直視厲宴嶼“你,你幹什麼脫衣服啊?”
厲宴嶼皺了皺眉他說“本王不喜歡在睡覺的地方,穿着外面穿的衣物。”
這樣啊,但是話題為什麼是這樣的?有點奇怪诶,為什麼突然說到睡覺之類的。
“本王有點乏了,你過來陪我身邊。”有的時候眉毛似乎真的有點困了。
白堞聽了他的話,還是沒動,像是看到了他眼中的疑惑,厲宴嶼主動解釋:
“本王睡覺必須要把你看牢,你要在本王身邊,如果你突然逃跑或者通風報信也會第一時間察覺,本王絕對不允許!”
白堞面露糾結,心道這個厲宴嶼真是不怕死的,居然還敢跟刺殺自己的刺客是在同一屋檐下。
一方面覺得稍微有點奇怪,另一方面又覺得難道其他人不可以看着他嗎,一定非要待在他的身邊。
“嗯,其他人本王不放心。”像是能讀心似的,厲宴嶼回答道。
厲宴嶼看着什麼心思都寫在自己臉上的人兒,他就算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為什麼還穿着這身破爛?”厲宴嶼瞧着他身上的衣服不滿。
白堞低頭看了看,好像是有點寒碜,但是他又沒有其他衣服可以穿,反正他是刺客,穿什麼樣子都無所謂吧?
然後他剩下的那些外衣布料就被厲宴嶼大手一扯,都成布條稀碎了......
白堞:......衣,衣服,他的衣服!
他條件反射的雙手握住臂膀,她她到底想幹什麼呀!簡直比他這個刺客還要恐怖,猜不透對方想要做什麼。
厲宴嶼看着白堞的姿勢,羞答答的仿佛一個盛開的花蕊,他的眼神沉了一沉。
勾起嘴唇輕笑,“不會吃了你的,過來。”
不要,不要。
白堞抱住臂膀,瘋狂搖頭,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可怕的未知物種。
厲宴嶼白堞明顯嫌棄的眼神眼睛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火焰,他不爽了,“叫你過來就過來。”僅僅一隻手 手臂一彎就摟着對方的腰提起來扔到床上。
白堞還維持着剛才的姿勢,隻覺得腰間一沉,眼前一花,他就倒在床上了。
立刻雙手雙腳并用爬到了床腳,一臉小動物般的警惕看着對方,謹防對方在做出什麼殺人的行為。
厲宴嶼輕輕嗤笑,看着床位的人嘲諷“你是想當本王的暖腳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