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要不是他可能今天就要家破人亡了,宋玉緻看白堞眼神熱切,臉上泛起紅霞。
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難道是......
厲璨月的心情卻複雜起來,他的妃子竟對自己帶回來的男子露出這樣的表情,叫人惡心,這讓他的心情變得異常不快。
他突然後悔自己剛才的懲罰太過仁慈。但料他也發不出什麼浪。
“來人,講他拖下去。”
立刻有人上前将宋玉緻拖走,不管宋玉緻掙紮與否。
他在心中盤算,找個合适的時機将宋玉緻打入冷宮,找看日程将他父親貶職。厲璨月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報複的快感。
宋玉緻和他的家族,都會是他的棋子。
而這一切,宋玉緻并不知道。
厲璨月想着事情,情不自禁輕輕捏了捏白堞美的雄雌莫辯的小臉,那肌膚因水泡而濕滑,讓他心中蕩漾。
他方才才讓禦醫診斷,他病情似乎有所好轉,因此并未怪罪白堞,隻是警告他要看清人,不可輕易相信。
“知人知面不知心,剛才他他說這是為朕都已看到。”
白堞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受教了的摸樣。
他渾身濕漉漉的,一陣風吹過來,他打了個寒顫,下意識朝熱源的方向走了幾步,攀上了一處柔軟溫暖衣料。
那是皇帝的龍袍,他的體溫透過衣料傳遞給主角,讓他好受了一點。
然而,就在白堞還想靠近時候,厲璨月卻突然面露厭惡,向旁邊挪開了一段距離。
他的動作如此突然,以至于白堞都沒有來得及反應。白堞疑惑地停下腳步,看向厲璨月。
厲璨月卻像是才回過神,看到是白堞面色一松。
白堞渾身濕透,因為從水中撈起,衣裳緊貼着他的身體,勾勒出他纖細的身形和腰肢。
他的皮膚因水泡而顯得白皙,濕漉漉的頭發貼在額頭上,水珠沿着臉頰滑落,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單薄的裡衣都濕了甚至能看到下面的光景,濕漉漉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擦拭幹淨又或許惋惜什麼。
水珠沿着他的發絲滑落,滴在他的臉上,然後沿着下巴滴落,像牽引着人欣賞。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身體因為寒冷而微微顫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意識的無助和脆弱。
嘴唇紅潤飽滿,如同櫻桃般誘人。
讓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擁入懷中,給他溫暖和安慰。
微風攜帶的異香,有點像侍寝時妃子特意塗抹的味道,他
厲璨月挑眉“勾引朕?”
白堞:?
他沒明白。
厲璨月皺眉:“老實一點。”
“那如果不呢。”白堞轉了轉眼珠試探道,他有個猜測在心中油然而生。
還想說些什麼,結果卻被一個厚重的衣物從頭裹到腳。
是一件華麗的龍袍,柔軟的絲綢觸感瞬間包裹住了他濕漉漉的身體,将寒冷和潮濕隔絕在外。
随着衣物的包裹,一股暖流迅速湧遍他的全身,仿佛一縷溫暖的陽光穿透了厚重的雲層,直抵他的心底。他的身體逐漸放松,那種久違的舒适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輕柔的喟歎。
他的身體随着呼吸逐漸平緩下來,那微弱的顫抖也逐漸消失。
他掙紮漏出一隻眼睛靠在厲璨月沉穩的肩膀上沉思,問系統:
“系統先生,厲璨月他是不是,厭男?”